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昌这话一出,对方顿时哑口无言。当初海龙公司刚成立时,陆启昌就派人调查过,毕竟新冒头的团伙都要记录在案,方便日后行动。
起初,他们都以为海龙公司只是个普通社团,和九龙城那些小帮派一样,整天打打杀杀。可没想到,他们居然搞到了武器,甚至还在向正规公司转型。
有没有武器,直接决定了一个社团的性质。没有武器的社团,再猖狂也不过是群混混,顶多在帮派冲突时危害民众安全,才会引起重案组注意。
但如果一个社团拥有大量武器,性质就严重得多,对港岛构成潜在威胁。这正是重案组要打击的目标。
所以一旦传出武器风声,他们必须立刻搜查。没有最好,若真有,那个社团就别想好过。
陆启昌带人收拾妥当,备好车辆。廖志宗从办公室,看了眼门口整装待发的众人,微微点头。
“今天去九龙城查海龙公司,这家公司我们之前接触不多,大家务必小心。发现任何异常立刻汇报,不准擅自行动,听清楚没有?
九龙城那边情况复杂,上头对那里很敏感,这点你们都懂。
尽量别起冲突,先确认海龙公司是否藏有 ** 。”
“明白,长官!”
“出发!”
廖志宗和陆启昌带队,十几人乘两辆 ** 直奔九龙城。
途经元朗时,邓伯的手下注意到 ** 朝九龙方向驶去,立刻回去报信。
“邓伯,廖志宗他们真去九龙了!您怎么猜到他们会去?”
“随便猜的。”
邓伯没多解释。等手下离开,他脸上掠过一丝冷笑。
海龙公司,这次看你们怎么应付重案组!
……
九龙城三水街, ** 刚驶入就引来路人围观。这里许久未见 ** 出动,人们甚至记不清上次见到是什么时候。
摊贩们停下手里的活儿,站在街边张望。
这已是今天第二次见到车队——早些时候,五辆大巴刚浩浩荡荡开进九龙城,现在又来两辆 ** 。众人不禁猜测:九龙城到底出了什么事?
事实上,不仅路人疑惑,连 ** 内的人也不清楚九龙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他们想不通,这种连乞丐都不愿讨饭的地方怎么会牵扯到 ** 。
唯一不同的是,三水街的景象与其他街道截然相反——这里几乎看不到游荡的古惑仔,更没人 * 扰摊贩。而在九龙城外,这类场景随处可见。
几名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混混站在街角,指间夹着劣质香烟,漫无目的地打量着来往车辆。没人知道他们为何在此游荡。
这些无所事事的混混偶尔会 * 扰路边摊贩,抢走他们辛苦挣来的微薄收入,随后便消失在小巷深处,不知去向。
这里真是我记忆中的九龙城?一名警员望着整洁的三水街喃喃自语,印象里这里本该是贫民窟,遍地垃圾,混混横行。
你以为这就是真正的九龙城?副驾驶的陆启昌嗤笑道。他多次来过九龙,对这里的真实面貌记忆犹新。
你看到的只是表象。三水街不是九龙城的核心,往里走就会看到破败的街道。等到了花田街,别被臭味熏吐就好。
糟糕,早知该带口罩。年轻警员皱眉,仿佛已经闻到花田街的腐臭。
廖志宗插话:先去海龙庄园。若有所获,就不必去花田街了。他刚从邓伯处获知重要情报:海龙庄园才是真正的据点,花田街不过是个幌子。
令他意外的是,在如此破败的城区竟有人建造庄园。更令人震惊的是,当他们抵达时,眼前这座耗资不菲的豪华庄园完全颠覆了想象。
天!这种地方居然有如此豪宅?警员们望着气派的大门,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车内的警员们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他们紧贴车窗,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的海龙庄园。这座庞大的庄园宛如一座公园,若不是里面矗立着十几栋建筑,他们几乎要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警员们瞪大眼睛,陆续从车上下来。廖志宗和陆启昌也没料到,海龙公司的庄园竟如此恢宏,这让他们更加确信此处必有蹊跷。
然而,他们刚下车,海龙庄园门口便走来一群人。东莞仔领着几十名手下,气势汹汹地挡在廖志宗等人面前。
“你们来干什么?”东莞仔语气不善。
一名警员当即被激怒,反唇相讥:“你眼瞎?看不出来我们是警察?小时候没人教过,警察专抓你们这种人?”
“你再说一遍!”东莞仔怒火中烧,若非手下阻拦,他恐怕已经冲上去动手。
“东莞仔,冷静点。”
这时,江育从容地从庄园内走出。他早已得知警方的动向,却神色自若,微笑着走到廖志宗和陆启昌面前。
“两位警官今日光临,有何贵干?”
