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当众人都以为这场风波已经平息的时候,突然,一名太医急匆匆地赶来。他的步伐显得有些匆忙,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太医来到皇上面前,先是行了个礼,然后脸色凝重地说道:“皇上,微臣刚刚为令贵人诊治过,发现她的胎像有些不稳,而且似乎中了一种轻微的滑胎药。”
皇上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如那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阴沉,他的眼睛瞪得浑圆,仿佛要掉出来似的,满脸惊愕地看着太医,声音颤抖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令贵人怎么会中滑胎药?”
魏嬿婉听闻此言,犹如五雷轰顶,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哭声如那决堤的洪水一般,响彻整个宫殿。
“皇上啊!”她的哭声凄惨而悲切,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冤屈,“一定是娴贵妃她们干的好事啊!臣妾和腹中胎儿何罪之有,竟然遭此毒手!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和孩子做主啊!”
她一边哭诉着,一边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肚子,似乎生怕腹中的孩子会突然离她而去。
皇上原本就因为此事而心烦意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此刻听到魏嬿婉的哭喊声,脸色更是阴沉得仿若能滴出水来,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恰似两座山峰,一双眼睛射出的凌厉目光,恰似两道寒光,如利刃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不走心演绎的一幕,心中不禁暗暗苦笑不已。我深知,这件事情犹如一个被捅破的马蜂窝,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就偃旗息鼓,一场惊涛骇浪般的轩然大波恐怕在所难免。
就在此时,寒香见突然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般上前,柔声说道:“皇上,此事扑朔迷离,犹如雾里看花,在没有确凿证据前切不可妄下定论。倒不如彻查御花园,看看是否能抽丝剥茧,找到蛛丝马迹。”
皇上稍作沉思,当机立断地命令身边的侍卫们如饿虎扑食般对整个宫殿展开地毯式的搜索。
未几,一名神色慌张的小太监犹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来,气喘吁吁地向皇上禀报说在御花园的花丛中发现了一个小巧玲珑的药包。
魏嬿婉闻听此言,心中不禁为之一喜,她的双眸犹如被明灯照亮,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紧接着迫不及待地插嘴道:“此必是娴贵妃指使他人蓄意放置于此的!”
就在众人满心期待地等待着药包被呈上来时,一个精致的药包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然而,当人们仔细观察这个药包时,却惊讶地发现上面竟然绣着魏嬿婉自己宫里的标志!
这个石破天惊的发现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呆若木鸡,众人的目光如被磁石吸引一般,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魏嬿婉身上。
只见她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被抽走了生命的气息,原本美丽的面庞此刻也被恐惧和惊慌如乌云般笼罩。
魏嬿婉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来。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慌乱和惊恐,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和自信。
过了好一会儿,魏嬿婉才终于回过神来,她急忙跪伏在地,用颤抖的声音向皇上辩解道:“皇上,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啊!臣妾怎么可能会用自己宫里的标志去绣在药包上呢?这分明就是有人想要诬陷臣妾,让臣妾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啊!”
皇上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仿佛被一层乌云笼罩着,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惧。他的目光如寒冰一般,冷冷地落在魏嬿婉身上,似乎要将她看穿。
魏嬿婉被皇上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与坚硬的地面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颤抖着,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出眼眶,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她如捣蒜般不停地磕头,每一次撞击都仿佛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着自己的灵魂,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的沉闷声响,犹如闷雷在寂静的宫殿中滚滚回荡。
她的声音颤抖着,如泣如诉,苦苦哀求道:“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臣妾对皇上的忠心,犹如那滔滔江水,绵延不绝,绝无半点异心,请皇上明察啊!”
寒香见快步走到皇上面前,稍稍躬身,娇柔的声音如黄莺出谷,婉转悦耳,柔声细语地说道:“皇上,此事切不可鲁莽行事啊!依臣妾之见,这其中恐怕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内情呢,就如同那被云雾遮掩的山峰,需要我们拨开迷雾,才能一探究竟。”
皇上闻言,眉头微皱,沉默片刻后,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情绪。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略微低沉地回应道:“朕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但魏嬿婉的所作所为确实让朕难以容忍。”
寒香见见状,连忙劝解道:“皇上息怒,臣妾认为还是应该先将魏嬿婉押回寝宫,待仔细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再做定夺也不迟啊。”
皇上稍稍思索了一下,觉得寒香见所言不无道理,于是他果断下令道:“来人呐,将魏嬿婉给朕押回寝宫,严加看管,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靠近!待朕查清真相之后,再行论处!”
意欢望着魏嬿婉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她暗自庆幸自己并未被魏嬿婉那如蜜糖般的谎言所迷惑。
而我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慨叹后宫的争斗竟如那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残酷这一切,还感叹后宫的争斗真是“残酷无情”,也还是如此有大如传的风范。
就在这时,阿箬突然匆匆赶来,跪在皇上面前说道:“皇上,这其中定有误会。奴婢刚刚得知,令贵人宫中的绣娘近日被娴贵妃宫中的人重金收买,这药包很可能是她们故意绣上令贵人宫里的标志来陷害的。”
皇上听后,原本舒展的眉头突然紧紧皱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扯着,他的双眼凝视着阿箬,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怀疑之色。
阿箬站在那里,面对皇上的注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有些紧张。然而,她并没有回避皇上的目光,而是直直地与他对视,仿佛在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皇上心中暗自思忖,这个阿箬可是娴贵妃的人,按常理来说,她应该是站在娴贵妃那一边的,可如今却为何反倒替魏嬿婉说话呢?难道她是背主之人?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就在皇上沉思之时,我仿若一个冷眼旁观的看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当我目睹阿箬如鬼魅般突然蹦出来的瞬间,心中已然明了。
我深知,她不过是剧情里的一个无关紧要的 Npc 罢了,即便没有白蕊姬的朱砂胎,也会有其他贵人的胎成为这场宫斗的导火索。
此时,皇上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恰似两道闪电,直直地劈向我,开口问道:“固伦公主,你对此事有何高见?”
我稍作思考,便从容不迫地答道:“皇阿玛,阿箬所言虽有几分道理,然目前并无确凿证据。倒不如先将那绣娘传唤前来审问一番,如此,真相自会如拨云见日般清晰明了。”
皇上微微颔首,表示认可,旋即便派人去传绣娘。
未几,绣娘便如待宰羔羊般被带到了众人面前,在皇上那如泰山压卵般的威严之下,她很快就如竹筒倒豆子般,将娴贵妃指使她陷害魏嬿婉的事实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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