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轰动,当晚就上了热搜。
陈潇的个人账号最后一条短视频评论区都爆了。
每一层楼累积到最后,都是摩天大厦。
甚至有很多博主为了吸流量,在网上开直播带头磕糖。
还有一些自称是认识正主的,揭秘的糖点真假参半,甜到让人不想睡觉。
情有独钟,非你不可…
这些顶好的词,用在爱情里,任何人都会心生向往。
昨夜大概浏览了一下后,陈潇看见点点先生发来祝贺。
就两个字「恭喜」。
陈潇从前不八卦的,这一次却主动问及:「你呢,和好没?」
…:「嗯」
陈潇有些惊讶:「看来,你和我一样幸运。」
…:「我比较好奇,你为什么会原谅他。」
陈潇想了想,回复道:「也不是原谅。过去的事,我还是会怨的。只不过,分开并没有很快乐,我试过了,所以不想为难自己。如果一定要惩罚他,那还不如罚他余生好好爱我。」
…:「我会的,用生命起誓。」
这一句,其实仔细剖析,一定会察觉问题。
但陈潇只以为,他在对自己失而复得的女友,暗自保证。
聊天界面刚刚退出,手机就被身后的人抽走:“跟谁发消息?”
“啊,一个粉丝。”陈潇转过头,看向刚刚洗过澡的人。
黑色睡袍裹住完美身形,陈非白不笑的时候,那种禁欲系的冷感很令人着迷。
卫生间门开着,未散的热气飘出来,香气宜人。
手机被丢在床头柜,膝盖陷入床垫,他欺身过来的时候,目光烫人:“男粉丝?”
陈潇有些好笑:“干嘛,你吃醋啊?”
“不可以吗?”他理直气壮。
“当然不可以。”陈潇背过身去,假装生气,“你眼睛的事骗了我,我都没跟你计较。”
“那怎么一样?”
“有什么不同?”
“原则性问题,不可相提并论。”
环上来的手,被陈潇抓住咬了一口:“你才原则性问题,你全家都原则性问题。”
陈非白被逗笑了。
也不抽回手,任由她咬着,还动了动指节,嘴唇贴在她后颈说:“我全家大概确实都有原则性问题,不过除了我。”
“你敢的话…”放狠话,还没想好台词。
陈非白打断她:“我不敢。”
他无所谓示弱。
这是他最心爱的女孩。
无论低头,还是哄人,都是情趣。
陈潇冷哼一声:“少装,你胆子大的很。”
可能思来想去,还是憋着一口气下不去:“我这段时间,都以为你不爱我了。陈非白,你知道吧,冷暴力很伤人的,我……”
呼吸变了变,喷洒在手背上,热热的,像是哭了。
“潇潇。”陈非白慌了。
这件事不提也罢,一点名,愧疚感就会迅速将他淹没。
陈潇吸了吸鼻子:“我不管,你下次若是再犯,我就躲起来,让你再也找不着。”
“不允许。”
“你还凶?”
“我错了,老婆。”吻是夜里最温柔的亲昵,陈潇唔了一声,抓着他的手紧了紧,“你别烦我,我又不想…”
“不想什么?”他果真听话,停了下来。
陈潇不满,但还是在那排整齐的牙印上亲了亲。
这种龇牙后,又心疼不已的反差感,好可爱。
陈非白将人转过来,小狐狸一双大眼睛噙着笑意,哪里有一点点不高兴的样子。
“潇潇,”他委屈,“你骗我。”
陈潇眼睛瞪圆,这是恶人先告状啊。
陈非白亲亲她鼻尖:“一人一次,扯平了,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
“不能。”
陈潇气笑了:“就会欺负人。”
陈非白忽然搂着她翻了个身。
他在下,让陈潇趴在胸口。
陈潇惊呼一声:“你干嘛?”
陈非白的手扣在她后颈往下压,言语蛊惑:“我也可以,给你欺负。”
“……”这太犯规了。
果然,只要陈非白想,即便是天大的问题,陈潇都无法真的跟他计较。
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云消雨歇,给人哄睡着后,陈非白在阳台抽烟,顺便接电话。
“确定是她吗?”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些惊讶的。
梁述没第一时间回答,只是被对方暗哑的声音,气得心口憋闷。
万花丛中过的人,都不必亲眼所见,通话间,就能察觉对方的不寻常之处。
情事后的慵懒性感,是很难忽略的。
那热搜,以及路透视频,以为不看就不会心梗。
不成想,会来一个不得不立刻通话的由头。
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听得见吗?”陈非白催促了一声,语气不耐,“不说,挂了。”
梁述只能开口:“八九不离十。”
“这倒是有意思了。”陈非白玩味地笑了笑,“你给蓝屿森去个电话,喊他回来认亲。”
梁述:“他说了,会亲自过来。接风宴,你准备一下。”
陈非白灭了香烟:“这有什么问题,我会给他一个隆重的场合。”
……
办婚礼是一件令人非常头疼的事。
尤其是有钱人的婚礼,更加繁琐,细致。
从现场布置,到菜系、甜品,酒水的选择,以及请柬的样式,都要一一过目。
陈非白的眼睛好了很多,处理这些事不在话下。
但一天恨不得给陈潇去八百条消息。
诸如此类:
「这个字体好不好?(图片)这个呢?」
「红玫瑰还是粉玫瑰?或者蓝色?(玫瑰园图片)可惜我种的还没有开花。」
「(一排婚纱图片),什么时候有空试穿?……穿给我看。」
…
她就结一次婚,这么多款式,换得过来吗?