“我们接到线报,称海龙公司藏有大量武器,特来搜查,希望江老板配合。”
“好说。”江育笑意不减。
早在警方进入九龙城时,他便猜到他们的来意。不过那批武器早已被他收入系统空间,丝毫不担心搜查。
“阿雪,带几位警官四处看看,他们想查哪儿就查哪儿。”
为避免冲突,江育特意让阿雪带路。
陆启昌经过江育身旁时,低声警告:“别耍花样。”
江育没有搭理对方,只是让人把屋里的躺椅搬出来,悠闲地坐在上面等待。
四十分钟过去,廖志宗带人搜遍海龙庄园却一无所获,又提出要去花田街检查。江育爽快答应,任由他们在花田街随意搜查。
一小时后,廖志宗和陆启昌对视一眼,花田街同样没发现任何异常,更别提 ** 。
“收队。”
临走前,廖志宗故意走到江育面前,冷声道:“多谢配合,但我劝你安分点。要是让我发现海龙公司藏有 ** ,下次就得请你去警局喝茶了。”
他眯了眯眼,语气带着警告:“你们从海上来的,或许不懂规矩。但有些东西碰不得——碰了,就是越界。一旦越界,别怪我们重案组盯死你们。”
“江老板,好自为之。”
江育只是笑笑,并未回应。既然警方没找到证据,对海龙公司反而是好事。以后再有类似情况,对方也不会轻易上门。
看着廖志宗和陆启昌带人离开,东莞仔站在后面,盯着他们的背影,眼中满是愤恨,显然还对之前的冲突耿耿于怀。
“操!老板,不就几个破警察吗,牛什么牛?
他们最好别让我撞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真当穿身皮就能横着走了?”
“东莞仔,给我闭嘴!少他妈惹事。既然他们没查出什么,就当没这回事。记住,能躲就躲,别跟那帮人硬碰硬。
我早说过,当古惑仔能有什么出息?
打打杀杀混江湖,有几个能有好下场?
等海龙公司赚到第一笔钱,迟早要洗白上岸。
咱们和警察本来就没多大仇。
现在卡着咱们脖子的,是港岛那些眼红的社团。
他们巴不得我们死!”
江育一把按住东莞仔肩膀。幸亏他来得快,再晚半步,东莞仔和廖志宗非得干起来不可。
东莞仔把话咽了回去。江育不让干的事,他绝对不碰。
但这口气他记下了——廖志宗那帮人,他早晚要算账。
** 里,廖志宗攥着手机冷笑。
邓伯这老狐狸耍了他。海龙公司的人把火器藏得干干净净,连街坊摊贩都统一口径。九龙城是他们的地盘,问也白问。
他直接拨通电话。
茶馆里,邓伯眯着眼接起来。他以为廖志宗是来道谢的,胖脸上堆出菩萨笑。
可谁不知道?这和联胜的叔父辈里,就数他吃人不吐骨头。
这些年他靠着独门绝活混得风生水起,毕竟在和连胜坐馆之上,还有他们这群能指指点点的叔父辈。
邓伯作为辈分最高的元老,自然捞到的好处也最多。
他同时也是和联胜制度最坚定的拥护者。
邓伯眯着眼笑道:
“廖督查,这次收获不小吧?应该查获不少 ** 吧!”
“不用专程打电话谢我,我可没打算帮你,只是海龙公司惹到我头上,借你的手收拾他们罢了,大家各取所需。”
“警民合作嘛,呵呵呵……”
话音未落,电话那头的廖志宗直接破口大骂:
“邓伯,你个老不死的,一把年纪还耍我?我真是谢谢 ** !”
“竟敢给我假情报,这笔账我记下了!下次查到和联胜头上,我一定加倍奉还!”
“还 ** ?我带弟兄们搜了个底朝天,屁都没找到!反倒惹了一身 * !”
“你……”
邓伯被骂得一愣,还没等他问清缘由,廖志宗已经摔了电话。
听着忙音,邓伯一头雾水。他琢磨半天,觉得没道理——那么多 ** ,就算海龙公司收到风声,也不可能这么快转移干净。
独自坐在茶馆里,邓伯越想越蹊跷。
另一边,廖志宗在办公室里铁青着脸,懊悔自己竟轻信邓伯,兴师动众扑了个空。这回在手下面前,脸可丢大了。
廖志宗将这笔账全数记在了邓伯那个老东西头上。
……
光阴似箭,一个月悄然而逝。
海龙庄园内,阿雪捧着几本账簿,轻步踏入江育的书房。江育正埋首于案前,仔细核查海龙公司近几个月的账目。
得益于之前精神力的提升,江育的思维愈发敏锐,只需扫一眼账本,便能迅速算出收支盈亏,甚至揪出其中的纰漏。
翻阅数本后,江育的眉头渐渐紧锁——几条街的收益竟已入不敷出。
尽管麻将馆、假酒厂及其他生意仍有进账,但对如今的海龙公司而言,这些利润杯水车薪。九龙城的居民太过贫瘠,即便竭泽而渔,也榨不出多少油水。加之公司养着一大帮人,开销如流水般汹涌。
江育整个人几乎被账本堆成的小山淹没,心中不禁为海龙公司的前景忧虑。他从未料到,即便掌控了九龙城全部地盘,净利依旧微薄,连人手都难以养活。眼下,许多开支还得靠系统奖励的金钱勉强支撑。
难怪此前九龙城遍地是小帮小派,却无人能像海龙公司这般一统全局——实在养不起这么多人。
有的街道穷得叮当响,收上来的钱勉强喂饱几个小弟已是极限。
阿雪见江育愁容满面,心疼不已,默默递上一杯热茶。
“阿育,账本看了这么久,歇会儿吧,别累坏了身子。”
“没事,我还能撑住。”
江育接过茶盏,勉强扯出一丝笑。他此刻无心饮茶,但为了让阿雪安心,仍将杯子搁在一旁晾了晾,浅啜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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