时光如梭(虽然在我的懒人沙发领域里,时间概念早已模糊),外面的魔法世界,在我那场“强制性静音战争”之后,悄然步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微妙而奇特的新纪元。
这个纪元,如果非要给它贴个标签,那大概是——“躺平”守护下的、混乱却和平的新纪元。
说它和平,那是毋庸置疑的。
最大的黑恶势力头子伏地魔,连带着他的核心食死徒团队,不是在沉睡中被捕,就是在禁林边化为了灰烬。残余的黑暗势力群龙无首,在魔法部(在金斯莱还算靠谱的领导下)和凤凰社的持续打击下,早已不成气候。大规模的巫师战争风险,降到了历史最低点。
霍格沃茨恢复了往日的(表面)宁静,学生们不再需要担心突如其来的袭击,可以(相对)安心地学习、恋爱、搞点无伤大雅(只要不吵到我)的恶作剧。
但说它混乱…那也是真的混乱。
而这种混乱,很大程度上,源于我这位“以静制动救世主”那极其不按常理出牌的“守护”方式。
我没有建立新的秩序,没有插手魔法部事务,更没有像邓布利多那样成为某种精神领袖。我只是…躺平了。待在八楼我的懒人沙发领域里,与世隔绝。
然而,正是这种“不作为”,反而成了悬在整个魔法界头顶的、最不可预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所有人都知道霍格沃茨藏着一位能随手让战场集体入睡、让黑暗生物俯首称臣、让黑魔王力量流失致死的存在。但没人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他的底线在哪里,他什么时候会再次被“吵醒”。
这种未知,带来了一种极其诡异的“自律性”混乱。
魔法部的工作效率…微妙地提高了。倒不是官员们突然变得勤政爱民,而是他们生怕哪个环节出了大纰漏,闹出大动静,不小心“打扰”了那位爷的清静,然后整个魔法部大楼在某天下午集体陷入昏睡——想想那画面就太美不敢看。金斯莱部长据说经常对着办公室墙上霍格沃茨的地图发呆,重点标注着八楼区域。
各大黑暗势力、黑巫师们,活动变得极其“低调”。他们依然存在,小偷小摸、地下交易、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仍在继续,但再也没有人敢搞什么“恐怖袭击”、“大规模暴乱”或者“公开叫板魔法部”这种大新闻了。毕竟,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在搞事现场突然集体打呼噜的搞笑团体,登上《预言家日报》的头版笑话栏。
连普通的巫师纠纷都变得“文明”了许多。以前可能因为一点口角就掏出魔杖互射恶咒,现在大家最多互相瞪眼,或者压低声音争吵,生怕分贝过高引来不必要的关注。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因为战斗致伤的病人数量显着下降,让治疗师们一度怀疑人生。
霍格沃茨内部更是如此。
皮皮鬼成了八楼结界的“编外守护灵”,它不再到处捣蛋,反而开始“维护”城堡的“噪音秩序”。哪个学生敢在走廊里大声喧哗、哪个画像敢在夜里开派对吵得太过分,皮皮鬼就会悄无声息地出现,用它能做出的最凶狠(但依旧无声)的表情进行威慑,效果拔群。
学生们之间甚至开始流行一种新的“诅咒”:“祝你吵醒八楼那位!” 这比任何恶咒都更具威慑力。
当然,这种因恐惧(或者说,敬畏)而维持的和平,也带来了不少让人啼笑皆非的副作用。
魔法界的创新似乎陷入了一种奇怪的“静音”导向。魔咒学研究开始偏向于“如何让魔法效果更安静”、“无声咒的极致应用”;炼金术产品推出了“超级静音坩埚”、“防打呼噜枕头”;连魁地奇比赛,观众们的欢呼都变得克制了许多,仿佛在参加一场高雅的音乐会。
《预言家日报》的销量一度下滑,因为缺少了黑巫师搞大新闻的刺激报道,丽塔·斯基特被迫开始写一些“霍格沃茨厨房美食探秘”、“魔法家居舒适度测评”之类的软文,怨念深重。
而对于这一切,我这个“守护者”…
一无所知,也毫不在意。
我依旧在我的懒人沙发领域里,过着吃了睡、睡了吃的神仙日子。偶尔通过皮皮鬼或者诺克斯的只言片语(精神波动),了解到外面似乎很“和平”,这就足够了。
谁当权,谁在野,魔法界又流行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只要没人来吵我,外面就算闹翻了天(当然,现在他们不敢),我也懒得抬一下眼皮。
诺克斯有时会传来带着一丝戏谑的波动:
【愚蠢的仆从,外面那些两脚兽,因为害怕你醒来,活得战战兢兢又莫名其妙地和平着。你这算不算是…躺出来的和平?】
我打了个哈欠,换了个频道,让身下的懒人沙发开始新一轮的自动按摩。
“随便他们怎么想。”我懒洋洋地回应,“和平就好,安静更好。”
毛团在我脚边翻了个身,露出柔软的肚皮,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皮皮鬼在远处,正对着一个试图大声朗读诗歌(内容还很蹩脚)的幽灵,疯狂比划着“嘘”的手势。
我的活影在沙发表面变幻出一片宁静的星空图案。
看,我的世界,一片祥和。
至于外面那个魔法世界…
就在这种对“安静”的共同敬畏(或者说恐惧)下,跌跌撞撞、吵吵嚷嚷(但不敢太大声)、偶尔有点小混乱,却又维持着大格局和平的方式,继续运转着吧。
这个新的纪元,因我的“躺平”而诞生,也因我的“躺平”而持续。
混乱,却和平。
这,或许就是最适合我这个躺平爱好者的…
完美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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