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安,25岁,正站在人生最璀璨的交汇点上。
她是梁氏集团的掌舵人,年纪轻轻便执掌庞大商业帝国的核心命脉。
梁氏本就是商界巨擘,底蕴深厚,权势盘根错节。
然而,自梁清安正式接手集团战略投资与新兴业务板块以来,梁氏不仅稳住了原有江山,更以惊人的速度向科技、文化、绿色能源等前沿领域扩张。
她雷厉风行,决策果断,谈笑间布局千亿市场,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风范。
媒体称她为商界女王,业内人却更愿意称她一声梁总,那是敬畏,更是认可。
她不是靠家族光环上位,而是用实打实的业绩,让所有人闭嘴。
在事业如日中天的同时,她的爱情也如春风拂面,温柔而坚定。
她与时景序相恋两年,彼时,他刚创立月安科技,怀揣着改变行业的梦想,却也背负着外界的质疑与资金链断裂的危机。
创业之路荆棘密布,有人暗中使绊,有投资人临阵撤资,更有对手联合围剿。
可时景序从未退缩,他带着团队通宵达旦,一次次突破技术瓶颈,一单一单撬开市场。
如今,月安科技已成为行业新贵,估值破百亿,他本人也被列入年度青年领袖,跻身当地新贵阶层。
外界说他们是强强联合,可只有他们知道,这份感情的珍贵,不在于身份对等,而在于彼此懂得。
她懂他深夜加班的疲惫,他懂她决策背后的孤独。
每周五晚上,无论多忙,他们都会共进晚餐,聊事业,聊理想,也聊童年那些琐碎的温暖。
他依旧坚持为她挑选新衣,有时是高定礼服,有时是简约衬衫,每一件都契合她的气质,卡片上总写着那句:“给我的安安,永远耀眼。”
而梁清安的闺蜜程芷莹,正经历着一场久别重逢的心动。
江滨回来了。
那个曾让她心碎离去的前任,如今像一场细水长流的春雨,悄然浸润她封闭已久的心。
他不再轻狂,不再逃避,而是用最笨拙却最真诚的方式追她。
每天清晨准时送上一杯她最爱的燕麦拿铁,她随口提过想看的展览,他默默订好票放在她桌上,她加班到深夜,他总在楼下等她,不说太多话,只一句:“我来了,回家吧。”
她被打动了。
她不是不动心,而是不敢轻易相信,曾经的伤害太深,可如今的江滨,像是换了一个人。
他推掉无谓应酬,开始学着倾听,学着表达爱。
他甚至为她重新拾起摄影,拍下她工作的侧影,附言:“我错过了你最美的年华,但我想用余生,补全这张相册。”
程芷莹不是不想原谅,而是不愿那么快,她怕自己一回头,他又变回从前,怕自己一妥协,又陷入循环的伤痛。
她需要时间,需要确认,需要一场真正平等的重新开始。
梁清安看着闺蜜的挣扎,轻轻握住她的手:“被打动不是软弱,犹豫也不是迟疑,你值得被认真对待,也值得拥有一个真正懂你、惜你的人,如果他真的变了,那就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可能。”
程芷莹终于明白,原谅不是妥协,而是成全,成全那个曾经受伤的自己,也成全那个愿意改过的人。
某个周末,梁清安与时景序漫步在江畔。
“你说,我们这样的人,还能拥有平凡的幸福吗?”她望着远处的灯火,轻声问。
时景序停下脚步,转身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我们从不平凡,但幸福,从来不是平凡的对立面,只要我们始终同行,每一天,都是平凡而珍贵的幸福。”
她笑了,眼底有光,像星辰落入深海。
25岁,梁清安站在巅峰,却依旧在攀登,事业如炬,爱情如光,友情如暖,她知道,这不过是人生的序章。
风正劲,路正长,而她,正以最耀眼的姿态,走向更远的远方。
城市灯火在远处交织成一片璀璨的星河,隐匿于城市一隅的私人酒吧谧境,今晚被程芷莹包下,成了四人短暂逃离现实的避风港。
水晶灯洒下暖黄的光,爵士乐低回婉转,空气中弥漫着威士忌的醇香与玫瑰的甜意。
“走吧,别磨蹭了。”梁清安轻轻拽了拽时景序的袖口,眉眼弯弯,像月牙儿落在春水里。
“芷莹说今晚不谈工作,只喝酒、玩游戏,放松一下。”
时景序低笑,指尖不经意拂过她发梢:“听你的。”
他向来冷峻自持,唯独在她面前,眼神总会不自觉地柔软下来,像冰川融雪,悄无声息地流淌着温柔。
包厢内,程芷莹已斜倚在沙发上,手里摇着一杯马天尼,红唇微抿,目光却时不时飘向角落。
江滨正低头调酒,衬衫袖口卷至小臂,动作娴熟。
察觉到视线,他抬眼,冲她温和一笑:“你点的古典,加冰,不加水。”
程芷莹别过脸,语气冷淡:“谁要你记这么清楚。”
梁清安忍不住笑出声:“你们俩,高中那会儿就这样,一个追,一个躲,现在还是这样,有意思吗?”
