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鹏举和杨碧主持的抗疫大营,主要收治疟疾、痢疾以及疟疾痢疾混合发作的病人。
以下是具体的操作步骤:
一、快速建立“三维隔离区”,切断交叉传播。
1.按病种与病情分级隔离区(利用石灰和木栅栏划界)。
?痢疾隔离区(红区):将出现高热、脓血便、剧烈呕吐的患者集中安置在地势低洼、远离水源的独立帐篷,用石灰粉在帐篷周围撒出宽3尺的隔离带(石灰的强碱性可抑制肠道病菌扩散),并悬挂“秽气区”木牌警示。
?痢疾和疟疾混合发病隔离区(紫区):将出现痢疾和疟疾混合发作患者集中安置在地势低洼、远离水源的独立帐篷,用石灰粉在帐篷周围撒出宽3尺的隔离带(石灰的强碱性可抑制肠道病菌扩散),并悬挂“秽气区”木牌警示。
?疟疾隔离区(黄区):将间歇性寒战、高热、出汗的患者安置在通风良好的高地帐篷,同样用石灰划界,与红区保持150步以上距离(避免两种患者交叉感染)。
?疑似与健康区(绿区):接触过患者但未发病者,以及医护人员,住在红、黄区上风向的绿区,每日用艾草+苍术焚烧(借烟雾驱蚊,同时强化“净化空气”的古代认知)。
2.严格执行“接触纪律”(用酒精强化防护)。
?所有进入红\/紫\/黄区的医师、护工,必须穿浸过石灰水的粗布防护服(袖口、裤脚用麻绳扎紧),接触患者前后用酒精擦拭双手(用“酒精能杀秽毒”的通俗说法解释,避免提及“细菌”)。
?患者的排泄物、呕吐物必须用石灰粉覆盖1小时后,由专人(戴厚布口罩+手套)抬至远离水源的深坑掩埋,掩埋后再撒一层石灰。
?红\/紫区患者使用过的碗筷、衣物,需先用沸水煮沸30分钟(杀灭痢疾杆菌),再用酒精擦拭晾干,单独存放。
青衣公子杨碧指挥数千人完成营地建设后。当晚钟鹏举马上对数百个医师进行现场教学,亲自示范如何分类精准治疗:靶向应对两种疾病。
二、分类精准治疗:靶向应对两种疾病。
(一)细菌性痢疾:止脱水+抑菌,防止循环衰竭。
1.基础治疗:口服补液防脱水(核心保命措施)。
用煮沸冷却的米汤(提供能量+电解质)+食用盐(每升水加半茶匙,补充钠)+少量草木灰(含钾,缓解乏力),配制成“口服补液盐水”,要求患者每腹泻1次,饮用2碗(约500ml),避免脱水休克(现代医学中,脱水是痢疾致死的主要原因)。
呕吐严重无法口服者,用行军散(含雄黄、冰片等,古代用于止吐)温水调服,半小时后再少量多次喂补液盐水。
2.抑菌辅助:利用天然植物抗炎。
指导医师采集马齿苋、地锦草(古代常用于“止泻痢”),煎水后让患者每日服用3次(现代研究证实其含黄酮类物质,对痢疾杆菌有抑制作用)。
最常见的是马齿苋,田埂边、荒草丛里随处可见,肥厚的茎叶带着酸浆味。将其洗净后煮水,或是捣烂取汁,对湿热引发的痢疾有奇效。
白头翁长在山坡阴湿处,开着白绒绒的花,根部褐黄粗壮。医书上说它能 “治热毒血痢”,需与黄连、黄柏同煎。
地锦草趴在田埂上,茎秆发红,叶子小小的像豆瓣,折断后会渗出血色汁液。民间称它“血见愁”,把全草晒干后研成末,用米汤送服,能收涩止泻。
还有苦参,根部粗壮味苦,煮水后既能内服,也能用来清洗患处。钟鹏举让人将苦参与马齿苋同煮,分给营中士兵当茶饮,虽苦涩难咽,却能清热燥湿,多少能防备痢疾上身。
对高热患者,用酒精擦拭额头、腋下、腹股沟(物理降温),同时搭配三豆饮(赤小豆、绿豆、黑豆煮水,中医认为可“清热解毒”,现代视角下能补充植物蛋白,增强免疫力)。
在夏国的五代十国的乱世里,战火与瘟疫如影随形,痢疾更是军中与民间的常客。彼时医书散佚,草药的应用多凭经验相传,赣江两岸的马齿苋、白头翁,江淮之间的地锦草,便成了百姓与士兵对抗痢疾的救命草。
在杨吴与吴越交界的濠州,马齿苋被称作“马齿菜”,田埂边、军营荒地里随处可见。兵卒们行军时,常顺手拔几把塞进军囊,宿营时煮水当茶——这习惯早在唐末就有,《千金方》虽在乱世中残缺,“马齿苋治痢”的说法却通过走方郎中的嘴传了下来。
白头翁在南唐境内的山林里更常见,尤其是池州(今安徽省池州市及周边部分地区)、宣州一带的阴坡。当地药农知道“白毛翁根能止痢”,会在春秋两季挖根晾晒,卖给往来的药商。只是五代十国币制混乱,药商往往用粮食换药,一斤白头翁根能换三升米,这对连饱腹都难的百姓而言,堪称天价。杨吴的军医曾在医帐里备过此药,与黄连配伍——只是黄连多产自蜀地,蜀道被割据势力阻断后,一斤黄连能抵半匹绢,寻常军营哪里用得起?只能单用白头翁煮水,药效打了折扣,却仍是重症痢疾患者最后的指望。
地锦草在吴越国的民间应用更广。钱镠治理下的杭州城,药铺虽不多,却有药农在市集角落摆地摊,将晒干的地锦草捆成小把售卖。百姓称其“血见愁”,不仅治痢疾,还能敷外伤。913年杭州闹痢疾时,官府曾组织民夫采摘地锦草,在城门口煮大锅药汤,虽不能根治,却让死亡率降了三成。只是到了五代后期,各国征战加剧,官府无暇顾及民生,这样的善政再难见到,地锦草只能在百姓的口耳相传中,默默发挥作用。
苦参的应用则带着几分无奈。后梁与后唐交战的黄河沿岸,士兵们常饮浑浊河水,痢疾频发。军中缺医少药,有人发现苦参根煮水后,既能内服止痢,又能外洗疮疡,便在扎营时专找苦参生长的山坡。只是苦参味苦,士兵们往往捏着鼻子灌下去,有人嫌苦偷偷倒掉,转天便泻得更重——乱世里的性命,有时就系在一碗苦药上。
南唐后主李煜在位时,曾命人整理医书,其中提到“仙鹤草煮鸡蛋”治血痢,说此草在吉州(今江西吉安)多有生长。只是彼时南唐已近亡国,这记载终成纸上空谈。975年宋军破金陵时,城中痢疾横行,百姓们翻遍城郊山林寻找仙鹤草,找到的却多是形态相似的毒草,误食者不在少数——乱世的草药,连辨认都成了赌命的事。
钟鹏举自己也怕认错,所以此次暂时不敢使用仙鹤草。
五代十国的医书多散佚于战火,草药的应用全凭口传心授。同一株白头翁,在杨吴被当作治痢圣药,到了闽国可能被当作柴草;地锦草在吴越能换粮食,到了南汉却无人识得。这种地域差异与知识断层,让草药的疗效大打折扣,却也让每一株被正确应用的草药,都成了乱世里微弱却坚韧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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