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流星和流月一人背着一个人,小跑着回来了,焦急的喊道,
“快,拿水来。”
冯氏和张氏快速地端了水过来,
“流星姑娘,别急,水来了。”
肖青马上制止,“不能喂水,他们现在情况不明,强行喂水有可能加强他们的窒息。”
大家打量着背回来的男子,脸上被烟熏的乌漆吗黑的,看不出模样,但看料子,也能猜出这应该是一主一仆。
芙儿皱眉,自己心里嘀咕,
“这二人,怎么看着如此眼熟呢。”
说着拿下自己嘴上戴的湿布巾就开始擦那个衣服料子更好一些的人的脸,这不擦不知道,一擦吓一跳,芙儿的心里仿佛有一个戏班子,叮呤咣啷的一顿敲啊。
是司徒佩,当朝太子太傅的孙子,也算是芙儿的小师哥,今年十六岁,二人日常关系很是不错。当然是那种哥哥对弟弟的不错。
芙儿将肖青叫到了一边,祈求道,
“娘,拜托你,救救他,他对我来说很重要,有如亲兄长那般重要。”
肖青没想到会如此凑巧,怪不得当流星和流月发现二人的时候,二话不说,背上就跑。
“好,我尽力。”
肖青来到人群里,看着躺在地上的二人,说道,
“大力,你们几个将人抬进我的马车。都等在外面,不许进来。”
大家现在对肖青真的是无条件的听从了,很快,司徒佩和他的侍卫,石头,就被安置在了肖青的马车里。
肖青先是检查二人的呼吸,脉搏,情况很不好,需要马上做心肺复苏,可狭小的空间根本施展不开,
“来人,将这个再抬出去,里面盛不下这么多人。”
丁大强几人又将石头搬了出去,在搬得过程中,难免磕磕碰碰,就是那么巧,趴在丁大强肩膀上的石头,被硌醒了,
“呕,呕~”
哇哇就是一阵吐,这可把丁大强给恶心坏了,好在,人是清醒了。第一句话就是,
“公子,我家公子呢?”
丁大强将他放到地下,说道,
“小兄弟,你冷静一下,我娘正在救治你家公子。”
回过神来的石头,看着丁大强肩膀上被自己吐的污秽之物,
“大哥,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丁大强虽然恶心,但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
“无碍,一会儿俺换一件,这件用土蹭一蹭就好了。
你先安静的休息会儿,喝口水。”
肖青心想,还是下人皮实,随意一折腾好了,看看你这贵公子,累死老娘了。
这时的肖青正在费力的做心肺复苏,按几下,就撅着屁股吹几口气,好巧不巧,马车的帘子露出了一条缝,里面的动作,被胡洲看了个一清二楚。
胡洲如遭雷劈,也顾不得地上烫不烫,一屁股坐了下来,时不时地还用拳头砸一下地,来发泄自己的苦闷,
“果然,青儿喜欢更年轻的。这贵公子看样子也才十几岁吧,俺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啊。
咋办,咋办,俺该咋办?”
胡大娘看到了自己儿子的异样,走了过去,
“儿子,你咋了,地上烫不烫,快起来,一会儿把命根子烫坏了,咋娶媳妇儿,生儿子?”
胡洲不为所动,心想,
“没机会了,烫坏就烫坏吧,反正青儿是不会再跟俺生儿子了。”
胡大娘急了,开始拍打他,
“儿子,你的魂儿丢了,老娘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啊。”
没法子的胡洲,闷闷的说了一句,
“听见了,娘,你说你咋不晚生俺几年?让俺更年轻些。”
胡大娘被胡洲没头没尾的话说蒙圈了,嘟囔道,
“胡咧咧啥,咋晚生,你生下来没几天你爹就死了,再晚两年,俺跟谁生去啊?
你是不是糊涂了,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说着胡大娘开始打量四周,胡洲生怕他娘看见马车里肖青轻薄昏迷的贵公子的场景,赶紧挡住了他娘的视线,
“娘,俺没事,俺逗你玩儿呢,这里太烤的慌了,俺扶你去驴车上休息一会儿。”
临走前,胡洲还不死心的透过车帘,看了一眼里面,看到的就是肖青跨坐在贵公子身上,一会儿按两下,然后亲几口,那更是心如刀绞。
马车里的肖青可不知道,自己被华丽丽的误会了,这就是她为什么选择进马车里施救。
在外面,那么多双眼睛,你说,让谁给他做人工呼吸合适?女的不合适,男女授受不亲,男的,就这一帮老古板,肯定张不开嘴,保证做不成。
一刻多钟的时间过去了,肖青被累的满头大汗,也可能是热的,但司徒佩没有一点醒过来的意思。
肖青没了法子,喊道,“芙儿,你进来。”
芙儿马上爬进马车,看着肖青那奇异的动作,
“娘,你这是做什么?”
肖青根本来不及解释,“别问,这是唯一能救他的法子,你在她耳边呼唤他,我再试一试。”
就这样,芙儿俯下身子,在司徒佩耳边轻声喊话,
“小师哥,你醒醒,该跟着师傅读书了,师傅要打板子了。”
肖青继续心肺复苏,人工呼吸。
死死盯着这里一举一动的胡洲彻底被震碎了三观,内心又开始加戏,
“还,还可以这样?母女俩替换着亲?
俺的天啊,青儿,青儿,俺的青儿,不可以啊。”
胡洲实在忍不了了,冲向马车,大喊一声,
“青儿,青儿,停下,不可以。”
也就在这时,芙儿欣喜地大喊,
“娘,醒了,他醒了,太好了。”
肖青擦了一把汗,坐到了一旁,
“喂,小伙子,能听到我说话吗?”
司徒佩睁开眼,眼神还有些迷离,嘴里嘟囔道,
“石头,石头,我听到小师弟的声音了,找到了,我找到他了。”
芙儿的眼里蓄满了泪花,可是,她不能相认,只能说道,
“公子,你醒了?能坐起来吗?我喂你喝口水。”
肖青懂了,也没有多嘴,说道,
“芙儿,你照顾他,我去看看胡洲,鬼叫什么呢?”
芙儿点头答应,“知道了,娘。”
司徒佩彻底清醒了,说道,
“姑娘,是你救了我?你有没有看到我小师弟,我刚刚明明听到他说话了。”
芙儿微微一笑,“公子,你肯定是幻听了,是我娘救得你,这里没有你说的师弟。”
司徒南看了看马车,稳了稳心神,再次打量芙儿,
“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看着好生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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