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晒得城镇的石板路发烫,商队的马车刚停在市集口,就被热情的居民围住了。林野跟着佐助往约定的客栈走,路边的摊位摆着五颜六色的小玩意,糖画人的甜香、布料的草木味、水果的清香混在一起,热闹得让人心里发暖。
“这里的风铃好像不错。”林野停在一个摊位前,指着挂着的竹制风铃,风一吹,发出“叮铃铃”的脆响,像泉水滴在石头上。
佐助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风铃上还刻着简单的花纹,是木叶的标志。“买几个?”他问,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钱袋。
“不用不用,”林野笑着摆手,“看看就好,我们还要赶路呢。”
正说着,就看到鸣人举着两串糖葫芦跑过来,红色的糖衣在阳光下闪着亮:“林野!佐助!快尝尝!超甜的!”他把一串塞到林野手里,另一串往佐助嘴边送,被对方嫌弃地躲开了。
“小樱和千叶呢?”林野咬了口糖葫芦,酸甜的汁水流进嘴里,驱散了赶路的燥热。
“在前面的布料摊呢,”鸣人含糊不清地说,“小樱说要给她妈妈买块新布料,千叶在看草药种子。”
三人往市集深处走,果然看到小樱站在布料摊前,手里捏着块浅蓝色的料子,正和老板讨价还价;千叶则蹲在种子摊前,仔细看着包装上的说明,指尖轻轻拂过布袋上的绳结。
“挑好了吗?”林野走过去问,手里的糖葫芦还剩一半。
“嗯,”小樱举起布料,眼里闪着光,“这块做件短褂肯定好看,我妈妈最喜欢浅蓝色了。”
千叶也站起身,手里拿着个小纸包:“买了些‘醒神草’的种子,回去种在院子里,夏天泡水喝很清爽。”
佐助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旁边的木梳摊,拿起一把刻着忍冬花纹的木梳,指尖在纹路上游走。老板笑着说:“这梳子是用桃木做的,能安神,送朋友最合适了。”
他没说话,付了钱把梳子放进忍具包,转身时正好对上林野的目光,耳尖微微发烫,快步往前走了。
傍晚在客栈汇合时,大家都拿出了买的小物件。鸣人炫耀着他的新苦无挂饰,是个橙色的小狐狸;小樱展示着给母亲的布料,顺便给每个人分了块她买的桂花糕;千叶则把醒神草种子分了些给大家,说回去可以一起种。
林野从包里拿出三个竹制风铃,分别递给小樱、千叶和鸣人:“看到挺可爱的,就买了几个,挂在窗边应该不错。”
“谢谢林野君!”小樱和千叶笑着接过去,风铃在手里轻轻晃着,发出悦耳的响。
鸣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把风铃挂在了自己的包上,走路时“叮铃铃”响个不停。
轮到佐助时,他从忍具包里拿出三个小物件:给小樱的是支雕花的发簪,和她的深蓝色发绳很配;给千叶的是个装草药的小木盒,边角打磨得很光滑;最后,他把那把忍冬花纹的木梳递给林野,声音低得像怕被风吹走:“这个……给你。”
林野愣了一下,接过木梳,指尖触到上面温润的木质和细腻的花纹,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暖暖的。“谢谢,我很喜欢。”
窗外的夕阳把城镇染成了橘红色,客栈里的灯光渐渐亮了起来。大家围坐在桌旁,分享着买来的点心,手里的小物件带着各自的温度,像串起的星星。
林野摩挲着手里的木梳,忍冬花的纹路在指尖划过,像划过一段温柔的时光。他知道,这些城镇里的小物,这些分赠的心意,会像风铃的声音一样,在往后的日子里,想起时就觉得清脆又温暖。而身边的这些人,这些愿意为彼此停下脚步挑选小物的伙伴,就是旅途里最珍贵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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