江滨只是笑,不辩解,依旧跟在她身后,递毛巾、开酒、挡人群,像极了当年那个总在课间操时偷偷给她送水的少年。
程芷莹嘴上嫌弃,却在不经意间,指尖轻轻摩挲着酒杯边缘,那动作,像极了心软的前兆。
四人玩起真心话大冒险,程芷莹输了,被迫选择大冒险。
“亲一下在场最让你心动的人。”梁清安坏笑着宣布规则。
程芷莹瞪她:“你故意的!”
江滨却忽然站起身,端着酒杯走向窗边,背影落寞。
程芷莹看着他的背影,指尖微颤,最终低声说:“我选真心话。”
气氛一时凝滞。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玻璃碎裂声夹杂着尖叫声,由远及近,像一把钝刀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我去看看。”梁清安起身,刚迈出一步,一道寒光骤然闪现,一个啤酒瓶与一把折叠刀几乎同时插在她脚前的地毯上,刀刃入地三分,酒瓶碎裂,酒液横流,玻璃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小心!”时景序反应极快,一把将她拉回怀中,眼神骤冷,像淬了冰的刀。
前方人群分开,一群黑衣保镖簇拥着一个女人缓缓走来。
她约莫二十二出头,波浪卷发如海藻般垂落肩头,艳丽的红唇微扬,脸上妆容精致得如同艺术品,每一笔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完美,却掩不住眼底那丝疯癫的执拗。
她指尖把玩着一把小巧的银色匕首,刀光在灯下流转,像毒蛇的信子。
她抬眼,目光直直落在时景序身上,唇角勾起一抹妩媚笑意:“景序,好久不见。”
时景序瞳孔骤缩,下一秒,抄起桌上另一个空酒瓶,狠狠朝她砸去!
“砰——”
保镖迅速挡在她身前,酒瓶在空中碎裂,玻璃渣四溅,几片落在她昂贵的定制裙摆上,像一场荒诞的雪。
“你还是这么疯。”时景序声音冷得像冰。
“在伦敦我就说得很清楚,我不喜欢你,从未喜欢过,现在、将来,都不会。”
女人笑意未减,眼神却冷了下来:“可你为了她,竟对我动手?”
她终于将视线转向梁清安。
梁清安静静坐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可那张脸生得太过干净甜美,像春日初雪,不染尘埃,却足以让所有精心雕琢的艳丽黯然失色。
夏雪薇忽然笑了:“原来是你。”
她轻声说:“就是你,让他当众拒绝我,说心有所属的那个女人。”
她叫夏雪薇。
明明也是甜美娇小那一挂的长相,却非要把自己打扮成成熟艳丽的女人,像一朵被强行催开的玫瑰,艳丽却失了本真。
她在伦敦时对时景序一见钟情,多次示好,却被他明确拒绝。
她动用家世施压,却被时家轻描淡写地压了回去,毕竟,他是时家的小少爷,不是谁都能逼迫的。
可她不肯认输,像疯子一样缠着他,甚至跟踪他回国。
此刻,她终于看清了那个心有所属的人。
梁清安根本不认识她,可夏雪薇却从时景序的眼神里,读懂了一切,那是他从未给过她的珍视与温柔。
“我警告你。”时景序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离她远点,否则,下一次,我不只是砸酒瓶。”
夏雪薇收起刀,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游戏,才刚刚开始。”
包厢内一片死寂。
梁清安看着时景序紧绷的侧脸,轻声问:“她是谁?”
时景序握住梁清安的手,声音坚定:“一个妄想症患者,别怕,她伤不了你。”
梁清安抬眼看他,忽然笑了:“我当然不怕,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程芷莹和江滨也围了过来,四人下意识地靠近了些,刚才的轻松氛围荡然无存。
程芷莹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地上尚未清理的玻璃渣和那把被时景序打落的刀,漂亮的眉毛紧紧蹙起,压低声音道:“这女人看着就不正常,咱们得小心点。”
她话音未落,江滨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别担心。
程芷莹却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挺直了背脊,刚才的担忧瞬间被一种地头蛇的霸气所取代。
她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底气:“不对啊!咱们怕什么?她发疯也得挑地方!这里是沪城,是我们的地盘!她夏雪薇在国外是财阀千金,到了这儿,敢招惹我们,就等着死吧。”
她特意在死字上加重了语气,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守护崽崽的暴躁老母鸡。
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梁清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霸气宣言和滑稽动作给逗笑了,噗嗤一声,刚才的阴霾瞬间被驱散了不少。
她笑着点头:“对,芷莹说得对,我们怕什么,该怕的是她才对。”
时景序的脸色也缓和下来,他揉了揉梁清安的头发,说道:“放心,我不会让她有机会在这里兴风作浪的。”
江滨看着程芷莹神采飞扬的样子,眼里满是笑意。
他附和道:“没错,沪城不是她能撒野的地方,我们会小心的,但也不用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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