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主任,林大海本身基础扎实,突破是水到渠成的事,您别太激动。”
他急忙解释。
“不管怎样,这都是你的功劳!杨建,你等着,我这就去找杨厂长申请奖励。手下接连培养出两位七级钳工,这可是大功一件!”
吕水田信心满满,一定要为杨建争取嘉奖。
“谢谢吕主任!”
杨建感激道。
“这是你应得的。”
吕水田说完,三人便带着材料回到岗位继续工作。
吕水田正准备去找杨厂长,易忠海忽然叫住了他。
“吕主任!”
“易师傅,有事?”
吕水田停下脚步,眼神中掠过一丝不悦。
短短几天,杨建就培养出两位七级钳工。
而这么长时间,易忠海却连一个像样的高级钳工都没带出来,唯一能拿出手的贾东旭,等级也才区区**。
一位八级钳工,手艺竟不如新晋的七级匠人,实在有失体面。
吕水田心里明镜似的——易忠海藏着掖着,还打压其他好手。但厂里就他一个八级工,众人也拿他没法子。
直到杨建来了,局面才为之一变。
吕主任,抽调这么多好手搞提升小组不妥当。易忠海绷着脸汇报,低级工没人指点,废品堆成山,厂里损失太大了。
他捏着规章制度说事:按厂里传统,就该师傅带徒弟。如今把好手全拢在一处,丢下新人不管,这不合规矩。
话里藏着的算计很明白——他想搅黄这事。
今早的风声已钻进他耳朵:林大海升了七级工。加上之前的谢全才,易忠海彻底坐不住了。要是任由这么发展下去,他这独苗八级工的位子还怎么坐?
这不是你该插手的。吕水田冷着脸顶回去。
杨厂长要是知道——
易忠海!吕水田突然拍案而起,有本事你也教出两个七级工,我立马给你开提升班!没这金刚钻就给我闭紧嘴!
有杨建坐镇,他再不用忌惮这个八级工。积压的火气全窜上来:不是要找杨厂长评理吗?走!看厂长站哪边!
易忠海脸上青白交错。他万没想到,向来忍让的吕水田竟敢撕破脸。
最后他只能阴沉着脸,扭头钻进走廊的阴影里。
他并非从未考虑过组建技术团队,但自身教学水平有限,更重要的是,他担忧工厂培养出更多八级钳工会动摇他的特殊地位。车间对唯一顶尖技师的重视程度,与对多名高级技工的待遇显然不可同日而语。正因如此,他长期压制着那些六七级技工的成长空间。
此刻突然冒出个杨建,眼看就要晋升八级,这变故令他寝食难安。
吕水田盯着易忠海远去的背影,鼻腔里挤出声冷哼。
转身他便疾步走向厂长办公室,准备汇报杨建的情况。
不多时,那道熟悉的办公门出现在眼前。
吕主任?有急事?
杨厂长合上正在批阅的文件。
厂长,有个天大的好消息。
吕水田嘴角不自觉上扬,想到车间里藏着这样的人才,骄傲之情溢于言表。他将杨建带教两位师傅同时晋级七级的奇迹娓娓道来。
当真?
杨厂长手中的钢笔落在桌面上。
句句属实!
吕水田斩钉截铁。
太好了!你先回去,厂部马上开会研究对杨建的嘉奖方案。
杨厂长深知这位车间主任从不说谎,何况如此重大的事情,欺瞒上级无异于自毁前程。
待吕水田离开后,杨厂长立即拨通了工业局领导的专线。
与此同时,穿着崭新旗袍的娄小娥正在院里浇花,忽闻门外传来自行车支架的声响。
来啦!
院子里响起了娄小娥的嗓音。
门刚打开,一抹藏青色旗袍的倩影便映入眼帘。那灵珑有致的身段,配上娄小娥二十三岁青春洋溢的面容,让人眼前一亮。
这般姿色,怕是古代的西施见了也要自叹不如。
杨建一时看呆了。
他见识过不少风姿绰约的女子,但像这样既美丽又韵味独特的,还真是头一回遇见。
“发什么呆呢,快进来!”
娄小娥出声提醒。
“哦,这就来!”
杨建这才如梦初醒,对自己的失态懊恼不已。
他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随手栓好门后,便随着娄小娥走进屋内。
目光在屋内逡巡一圈,觉得布置得很雅致,只是少了现代那种温馨的灯光,不然氛围会更动人。
他不经意问道:
“大妈还没回来吗?”
“是呀,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嘛,大妈要七点后才能回来,这就忘了?”
娄小娥略显疑惑。
“太好了!”
杨建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现在整个院子里就剩他俩了。
“什么太好了?”
娄小娥追问道。
“没...没什么!”
杨建慌忙摆手。
“这旗袍腰部还得再收半公分,你帮我送到雪如姐那儿,跟她说明要求就行,她懂的。”
娄小娥交代道。
“行。”
杨建点头应下。
待娄小娥进里屋换上便装,拎着两件旗袍出来时,杨建那股兴致已经淡了大半。
不过他也明白现在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万一闹出什么岔子被送到妇联就糟了。
他接过旗袍,转身往陈雪如的铺子走去。
雪如丝绸铺离这儿没多远,没走几步就到了。
“哎呀,小男人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陈雪如见到杨建,惊喜地招呼道。
晓娥的旗袍需要改瘦一点,腰围往里收半公分。
杨建将两件旗袍交给陈雪如。
知道了!
