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杨组长!”任俊峰也凑了过来,附和道:“你和她长得都那么好看,而且又都懂医术,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
“我看行!”老师傅王自强也点头赞同。
“去去去!老王你也打趣我是吧?”
杨飞心里直翻白眼。
原来都在这等着我呢!
他瞪了众人一眼:“还不赶紧回车间干活,要是耽误了工作进度,小心我向李厂长打你们的小报告。”
众人一听,立马朝隔壁车间跑去。
杨飞摩挲着下巴,目光追随着几人离去的背影:“还用你们说?我自会主动出击,趁出差的这段时间拿下。”
临近下班时分——
杨飞带着系统奖励的针灸铜人来到医务室,推门而入时,正看见丁秋楠在为一名工人拔吊瓶针头。
见杨飞如期而至,丁秋楠嘴角微微扬起:“杨飞同志,你先坐会,我这会有点忙!”
“没事,丁医生,你忙你的!我就随便看看!”杨飞微微摆手,将针灸铜人放到桌上后,便随意打量起医务室来。
医务室内很简陋。
一个装药的柜子,一张办公桌,一张病床,一个隔断屏风......再加上角落里的脸盆架,便是全部。
日暮时分的阳光透过蒙尘的窗户照进来,给这方寸之地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不多时,丁秋楠处理完病人,从衣柜上取了两盒药递给工人:“这药一天三次,每次三粒,饭后一小时服用。”
“谢谢你,丁医生!”工人接过药,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你真是人美心善,谁以后娶了你,那可就有福了!”
丁秋楠只是浅浅一笑。
将病人送到门口。
“丁医生不用送了,你快回去忙吧!”
“慢走!”
丁秋楠转身时,却发现杨飞正盯着她的笔记本看,她立马喝止道:“杨飞同志,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杨飞脱口而出。
“杨飞同志!”丁秋楠快步上前,一把夺过笔记本,声音里带着责备:“不知道偷看别人写的东西是不好的行为吗?”
杨飞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看笔记本摊开在桌上,恰巧看到上面写了南易、坏蛋几个字,一时没忍住......”
“就多看了一眼!”
丁秋楠闻言,脸瞬间红了,心里暗叫不好:“要是杨飞把这事告诉南易......那可怎么办?”
杨飞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表情变化,故意问道:“丁医生,这南易不会欠了你的很多钱吧?”
看来这个时间点,丁秋楠已经对南易有好感了。
虽然截胡有点难度。
但问题不大。
崔大可都能把对方搞到手。
我总不能还比不上他吧?
丁秋楠反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杨飞指着笔记本:“我看上面都是骂他坏蛋的话!我猜他一定欠了你很多钱!”
被杨飞这么一说,丁秋楠只好顺着他的话:“你说得没错,南易这个人坏得很,每次来看病都没给钱!”
“原来如此!杨飞佯装点点头,旋即拍着胸脯:“还好还好,你只是他的债主,不是他的对象!”
“啊?”丁秋楠怔住了,连忙解释:“杨飞同志,你弄错了!南易他现在还不是我的对象!”
她虽然对南易有好感。
但目前还在考察阶段!
现在还不是?
那以后就有可能是咯?
“我知道!”杨飞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问道:“那丁医生现在有心仪的对象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丁秋楠猝不及防。
她心里乱作一团:“杨飞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相中我了?不会吧?我们才第一......不,第二次见面......”
肯定不会!
丁秋楠愣了会神后,反问道:“杨飞同志,你这样打听女孩子的隐私,不太好吧?”
杨飞看出了她的慌乱,故意凑近了些:“丁医生,我知道这样不太好,可你要是有了对象,我还怎么追求你呢?”
丁秋楠顿时瞪大了眼睛,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盯着近在咫尺的杨飞。
耳根瞬间红了。
他真的喜欢我?
有没有搞错?
他怎么能喜欢我呢?
再次征神了一会后。
丁秋楠开始变得手足无措,她不敢在看杨飞,而是左顾右盼。
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在看到桌上的针灸铜人后——
她连忙走过去,右手抚摸着铜人,既害羞又有些尴尬道:“杨飞同志,这个铜人是你带来的吧?它好逼真啊,每个穴位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几乎听不见。
“是啊!”
杨飞嘴角微微上扬,目光柔和地注视着丁秋楠:“这可是我家祖传的针灸铜人。”
他快步上前,轻轻抚摸着铜人表面:“要不是丁医生你想学针灸,我都不会轻易把它拿出来。”
接着他又话锋一转,带着几分认真:“不过要是丁医生喜欢,我可以把它送给你。”
丁秋楠闻言,心跳突然加快了几分。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笔记本。
这人怎么能这么直白?
她摇头拒绝:“君子不夺人所好。这针灸铜人是你祖传的宝贝,我怎么能要呢?”
见杨飞还想说什么,她赶忙转移话题,目光却仍停留在铜人上:“杨飞同志,既然你家是医学世家,为什么你不做医生,而是当了一名工人呢?”
“我是工人我光荣!”杨飞脱口而出,挺直了腰板,声音里带着几分自豪:“更何况,无论做什么行业,咱们都可以建设国家,不是吗?”
丁秋楠颔首:“杨飞同志,你说的对,是我狭隘了。”说着,她再次看向铜人,声音轻了几分:“那我跟你学针灸,你家长辈不会责怪你吧?”
她又不是杨飞什么人!
况且祖传的医术,自古以来,大多有严格的家规。
不会轻易传授给他人。
“这怎么会呢?”杨飞摆摆手,带着几分伤感:“我母亲已经去世了,家里就剩我跟我妹妹了。”
“那你父亲呢?”
丁秋楠不自觉地追问。
反应过来的她,顿时觉得自己问的很蠢,既然对方说只剩他们兄妹俩人。
那他爸肯定也没了。
(杨大丰:“我还活着呢!”)
于是她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这些的。”
杨飞摇摇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都过去了。”
可他的眼眶却微微发红,而在丁秋楠看来,那分明是强忍泪水的模样。
她当即安慰道:“杨飞同志,生活还得继续,咱们得朝前看!以你的能力,以后的生活会一定越来越好的!”
“谢谢你!”
杨飞突然直直地看向丁秋楠,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丁医生,我以后可以叫你秋楠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认真。
丁秋楠一愣,小脸顿时红了起来。
看着杨飞那让人心疼的模样,她咬了咬嘴唇,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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