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一大爷的特权——过去由易忠海或刘海忠行使,如今移交到了杨建手中。
众人陆续离去。
易忠海早已麻木。看着杨建权势日盛,他只求能平安度过后半生。
刘海忠面色阴沉。这本该是他权位巅峰之时,却因一时失足错失一大爷之位,连带家人职务也被撤消。想起妻子的愚蠢言论,他怒火中烧,抽出皮带冲向二大妈。
二大妈神态平静,以为丈夫要教训两个儿子,并未阻拦——她向来只疼爱长子刘光齐。
刘光福兄弟也紧盯皮带轨迹。
皮带突然抽在二大妈脸上。三人皆愣住了。
孩子爹,他俩在那边...
打的就是你!害我丢了职位!刘海忠挥舞皮带继续抽打。
哎哟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哀求声与皮带的脆响交织回荡。
(
她急忙冲向两个儿子,大喊:
光福,光天,快来帮妈!
兄弟俩神色骤变,扭头就跑,谁也不想平白挨揍。
救人?想都别想。二大妈平日从没护过他们,这会儿自然不愿上前找打。
于是刘海忠在后头追,三人在前头逃,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院里众人纷纷探头看戏,没一个伸手拦的——二大妈先前所作所为惹了众怒,这会儿看她挨打反倒解气。
直到刘海忠跑不动了,这才回屋歇息。
母子三人试探几番,见没动静了,才灰溜溜各自回屋。
这场闹剧总算收场。
杨建这边。
他对院里的热闹毫无兴趣,回屋便生火做饭。
同时派出了66支采购小队,前往全国各地搜罗特产。
夏国地大物博,这年头山里遍地是宝:野果满枝,野味成群。可惜道路不便,好些山货只能烂在深山。
如今有了系统空间保鲜运输,村民积极性彻底调动起来。见到山货能换钱,他们不仅勤快采摘,还主动维护果树,指望来年多挣些。
这般光景,倒给夏国农村蹚出条新路子。
随着杨建部署,66支队伍借着系统空间中转站,搭顺风车奔赴各地。
望着虚拟地图上繁星般散开的坐标,杨建嘴角含笑——200支小队,2400号人,眼下已是巅峰规模。
不过往后,这支采购大军还要继续壮大。
......
休息日。
午后。
(
易忠海和傻柱从院子里出来。
傻柱,这回我把相亲安排在国营饭店,看许大茂他们还能捣什么乱。易忠海刚出门就说道。
傻柱咧嘴一笑:一大爷,太谢谢您了!等这事成了,往后我肯定好好孝敬您和一大妈。他还是习惯这么称呼。
易忠海脸上也堆满笑容:傻柱,你有这份心就好。
其实他早和女方说好了,就算傻柱不给他养老,女方也会照顾他。要不然才不会把这姑娘介绍给傻柱。
一大爷,这姑娘啥条件?傻柱忍不住问。
条件不错,叫梁拉娣,是钢厂锻工,和你年纪相仿。你们要是成了,就是双职工家庭。易忠海乐呵呵地说。
梁拉娣...名字真好听!还是您疼我,给我介绍个有工作的,咱院里可没几家双职工。傻柱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易忠海眼神闪了闪,这姑娘长得俊,但有个小缺点,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人哪有十全十美的?我傻柱不在乎!傻柱拍胸脯保证。
那就好。易忠海点点头,没细说对方是寡妇还带着四个孩子这事,怕把傻柱吓跑。
很快两人到了国营饭店,梁拉娣已经在那等着了。易忠海一眼看见她,连忙招呼:梁拉娣!
傻柱上下打量着梁拉娣,这姑娘长得挺俊,和秦淮如比起来不相上下,也是那种圆润的体型。
他完全没察觉这是怀孕导致的身材变化。
拉娣,这就是何雨柱,在红星轧钢厂当后厨班长,每月能挣37块5,人特别实在。易忠海介绍道。
你好,雨柱。梁拉娣礼貌地打招呼。
拉娣好,你这名字真好听。傻柱立马开启了讨好模式。
梁拉娣抿嘴笑了笑。作为四个孩子的妈,这种场面话她早都见怪不怪了。
咱们去饭店吃饭吧。易忠海乐呵呵地说。只要傻柱相中,这事就好办。
傻柱迫不及待地迈开步子。
他熟门熟路地走进饭店,挑了张空桌,殷勤地给梁拉娣拉椅子。
这家国营饭店比较简陋,就几张桌子,跟丰泽园那种大饭庄子根本没法比。
同志,今儿有鱼和猪肉,要多少?服务员过来问。
菜色也比较简单,不像大饭店有海参那些高档货。
来份红烧肉,一条鱼,两个素菜,再加个蛋花汤。傻柱痛快地点菜。相亲嘛,可不能小气。
好嘞!服务员记下就去厨房了。
拉娣,本来该给你露露我的手艺,可院里有些人总爱捣乱,这才出来吃饭。傻柱解释道。
“拉娣,将来你嫁过来,我天天给你烧好吃的。”
傻柱乐呵呵地,把事情讲给她听。
“好,那我可要好好试试你的手艺。”
梁拉娣抿嘴一笑。
傻柱一听心里美滋滋,这话摆明了姑娘对他有意思,结婚这事十拿九稳了。
他立马打开了话匣子,东拉西扯地聊起来。
梁拉娣始终笑盈盈应着。
易忠海扯了扯嘴角没吭声。
其实他早就在背后打点好,让梁拉娣点头跟傻柱处对象。
不一会儿菜上齐了。
傻柱尝了两口就开始挑毛病,说等梁拉娣过门,自己做的菜绝对比这强。
梁拉娣自然满口答应。
饭吃得差不多了。
傻柱,明儿个请假跟拉娣把证领了,酒席我来张罗,省得夜长梦多。
易忠海直接拍了板。
那敢情好!