而且好累啊。
陈潇也是有些浪漫主义的女孩子,但这次陈非白的认真程度,真的令她有些哭笑不得。
傍晚收工的时候,卸妆的间隙,还在回复消息。
盛琪酸溜溜地看她一眼。
陈潇忍不住跟闺蜜吐槽:“我哥从小到大发过的消息总和,都没有这几天多。”
盛琪凑过来调侃:“这样的称呼,好有禁忌感啊。”
陈潇怔了怔。
她真没想太多,只是以前一直叫他哥,习惯了就会比较顺口。
“诶,不是。”脸上浮起一抹浅淡的红,“你这个脑子,一天天乱想什么?”
盛琪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笑着说:“那怎么了,这人生但凡让我思想健康一天,我都得无聊死。”
陈潇挑眉:“腐女不是只爱男男?”
盛琪叹气:“最近纸片人虐得我心肝脾肺神移位,迫不及待想要吃点糖修复一下受伤的心灵。”
陈潇:“……”
戏份不算多,这段时间也算尽职尽责,婚礼前杀青,是最完美不过的事情。
陈彬的婚礼推迟了一段时间,为了等老爷子出院。
不知是不是故意,定在了和陈非白同一天。
海市的雨季,缠绵细密。
傍晚时分,陈潇刚刚和主创人员一一拍过合影,就接到了陈非白来电。
导演送上花束很大一捧,一只手抱了满怀。
讲话的时候有点费事,要歪着脑袋:“我结束了啊,你在哪,下班没?”
“转身。”声音夹杂风中,很有磁性。
红墙绿瓦,廊檐下雨珠成排。
陈非白撑着一把黑色的伞,向她走来。
陈潇表情怔住。
一颗心,像落地的水滴,凌乱地跳动着。
面对这个男人,她的抵抗力还是如此薄弱。
周围都是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影后沈佩佩原本正在和导演讨论剧本,看见他过来,也忍不住为之注目。
“陈总,来接潇潇下班啊?”余凡殷勤过来打招呼。
陈非白也只是微微颔首。
陈潇笑着把手里的花给他看:“导演送的,庆祝我杀青。”
“傻瓜,拿着不沉?”陈非白抢走她手里的花,皱眉扔余凡怀里。
“。”这占有欲。
一对璧人相携走进休息室,留下吃瓜群众羡慕嫉妒的泪水。
“陈总真人比视频里更有气场。”
“也更英俊。”
“怎么就杀青了呢,这才第一次探班,以后估计是难见到了。”
…
沈佩佩看着两个人离开的方向,眼睛里对权势的渴望,几乎要满溢。
只要拿下薄谨墨,她就可以是另一个陈潇。
爱情要以金钱为基石,才足够耀眼。
说来说去,沈佩佩最嫉妒陈潇的,还是她能让陈非白不屑联姻,为了她抵挡家族压力,心狠手辣斩断梁诗媛的痴心妄想。
薄谨墨是家族唯一继承人,他的权限足够退婚。
更何况是宁鸢那种养女的身份。
若不是她用了下三滥的手段,薄谨墨根本不可能认下这门婚事。
…
陈非白不是无故探班,他来接陈潇回老宅吃饭。
陈冲出院,本来没想热闹。
但陈非白说,住院期间前来看望的名流络绎不绝,出于礼貌,陈家也得宴请。
老爷子大病初愈,已经不想再操心,再者陈非白娶了蓝家的小姐,那就是强强联合。
这匹野马,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有本事,眼光也是更胜一筹。
把江山交付过去,没什么不放心的。
尽管家主陈明伟多有意见。
可老爷子手里的这一份,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无人能撼动分毫。
今晚宾客众多,蓝屿森下午抵达海市的消息,一早就传到梁诗媛耳中。
忍耐这么久,她终于寻到了梦寐以求的场合,来宣布自己胜过梁家数倍的尊贵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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