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死我了，」她长舒一口气，「表现还好吗？」
「完美。」我亲了亲她的手背，「我妈偷偷跟我说，让我一定要好好对你，不然她第一个不答应。」
苏瑶眼睛一亮：「真的吗？那...下次什么时候去看他们？
我想学阿姨做的红烧肉！」
「这么快就想着下次了？」
「当然！」她理直气壮地说，「要经常去看望长辈啊！而且...」
她狡黠地笑了，「我得确保他们一直站在我这边，这样你就不能欺负我了！」
我大笑起来，把她搂进怀里：「苏瑶小姐，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她踮起脚尖亲了我一下：「这叫互相欺负～」
某个周末的早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
我醒来时，发现苏瑶已经醒了，正趴在我胸口上，用手指在我胸前画圈。
「早。」我揉了揉她的头发。
「小北，」她突然说，「我们以后买个大房子好不好？」
「好啊，」我迷迷糊糊地应着，「要带花园的。」
「还要有个大厨房！」她兴奋起来，「我可以每天给你做好吃的！」
「那我得努力赚钱了。」我笑着说。
她突然撑起身子，认真地看着我：「我们一起努力。我的工资也不低哦！」
我被她认真的样子逗笑了：「是是是，苏总监。」
「我是说真的！」她撅起嘴，「我已经在看一些投资理财的书了，我们要为未来做计划！」
看着她闪闪发亮的眼睛，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曾经让我害怕的病娇女孩，现在正认真地规划着和我的未来。
这个认知让我的心涨得满满的。
「好啊，」我拉下她，亲了亲她的鼻尖，「不过在那之前...」
「嗯？」
「先解决今天的早餐问题吧，苏大厨。」
她笑着从我身上滚下去：「今天特许你吃泡面！」
「真的？」我惊喜地问，「不加蔬菜的那种？」
「想得美！」她跳下床，「我会监督你放足量的青菜和鸡蛋！」
看着她蹦蹦跳跳跑向厨房的背影，我忍不住微笑。
这就是我的病娇女友，不，现在是病娇未婚妻了——
虽然她还不知道，但我口袋里已经藏了一枚戒指，准备在她最意想不到的时刻给她一个惊喜。
我盯着抽屉里的丝绒小盒子已经整整一周了。那枚精心挑选的钻戒仿佛有千斤重，每次打开抽屉都能让我的心跳加速到危险水平。
「小北？」苏瑶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我的发圈是不是又在你那边？」
我迅速关上抽屉：「没、没有啊！」
她趿拉着拖鞋走进卧室，头发乱蓬蓬的，身上套着我那件大学文化衫——自从同居后，我的衣服库存就以惊人的速度减少。
「奇怪...」她嘀咕着，突然眯起眼睛看我，「你脸怎么这么红？」
「有吗？」我下意识摸了摸脸，「可能是...热的！」
「空调开着26度呢。」她狐疑地凑近，「小北，你最近怪怪的...」
我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周六有空吗？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她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
「秘密。」我神秘地笑笑，「穿漂亮点。」
她眼睛一亮：「是约会吗？」
「算是吧。」我含糊其辞，心跳如雷。
周六早晨，我比平时早起两小时，轻手轻脚地准备一切。
检查口袋里的戒指盒第一百零一次时，苏瑶穿着淡蓝色连衣裙从卧室走出来，转了个圈：「好看吗？」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金边。
她微微歪着头，眼睛亮晶晶的，像个期待表扬的小女孩。我突然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小北？」她疑惑地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好看。」我声音沙哑，「特别好看。」
她开心地挽住我的手臂：「那我们去哪呀？」
「先吃早餐。」我努力保持镇定，「我订了位置。」
我带她去了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家日料店。苏瑶惊喜地发现老板给我们预留了当初坐过的那个角落位置。
「你还记得！」她眼睛湿润了，「那次你喂我吃寿司，我紧张得差点噎到...」
「我记得每一个和你在一起的瞬间。」我轻声说，这句话是百分百的真心。
饭后，我开车带她前往下一个目的地。苏瑶趴在车窗上，像个春游的小学生一样兴奋：「是去海边吗？是去海边对不对？」
「猜对了一半。」我神秘地笑笑。
当车停在海洋馆停车场时，苏瑶激动地拍打我的手臂：「海洋馆！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想来！」
「你去年十月的微博转发。」我得意地说，「『好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去海洋馆啊～』」
她呆住了，然后扑上来抱住我：「林小北！你怎么这么会！」
海洋馆里，我们像两个孩子一样贴着玻璃看鱼群游过。在梦幻的水母展厅，苏瑶仰着头，五彩斑斓的光映在她脸上，美得不可思议。
「小北，快看！」她拽着我的袖子，「那只水母好像穿着裙子在跳舞！」
我看着她闪闪发亮的侧脸，突然意识到就是现在了。
「瑶瑶，」我轻声说，「我们去海底隧道看看吧。」
海底隧道是海洋馆最着名的景点，一条长长的自动步道，四周和头顶都是透明的拱形玻璃，各种海洋生物在周围游弋，仿佛置身海底。
当我们走到隧道正中央——那里有一片特别开阔的区域，阳光透过水面洒下来，形成美丽的光柱——我悄悄按下了手机上的一个按钮。
突然，整个隧道的灯光暗了下来，只剩下那些自然的光柱。苏瑶惊讶地抬头，然后更惊讶地发现，在我们头顶的水中，潜水员举着一块荧光板缓缓游过，板上写着：
「苏瑶，你愿意嫁给我吗？」
与此同时，周围突然出现了更多潜水员，每个人都举着一块小荧光板，拼起来是一句话：「我会像海洋爱着鱼儿一样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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