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 年的 2 月还带着深冬的寒意,可轧钢厂里却透着股热火朝天的劲儿 ,一年一度的技术考核如期举行,这直接关系到工人的工资等级,整个厂区都笼罩在既紧张又期待的氛围里。
四合院的几位工人更是早早就开始准备,易中海作为院里的技术标杆,目标直指八级钳工;路飞凭着现代电工知识和扎实的实操能力,冲击六级;二大爷刘海中则憋着劲要拿下七级,好在院里和厂里更有面子。
考核结果公布那天,轧钢厂的广播喇叭格外热闹。一大早,清脆的女声就透过喇叭传遍厂区每个角落:“各位职工同志请注意!现将本次技术考核结果公示如下 ,钳工车间易中海同志,考核成绩优异,晋升八级钳工,月薪调整为 99 元!”
广播一出,车间里都炸开了锅。广播没停,紧接着又重复了两遍,生怕有人没听清。99 块钱的工资在 1961 年可是顶破天的收入,整个轧钢厂也没几个八级技工,四合院更是独一份。易中海当时正在钳工车间检查工具,同事们瞬间围了上来,拍着他的肩膀道贺:“易师傅,真有你的!八级钳工,月薪 99 块,这下你可是咱们厂的顶尖人物了!” 易中海脸上带着克制的笑意,心里却乐开了花,他盼这一天盼了好久,如今总算得偿所愿,不仅工资加了,更在厂里挣足了脸面。
相比之下,路飞的考核结果就显得低调许多。广播里在念到电工科时,只是平静地播报:“路飞同志晋升十级技术员,月薪调整为 八十六块五 。” 没有重复播报,也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但熟悉行情的人都知道,路飞才二十出头,能在这个年纪拿到十级技术员的工资,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成就了。晋升工程师板上钉钉了。
傻柱这次也升了一级,工资成了三十七块五,还从掌勺变成班长。
最倒霉的要数二大爷刘海中。他原本信心满满,觉得自己的技术拿下七级绰绰有余,可一个失误,关键的一个装配工序出了差错,最终没能通过七级考核,依旧停留在六级。
二大爷刘海中蔫头耷脑地回了家,一进门就把帽子摔在桌上。二大妈见他脸色不对,小心翼翼地问:“老刘,考核咋样啊?晋七级了没?” 刘海中没说话,从柜里翻出半瓶劣质白酒,倒了满满一碗,端起来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烧得喉咙疼,心里的火气却更旺了。
“还能咋样?没考上!” 他把碗重重墩在桌上,声音发颤,“易中海晋了八级,月薪 99 块!我跟易中海差两级,你说我憋屈不憋屈!”
二大妈不敢接话,只能叹着气去厨房煮红薯粥。刘海中就坐在桌边,一碗接一碗地喝闷酒,眼神发直,嘴里还不停嘟囔:“凭啥?越说越郁闷,半瓶白酒没一会儿就见了底,脸涨得通红,眼神也变得浑浊。
晚饭时,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见爹脸色难看,不敢说话,只能埋头扒拉碗里的红薯粥。可没吃两口,刘海中就嫌他们喝粥声音太大:“吃个饭跟猪拱食似的!没教养!” 刘光福小声辩解:“爹,我没……” 话还没说完,刘海中就抄起桌上的筷子,朝他身上抽去:“还敢顶嘴!我让你顶嘴!”
刘光福疼得叫出声,刘光天想拉弟弟,也被刘海中一并骂:“你也不是好东西!整天就知道玩,不知道帮家里干活,我养你们俩废物有啥用!” 他把心里的憋屈全撒在两个儿子身上,筷子抽在身上 “啪啪” 响,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惨叫声很快在后院传开。
二大妈想拦,却被刘海中推到一边:“别拦着!今天我就得好好教训他们!不然以后更没规矩!” 惨叫声越来越大,连中院的傻柱都听见了,探头往后院看了看,撇撇嘴:“又拿儿子撒气,自己没本事,跟孩子较什么劲。”
路飞在家陪着陈姗姗,也听见了后院的动静,陈姗姗皱着眉说:“二大爷这是咋了?咋还打孩子呢?” 路飞叹了口气:“估计是考核没通过,心里郁闷。” 他知道刘海中好面子,这次跟易中海差两级,心里肯定憋得慌,可拿孩子撒气,也太不应该了。
同一时间,四合院前院的闫家,正围着小方桌吃晚饭。桌上摆着一锅红薯玉米粥,两碟咸菜,还有一筐蒸得发黄的窝窝头 , 这是三大爷闫埠贵按人头精确分配好的,连粥的量都用碗量过,确保每个人不多不少。
闫解成端着碗,小口喝着粥,眼角余光瞥向自己媳妇于莉,见她正给自己使眼色,嘴唇还轻轻动了动,像是在催促。
于莉手里捏着筷子,眼神瞟着桌角的咸菜碟,脸上满是忍耐 ,自从嫁过来,每天窝头咸菜,还不如娘家时候吃的好,闫解成上个月转正,工资涨到二十七块多,家里的伙食却没见半点改善,三大爷依旧把儿子的工资攥得紧紧的,连块肉都舍不得买,每天还是红薯粥配咸菜,她实在熬不住了。
闫解成深吸一口气,放下碗筷,看向正准备掏旱烟袋的闫埠贵,声音有点发紧却很坚定:“爹,妈,我有件事想跟您俩商量。”
闫埠贵正要点烟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儿子:“啥事?你说。” 三大妈也停下手里的活,擦了擦嘴,心里隐隐有了点不安 ,儿子自从转正后,话里话外总透着点想单独过日子的意思。
“我想跟于莉分家过。” 闫解成迎着父亲的目光,继续说,“现在我也转正了,每月能拿二十七块多,于莉在街道工厂也能挣十五块,我俩加起来四十多块,分开过的话,不用跟家里挤着,也能让您俩少操点心。”
他说这话时,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心里早就算过账:不分家,工资全被老爹攥着,每月就给点零花钱,连给于莉买块细布做件新衣服都得偷偷攒;分家后,钱自己说了算,小两口至少能顿顿吃上白面,偶尔还能买点肉,怎么算都划算。
于莉立刻在旁边帮腔,语气柔和却态度明确:“爹,妈,解成说得对。不是我们不孝顺,实在是现在家里人多,日子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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