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墨站在云层之中，面前是一扇巨大的玻璃大门，她缓缓地伸出手，推开了那扇门。
随着门的开启，一阵轻柔的风扑面而来，风中夹杂着无数的羽毛，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这些羽毛洁白如雪，轻盈而柔软，仿佛没有重量一般。
沈惊墨定睛一看，惊讶地发现每片羽毛上都烙着一个小小的条形码。
她好奇地拿起一片羽毛，仔细观察起来。
条形码旁边，清晰地标注着“飞行时长”和“债务余额”的字样。
“这是什么意思？”
沈惊墨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欢迎来到‘羽翼信贷中心’。”
柜台后的天鹅经理翅膀被金线缝合，喙上套着微型计算器，
“您当前的‘飞行信用’已透支，请立即偿还——**否则将强制回收翅膀。”
林啾拾起一片羽毛，它立刻在她掌心化作灰烬，凝成一行字：
“飞行是一种特权，不是权利。”
《抵押合同》在投影屏上滚动：
「甲方：野天鹅艾丽莎
抵押物：十二位兄长的翅膀（估值：300童话币\/年）
贷款用途：赎回人形（已逾期）
违约条款：羽翼将改造成‘皇室羽绒被’」
突然，警报响起！
天花板打开，一只机械巨爪垂下，抓住大厅里的小天鹅——
它的翅膀被活生生撕下，断面喷出的不是血，而是闪烁的数据流。
“只是常规资产回收。”
天鹅经理淡定地盖章，
“反正它们……迟早会重新长出来。”
沈惊墨的荆棘锁链刺入数据流，真相浮现：
所有“飞行”都是骗局——
天鹅们的翅膀被连接在巨型 treadmill（跑步机）上，
所谓的“天空”只是全息投影，
而他们挥翅产生的动能，正驱动着红皇后的王座升降系统。
“这就是为什么……”
一只瘸腿的天鹅惨笑，
“女王从不下座……
她怕我们发现……
王座下方根本没有地基，
当林啾砸碎控制台，所有天鹅突然停止振翅——
王座骤然坠落，砸穿了“天空”的虚假幕布！
露出的不是星空，而是无数根提线，正操纵着云朵的移动。
天鹅经理终于慌了，撕开自己的羽毛——
下面是蓝胡子的机械躯干，胸腔里嵌着“飞行许可证打印机”。
“你们毁了……最完美的‘永动能源’！”
在坍塌的“天空”碎片中，沈惊墨发现一片纯黑羽毛——
它拒绝燃烧，也拒绝飘落，
只是固执地悬在半空，像最后一个不肯妥协的音符。
羽毛背面刻着：
「w的初代实验记录：
1. 让它们飞，但永远触不到真实
2. 让它们累，但永远无法停歇
3. 最重要——
让它们以为，枷锁是翅膀的一部分。」
林啾突然咳嗽起来，她的肩胛骨剧烈发痒——
皮肤下有什么东西正试图刺破而出。
彩蛋：
荆棘锁链吸收羽毛后，浮现《天空垄断协议》
天鹅经理的机械心脏里藏着红皇后与蓝胡子的密约
林啾的背部开始渗出带着羽管的血珠
（第九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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