傻柱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这光棍总算要熬出头了,马上就能跟许大茂那缺德玩意儿——不对,跟贾东旭——呸,跟闫解成似的过小日子了。
许大茂天天被媳妇骑脖子上,贾东旭让机器给轧死了,这种日子他可不想沾边。
梁拉娣点点头。
她顿了顿又说:
傻柱,有件事得说清楚,我带着四个孩子。你要是不乐意,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按原计划该等领完证再说,可她终究狠不下心瞒着傻柱。
这话像道雷劈在傻柱天灵盖上。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梁拉娣不是黄花闺女吗?怎么突然冒出四个孩子?
易忠海脸色瞬间变了。
他赶紧岔开话题,笑着说道:
“小梁,这事你不用解释,我已经跟柱子说过了。你有点小毛病,柱子说人哪有十全十美的,不打紧。”
说着拍了拍身旁的傻柱:
“柱子,你说是不是?”
“是,有点小毛病不碍事!”
傻柱挨了这一巴掌,在梁拉娣灼灼的目光下,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梁拉娣脸上露出笑意:
“那成,明儿个我就请假跟柱子去登记。”
她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这种事还是婚前说清楚好,免得日后过不到一块儿,闹离婚对孩子影响太大。
寒暄几句后,她便告辞离开。
“走着,柱子!”
易忠海催促道。
“不是,一大爷,说好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转眼就成四个娃的娘了?”
等人走远,傻柱终于憋不住了。
“柱子,这是好事!现成的孩子多省心,等老了还有四个娃给你养老。”
易忠海掏心掏肺地劝:
“寡妇怎么了?多会疼人!你看秦寡妇不就是?人家有经验,多合适!”
傻柱听得脑子发懵。
他分明记得易忠海说过,寡妇带着仨孩子是拖累,怎么换成梁拉娷就全是优点了?
“甭琢磨了,人家假都请好了要跟你领证,可不能辜负了小梁这片心。”
易忠海一锤定音。
“得嘞!”
傻柱到底点了头。
既然都答应在先,再说梁拉娣除了是寡妇带四个娃,别的条件在四九城也算拔尖,至少不比秦淮如差。
......
杨建这边。
关于傻柱找对象的事,杨建并不知情。
此时他正往陈雪如那边去。
确实有段日子没见了,该找雪如姐好好叙叙旧。
稀客呀,今天怎么想着过来了?
陈雪如刚歇下,瞧见杨建进门便笑着打趣。
雪如姐,想你了呗,特地来瞧瞧。杨建乐呵呵地应着。
就会贫嘴。陈雪如笑嗔道,转而问,午饭吃了吗?要不我给你张罗些吃的?
不着急,我十点多才用过饭,这会儿还不饿。你要是饿了,我让人先送些饭菜过来?
不用,我也刚吃完不久。陈雪如摆摆手。
近来买卖可还顺当?杨建随口问道。
挺好,比从前强多了。如今范金友不敢作梗,货都按时送到,每日多少能挣些。
成,要是遇上难处,一定跟我说,别自己硬扛,记住了?
晓得了!陈雪如笑着应声。
杨建索性留了下来,甚至打算在这儿过夜,陪陈雪如说说话。
可他却不知道,此时宋红菱正陷入险境——她拼命朝陈六大院方向奔逃,身后五六个人穷追不舍。
宋红菱肩头已经挂了彩,鲜血直流,追兵却寸步不让。
她在巷陌间疾奔闪躲,终于摸到陈六大院地道的暗门,回头确认无人跟踪后,用尽最后气力掀开石板,纵身钻了进去。
石板无声合上,严丝合缝得几乎看不出破绽。
队伍末尾的几名队员快步掠过,没人注意到这微妙的异常。
宋红菱绷紧的肩膀终于垂落下来。
可下一刻,剧痛与失血的眩晕感同时袭来,她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杨建和陈雪如直到晌午才吃上饭。
小馆子里客人稀稀落落,倒成全了两人的清净。
银筷正夹着水晶肴肉,陈六的传音突然在耳边炸响:杨哥!宋红菱重伤倒在咱院里!
瓷勺地磕在碗沿上。
陈雪如抬头看见杨建变了的脸色:出什么事了?
得去趟南锣鼓巷。杨建抓过搭在椅背的外套,打烊前我来接你逛夜市,要是等不到...
去吧。陈雪如截住话头,指间转着酒杯笑道。
他暗自松了口气——这要是周晓白,非得缠着问半个钟头。
巷子深处白光闪过,连人带车瞬间消失。
老六,拉我出来。
下一刻杨建已站在厢房里。床榻上的宋红菱面如金纸,肩头包扎的棉布洇出刺目的猩红。
杨建神色骤变,未料到宋红菱竟伤得如此重。他迅速查看伤口,发觉是**所致,顿时眉头紧锁。
陈六,你先出去,别让任何人进来,我得给红菱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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