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合联胜到底有多少人,不是天天吹自己人多吗?”
三鹰三兄弟立刻拿起电话开始摇人。
李天手下接到不必看场的命令,纷纷脱下工服,抄起家伙就朝码头赶。
不少店铺老板和摊贩见状还开玩笑打趣:
“兄弟,还没到点呢,怎么就提前收工啦?不怕我们去你们总部投诉?”
“上什么班?天哥召集,有人来砸场子,现在得赶去码头集合!”
最早受李天罩着的两条街的老板们一听,顿时炸了:
“靠!敢来九龙搞事?还要动天哥?今天不开张了,老板媳妇生孩子——伙计们,抄家伙!”
“妈的谁?吃了豹子胆不成?敢来九龙撒野?老子摊子不摆了!”
一群老板抄起家伙,跟着锦瑟安保的小弟就往外冲。
自从李天来到九龙,他罩的场子和街道几乎没人敢惹事。
他手下结账痛快,从不仗势欺人。
这几个月大家生意红火,心里也踏实。
一听说有人要来找李天的麻烦,想把他赶走,这简直就是在砸大家的饭碗。
一群人二话不说抄起家伙就往外冲。熟悉路的老板们动作比李天的小弟还快。
板砖、管钳、西瓜刀、擀面杖、粗铁链,只要趁手的家伙,全都抓在手里。
那些生意做得大的老板更干脆,直接搬了好几箱啤酒塞进后备箱。
路上看到拿着家伙的兄弟,还停下车问:“是不是去码头?是不是帮天哥的?”
只要对方应一声“是”,立马喊人上车。
李天看了看表,朝鱼头标踹了几脚。
“喂,你们合联胜的人怎么这么磨蹭?这都多久了?是不是把你俩给放弃了?”
大d被灰狗按在地上,还嘴硬地嚷嚷:
“你敢动我?待会儿有你后悔的!”
没等李天开口,灰狗一拳砸在他嘴上:“再哔哔一句试试?信不信现在就弄死你?”
“你……你给我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
大d满脸愤恨,但确实被灰狗吓住了,只能狠狠瞪几眼,不敢再出声。
“灰狗,让他闭嘴的方法只有一个,你以前怎么打野狗的,还记得吗?”
李天淡淡地对灰狗说。
灰狗马上明白了李天的意思,点了点头。
他一把抓起大d的衣领,一记膝撞狠狠顶在他肚子上。大d痛得跪倒在地,脸色发青。
接着灰狗抄起旁边的酒瓶,朝大d头上砸去。
“砰”一声,酒瓶碎裂,大d应声倒地。
灰狗正要继续动手,身后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李天等人转头望去,只见一排破旧的面包车正朝他们这边驶来。
李天知道,合联胜的人到了。
“灰狗,够了,带上他们俩,我们过去会会那些人。”
灰狗押着大d,耀文抓着鱼头标。
李天一行人径直朝对面走去。
合联胜的串爆下车一看,忍不住惊呼:“ ** ,九龙这边油水这么足?这阵仗也太夸张了吧?”
乐少见到这场景,心里一阵酸意翻涌,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把龙头的位置抢到手。
而合联胜的占米则在心里想:以后我也要当个有钱人,也要有这种场面。
最后,合联胜的邓伯由两名小弟搀扶着下了车。
众人纷纷让路,跟在邓伯身后。
邓伯慢悠悠地走在最前面。
不是他故意摆架子、耍威风,
一是年纪大了,二是体重也不允许他走快。
双方在相距三四米的地方停下。
邓伯看着李天说:“年轻人,你就是九龙的扛把子,东星麒麟李天吧?”
来的路上,邓伯已经打听清楚九龙这边的情况了。
“是我。”
“不知道我们合联胜哪里得罪了你,值得你摆出这么大阵仗?”
邓伯之前在电话里只听见大d求救,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李天没回话,只是朝身后摆了摆手。
灰狗和耀文把鱼头标和大d推了出来。
鱼头标赶紧跑到邓伯身边。
大d的老婆也跑过来扶起大d。
邓伯问鱼头标:“到底怎么回事?”
鱼头标知道自己的小弟红毛还在李天手里,不敢隐瞒,把事情经过全说了。
邓伯听完,说:“你先退后,这里交给我。”
然后他看向李天说:“年轻人,虽然鱼头标和大d做得不对,但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我们合联胜的负责人,你说打就打?”
“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李天闻言,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要说法?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今天合联胜若是不给我李天一个交代,我敢说——你们当中没几个人能活着走出九龙。不信?大可以试试。”
邓伯向来习惯先搬出合联胜的名号,再以势压人。
这回却是头一遭遇上李天这样的人物。
他冷声威胁道:“就凭你手下这些人,拦得住我们?”
话音未落,一道声音陡然打断:
“谁说拦不住?倒要看看你们今天走不走得出九龙!”
合联胜后方忽然涌出一大群人,手里抄着各式家伙。
九龙这边的人也陆续赶到。
几个老板甚至掀开后车厢,搬出一箱箱啤酒堆在车旁。
指望他们拼命自然不现实,但给合联胜制造些麻烦,却绰绰有余。
留守场子的锦瑟安保弟兄也纷纷冲出,
转眼间截断了合联胜的退路。
人越聚越多,原本三对一的劣势,
硬是被拉近到一比一点五。
几个冲动的老板抄起酒瓶就往合联胜人群里砸——
“砰——哗啦!”