陈雪如点头答应:
你坐着等会儿,我这就拿去给裁缝师傅改,很快就好。
杨建也没推辞,直接在店里找了个位置坐下。
没过多久,陈雪如先回来了。看见杨建在吃点心,便说:
小年轻,我给你泡壶茶解解腻吧。
正合我意!
杨建爽快应下。虽然陈雪如喊他小男人,但他并不在意,毕竟他才二十岁,确实年轻。
陈雪如端着茶壶过来,给杨建斟了一杯,顺势坐在一旁:
这晓娥姑娘挺不错,你可得好好对她。
她笑着打趣道。
呵呵!
杨建嘴角一扬:
雪如姐,我看你也挺好的。
他了解陈雪如的性子,说话不必拐弯抹角。这种女人不会搬弄是非,反而会撮合别人。
哟,难不成你还惦记上姐了?
陈雪如眼中掠过一丝意外,笑吟吟反问。
当然!
杨建抿着茶答道。
胆子倒不小,不怕我把你吞了?
陈雪如只当是玩笑。
我巴不得你把我吞了呢。
杨建笑着接话。
陈雪如咯咯笑起来,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雪如姐,你成家了吗?有几个孩子?
杨建转口问道。
他一直想打听陈雪如的情况,今天正好是个机会。
还没结婚呢,至于孩子嘛...她故意拖长声调,谁知道有几个?怎么,真对我有意思?
陈雪如眼睛弯成了月牙。
杨建有些诧异。
按照《正阳门下小女人》的剧情发展,此时的陈雪如应该已经有了第二任丈夫。可眼下却连第一任丈夫也没有,难道因为自己的到来,让这个世界线发生了变化?
不过也有可能只是她在说谎。
面对陈雪如这样的女人,说什么都可以,哪怕是胡言乱语也无所谓。但同样她也满嘴跑火车,说的话未必可信,谁当真谁吃亏。
见杨建没说话,陈雪如继续说道:想当我的男人可没那么容易。
杨建正要询问具体条件,一位中年大妈拿着两件旗袍走进来:雪如,衣服已经收好腰了。
好嘞,回头一块儿结账。
陈雪如接过旗袍,仔细检查后递给杨建:行了,小家伙,给你女人送去吧。
好,回头见。
杨建接过旗袍,没再继续纠缠。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陈雪如轻声嘀咕:小滑头,胆子倒不小,还想脚踩两条船。
回到娄小娥住处时,姚丰泽已经叫人送来了饭菜。
用完餐,陪娄小娥聊了会儿天,听了会儿音乐,杨建便起身告辞。唯一的遗憾是没能再见到娄小娥穿旗袍的样子,不过他相信以后总有机会的。
回到四合院时,在前院碰见了闫阜贵。
杨建,许大茂那媳妇可真厉害,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连洗衣做饭都得干。闫阜贵压低声音说。
杨建看着这个爱八卦的老头,不禁失笑:这不是挺好,以后许大茂就不会在外面瞎胡闹了。
对呀,不在外面惹事,就不会出事,院子里的名声也能保住了。闫阜贵连连点头。
显然,许大茂那档子破事儿,整个四合院早就传遍了。
闫阜贵突然灵光一闪,追着杨建问道:你说,许大茂这媳妇该不会是出啥岔子,才硬着头皮娶进门的吧?
杨建诧异地瞥了眼闫阜贵。没想到这小老头脑瓜子转得挺快,许大茂的老底都被他猜了个 ** 不离十。
不能吧,那几天许富贵两口子说是回娘家,估摸着是在那头给相看的对象。杨建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对劲!闫阜贵拍着大腿嚷嚷,许大茂下乡放电影那几天本该回来,结果他爹妈反倒急匆匆出远门,准是出了幺蛾子,回娘家就是个幌子!
真不是。杨建继续摇头否认。这消息可不是从他这儿漏出去的,要怪就怪闫阜贵眼睛太毒。
错不了!孩儿他娘,我可发现个大秘密!闫阜贵跟捡着宝似的,扭头就钻进屋里和媳妇分享去了。
杨建看着直摇头。这老闫不光自己爱打听闲事,还非得拉上一家子嚼舌根。不过想想也正常,这年头没啥消遣,街坊邻居的家长里短就是最好的解闷良药。
回到后院时,正撞见许大茂在晾衣裳。杨建忍不住咧嘴一笑——从前衣来伸手的大少爷,如今也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得小心伺候家里那位母老虎。还是娄小娥和高玥这样的媳妇可心,一个温柔体贴,一个勤快贤惠。虽说娄小娥还没完全改掉大 ** 脾性,但往后慢慢 ** 就是了。
许大茂端着木盆正要回屋,他媳妇突然从窗户探出头:大茂,那边站的是谁呀?先前婆婆都没给我介绍过。
马晓灵走出屋子,迎面看到推着新自行车的俊朗青年杨建,不由好奇询问起来。
许大茂本不愿多嘴,但在妻子强势的目光下,只得老实交代:他是后院住的杨建,厂里六级钳工,月薪62块5。
真能干,怪不得买得起新车。马晓灵赞叹道,眼睛始终追随着杨建的身影。
可不,人还是带组的,手底下管着十几个五六级工呢。许大茂语气酸溜溜的,虽然眼红却自知没那个本事。
早知道就不嫁你了...马晓灵低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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