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脚腕上落下一只手,整个人被狠狠地拉到了陆平川的怀里。
“麦麦,‘惩罚’结束,我要开始收取我新婚夜的福利了。”
他的麦麦还是太心软,怎么能对他这么温柔呢。
她就该狠狠地教训他。
让他恶劣的心思不敢冒头才对。
可是她总是笑着说喜欢,笑着说听他的,笑着包容他。
即使今天白天把她欺负的昏死过去,醒来以后,还是乖巧的坐在他怀里吃饭。
他简直整颗心软成一汪水。
陆平川的陈麦宁,她是世上最好,最好的姑娘。
他不会对她做过分的事,他会让她好好地,每天都阳光明媚的笑。
“麦麦,我爱你。”
陈麦宁哭泣着,听他在耳边喘息着说。
锁链哗啦的响,床头立柱上半张开的手铐是目击证人,从床边滑落到地毯上的鞭子,沉默无言。
征战挞伐。
通宵达旦。
她哭着睡去,又哭着醒来。
她腿上的齿痕和他胸前的齿痕,一浅一深。
旖旎瑰丽。
凌晨将近,窗外的光隐约从窗帘泄露进来,室内的灯泡忽的熄灭。
陈麦宁蜷缩在地毯上铺着的褥子里,受伤的小兽一样,偶尔身体轻颤。
“宝宝,床单换好了,我们去床上睡。”
哗啦!
腕间的锁链被抛弃扔在地上,好像一夜的缱绻和它无关。
红色的被褥里,陈麦宁睡得沉,眼睫像栖息的蝴蝶,停止了扇动翅膀。
陆平川收拾着房间,梳妆台上湿漉漉的一片,地毯的一角也黏塌塌的。
他嗅了嗅地上早被蹂躏出褶皱的红裙,目光柔和的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
她的头发海藻一样铺开,让他想起故事里的海妖。
他爱上了一个美丽的海妖。
海妖得到了他的心犹不知足,还想要他的身体。
于是他引颈就戮,把自己供奉给了海妖。
海妖满足了,沉沉睡去。
他的灵魂也满足了,惬意安然。
……
把所有的东西清洗好晾晒起来,已经到了早饭时间。
对于陆平川一个人去了陈家院子,陈家夫妻问都没问,反倒是陈禾安咋咋呼呼,说麦子真是越来越懒。
“她想睡到什么时候都行,家里又没活需要她干。”
陈禾安觉得没劲,他妹夫无条件迁就麦子。
“那你多久去机械厂,我一会就要出发了,等天再冷一点,我想直接在钢铁厂那附件租个房子住。”
陆平川快速吃完饭,“再说吧,最近不去。”
他手脚麻利的把东西都清洗掉,又将陈麦宁屋里她常用的东西收拾出来。
“爸妈,有事就去前院叫我。我去陪麦子了。”
在陈家父母点头后,陆平川大步出了门。
郑玉兰坐在院子里叹了口气,“老陈,你说麦子是不是脾气太大了,她昨儿个肯定打了平川,那脸上的巴掌印……”
陈禾安笑嘻嘻的说,“妈,我妹夫都没说啥,你愁什么愁。我就觉得打得好,肯定是我妹不想起床,他非叫。看,挨揍了吧。哼,以后我再也不是家里唯一被欺负的人了。”
“你不懂,上你的班去。”
郑玉兰决定去跟二婶说话去,正好攒点玉米,回头磨点玉米面和糁子。
心里愁着自己闺女房事不顺的郑玉兰把儿子撵走,陈东海也去大队部忙活,很快家里安静了下来。
——时光机——
1977年,国家发生了一件大事,大到会改变上百万人的命运。
高考恢复了。
陆平川不知道在哪里得到的通知,比具体通知还要早半年,问过陈麦宁的意见就开始帮她准备。
她躺在葡萄架下的摇篮里,手上还拿着本书,只是没看多久,就盖在脸上睡了过去。
秋日的暖阳照的人慵懒极了,微风轻吹,摇篮晃动,薄薄的书本滑落到地上,露出了那张美人脸。
她果然被养的娇贵又漂亮。
陆平川和陈禾安一起进来,看到陈麦宁正睡着。
陈禾安被一把推出家门,“禾安你先回去,等麦麦醒了我们去后院找你。”说完就直接关了门,还在里面上了锁。
陆平川最近忙着钢铁厂的事,每天留下来的半天陪她的时间都没了,今天好不容易休假了,还被陈禾安追问了一路什么机器线路的问题。
他捡起地上的书,放到一旁的小桌上。
动作轻柔地把摇篮里的人抱了起来,陈麦宁只是眼缝开合了一下,看到是自家老公回来了,直接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他眉眼柔和了下来。
卧室早已大变样,只能说更宜家了,墙壁还是白的,梳妆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
豆沙绿的窗帘被金色的钩子束缚着,窗户干净透明,能一眼看到外面还枝繁叶茂的月季。
地毯换了块新的,床上的被褥也成了淡雅的素色。
陆平川轻掀开被子,帮她把拖鞋取下来,在看到她莹润瓷白的脚背时,不由得呼吸一窒。
他好像昨晚才浅浅品尝过。
就连脚腕上方,都还有他咬过的痕迹。
闭了闭眼,扯过被子帮她盖上。
很快,盥洗室响起了水声,之后带着一身潮气,他也钻进被褥,把他的宝宝嵌到怀里,安稳的睡去。
陆平川恍惚中睁开眼,身体比意识先醒过来,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他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被子里,长发扫过他的大腿,痒意蔓延。
“麦麦。”
从他胸前爬上来的人,眼睛很亮,唇瓣艳红艳红的。
“老公,我好想你。”
“麦麦。”
他呼喊她的名字。
带着从心底最深处腾升起来的柔情蜜意。
缱绻缠绵,嘶哑滚烫。
“老公,学习好累,我不想看书了,你讲给我听。”
“嗯,不想看就不看。厂里的事马上忙完了,以后我在家陪你复习。”陆平川开始亲她。
陈麦宁赶紧制止,“那倒也不必,你就每天提前半天回来就行。”
她都不敢想让他一直在家会成什么样子。
结婚那一年,她足足一个冬天没怎么下床,每天醉生梦死,沉溺于情事。
那种事上瘾。
一开始是他缠着她,后来是她缠着他。
在她开始缠着他的时候,锁链就彻底被抛弃了,手铐也早就束之高阁。
唯一留下的就是鞭子了。
他说了,打他要借助工具,不然疼的人可能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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