碎玻璃溅了一地,有些甚至飞到对方脚边。
邓伯到底历经风浪,这点阵仗还吓不住他。
他只朝身后瞥了一眼,目光又落回李天身上。
李天却看也不看他,反而朝后面扬声道:
“各位老板赚了钱我高兴,但酒别乱扔!留几瓶给我们,
等砍完这帮杂碎,总得解解渴吧?退远些看着就好,
什么时候都得是我们护着你们,可不能倒过来呀。”
不怕溅一身血的,尽管往前站!!
那群老板听见李天发话,纷纷扯着嗓子回应:
“天哥放心,酒水管够!最近赚了钱,兜里硬币直往外蹦,今天就想砸个痛快!”
“天哥甭担心,我们会护好自己的,你兄弟都在前面顶着呢!”
“是天哥,我们等着给你们庆功!”
李天这才收回视线。
他转向邓伯,冷冷问道:“你刚才说,我们留不住你们,是不是?”
“年轻人,你觉得呢?这不是明摆着的事?”邓伯语气也硬了几分。
“我觉得?别人不好说,但你邓伯——今天肯定走不出这里。”
李天盯着邓伯,嘴角带笑。
“哦?凭什么我活不过今天?”邓伯反问。
“老鬼,你心里清楚。既然打探过我叫李天,就该知道我的手段。”
李天直接撕破脸,步步紧逼,不留一丝余地。
邓伯眯起眼,脸上笑容彻底消失。
他见过不少年轻大哥,但李天是他遇过最难缠的一个。
见邓伯沉默,李天继续说道:“老鬼,既然你今天敢来这儿,我也不妨直说——进我公司的人,个个备两口棺材,一口给自己,一口给别人。”
“今天我没准备我的棺材,你呢,你的棺材备好了吗?”
邓伯年纪大了,本不想冒这个险。大d和鱼头标又不是他亲儿子,犯不着为那点好处费把命搭上。
他语气软了下来:“年轻人,我欣赏你。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我……”
李天直接打断:“算了?你想得倒美。今天你要是拿不出解决事情的态度,我让你横着出去——信不信?”
邓伯终于忍不住了——他都已经给了台阶,对方竟丝毫不领情。
然而李天寸步不退。要是他再这么纠缠下去,合联胜的兄弟们会怎么看他?
“小子,你今天彻底惹火我了,信不信我现在就——”
“信你个头!今天我倒要看看我李天的人怎么把你们合联胜的骨头一根根敲碎!”
“你们给我压住阵脚, ** ,我倒要单炝匹马领教领教,合联胜能有多横!”
李天一把甩掉外套,提刀孤身直冲邓伯方向杀去。
众人见他冲出,本能地要一拥而上,灰狗却厉声喝道:
“全都给我站住!没听到天哥的命令?我看谁敢动!”
耀文转头看向灰狗:“狗哥,待会一起上?”
灰狗瞥了耀文一眼,顿时会意。
“你可别拖我后腿!”
耀文咧嘴一笑:“狗哥还是操心自己吧,要是你露了破绽,我连你一块砍!”
“哈……”
邓伯见李天冲来,朝身后大喊:“给我上!”
但合联胜这边,只有东莞仔带着十余人提刀迎向李天。
其余人马按兵不动——对方仅有一人,若以多欺少,传出去倒显得合联胜怕了李天。
相距两三米时,李天猛然纵身跃起,借冲势凌空飞踹,同时挥刀疾斩。
一名合联胜小弟被当场踹飞,连带撞倒数人。
其余人见状纷纷举刀劈向李天。
只见他手中钢刀划出数道凛冽弧光,最先冲上的两人应声倒地。
李天随即旋身回斩,刀锋掠出一道凶戾的半圆,向左横扫而去。
右侧扑来的四五人尽数被钢刀劈伤。
李天无视地上痛苦 ** 的伤者,只留下一片哀嚎。
转眼间,他已放倒七八名冲上前来的对手,却仍稳立原地,寸步未移。
李天面无表情地扫视着眼前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马仔,冷冷说道:“你们真以为人多就能赢我?”
话音未落,东莞仔已带头冲来,众人紧随其后。
李天嘴角一扬,迎面而上。东莞仔挥刀劈来,李天侧身避开,回身一脚踹去。
“砰——”
东莞仔应声跪地。
李天手上动作未停。
嗤——
刀锋没入肩头,鲜血飞溅。
东莞仔惨嚎倒地。
李天提刀上前,冷声道:“为那老东西拼命,值得么?既然你不怕死,我先送你走。”
钢刀再举,正要落下——
阿乐朝身后喝道:“大头!占米!”
被点名的两人立即带着三十多名小弟冲向李天。
灰狗反应极快,抢先一步冲出。
耀文紧随其后,笑嚷:“狗哥,怎么不喊我?”
李天冷眼旁观,纹丝不动。
灰狗与耀文已将占米、大头两人拦下。
李天举刀指向邓伯,高喊:“老鬼,你要是有种就站在那儿别动,我现在就来取你狗命!”
占米与大头本非打手出身,即便带着一群手下,仍被灰狗与耀文压制。
自李天单炝匹马杀出、公然挑战合联胜起,
他们的气势就已彻底被李天一方压倒。
更何况此刻。
邓伯脸色铁青,
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们都死了吗?全都给我上!”
合联胜一众负责人纵然不愿出手,此时也只能示意手下上前。
三鹰、长发和阿霆等人也注意到了他们的举动。
他们向身后的人喊道:“跟上!”
这时,两辆商务车从后方疾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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