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郭少云和赵绮梦的滇省寻味之旅很快接近尾声。
两人带着满满的收获——主要是各种普洱茶饼、茶砖和用麻袋、真空袋分装的咖啡生豆,踏上了返程的飞机。
他们特意提前了两天回到海城,主要是想留出时间好好休整一下,养足精神,以最好的气色去迎接那个重要的日子——领取结婚证,拍下那张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照片。
飞机落地海城,叶承安早已安排好接机。
看着那堆积如山的“战利品”,普通的轿车后备箱根本无能为力。
叶承安直接联系了培达发日化厂,调来了一辆宽敞的载货面包车,才总算将郭少云这次“扫荡”回来的茶叶和咖啡豆全部装下,浩浩荡荡地运回了“沧海澜月”别墅。
郭少云深知咖啡豆一旦烘焙,最佳风味期非常短暂,即便保存得当,巅峰状态也就一个月左右。
因此,他这次带回来的咖啡豆,绝大部分都是未经烘焙的生豆。
反正有徐宝妮这个“专家”在,可以咨询如何烘豆子。
回头采购一套专业的烘焙设备,想喝的时候随喝随烘,才能最大程度享受咖啡的新鲜风味。
这些生豆被他一股脑地搬进了那个精心打造的恒湿恒温储藏间。
刚把东西归置妥当没多久,门铃就响了。王阿姨去开门,来的正是徐宝妮。不用说,肯定是赵绮梦提前联系了她。
徐宝妮进门后,先礼貌地和郭少云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被赵绮梦拉着,兴致勃勃地去了储藏间“检阅”这次的咖啡豆收获。
看着那一袋袋、一包包的咖啡生豆,徐宝妮这个专业人士立刻给出了建议:“郭董,绮梦姐,生豆虽然保质期比熟豆长很多,但想要长时间保持风味,最好的方法是冷冻保存,或者用专用的密封袋抽真空,严格控制好温湿度。像这样直接用麻袋包装,其实很容易吸收空气中的湿气,时间长了会影响品质。”
她环顾了一下这个储藏间,又看了下墙上的温湿度计补充道,“您这个储藏间的环境,恒温恒湿,其实更偏向于适合普洱茶的陈化,对于咖啡生豆的长期储存,并不是最理想的选择。”
郭少云闻言,叹了口气:“这么麻烦?那怎么办?难道我还要专门拉两个大冰柜过来存放这些豆子?”
徐宝妮笑了笑,提出一个更省心的方案:“如果郭董和绮梦姐放心的话,可以把这些豆子交给我。我那边有专业的仓储条件,帮你们保存好。你们什么时候想喝了,提前告诉我数量和烘焙程度要求,我帮你们烘好送过来,这样既能保证豆子品质,你们也省事。”
郭少云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自己确实懒得再折腾设备和管理,便从善如流:“那行,就麻烦你了,宝妮。”
赵绮梦也笑着说:“那一会儿我让陈虎帮你把豆子都搬到车上去。”
徐宝妮点点头。正事说完,两个女人便手挽着手,有说有笑地去了二楼的露台,估计是去聊些闺蜜间的私房话,尤其是关于过两天郭少云和赵绮梦领证的种种细节。
郭少云乐得清闲,在家里信步闲逛。他走到那个贯穿两层楼的超大海缸前,看着里面色彩斑斓、悠然自得的海洋生物,心情颇为舒畅。
正好王阿姨过来询问晚餐安排,郭少云便随口问起这海缸的维护情况。
王阿姨恭敬地回答:“郭董,水宠店那边的维护人员现在固定每两周上门一次,做得可仔细了,又是检测水质,又是观察鱼啊珊瑚的健康状况,还会定期补充一些消耗品。您放心,都按合同来的。”
郭少云点点头,他记得这份全方位的维护合同,费用是每年十二万。
虽然不便宜,但看到眼前这美轮美奂的景象,觉得这钱花得值,至少省心。
在家里转悠了一会儿,实在没什么事,郭少云便走进影音室,打开了那台堪称巨无霸的105寸等离子电视,连接上pS3游戏机,沉浸到虚拟世界的枪林弹雨之中,享受难得的放松时刻。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京城。
郑芝儒刚刚从京城国际机场的贵宾通道走出来,坐上了家里安排来接他的黑色豪华轿车。郑家是京城根深蒂固的名门望族,底蕴深厚,在寸土寸金的二环内,还保留着三套位置极佳、价值连城的四合院,这便是家族实力与底蕴的象征。
轿车平稳地驶入一座闹中取静、青砖灰瓦的传统四合院。郑芝儒提着简单的行李走进垂花门,穿过影壁,正好看到父亲郑太渊正在院子里的小花园里给几盆兰花浇水。
郑太渊年约六旬,身形清瘦,穿着中式盘扣的棉麻上衣,气质儒雅中带着不怒自威的沉淀。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儿子,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芝儒回来了?”
“爸。”郑芝儒恭敬地喊了一声,微微躬身行礼。郑家秉承古风,注重礼仪家教,但并不酸腐刻板。郑太渊对三个子女的教育一向开明,尊重他们的选择。
“你平时不是总窝在魔都,鼓捣你那个什么……瞬享科技吗?怎么今天有空跑回京城来了?”郑太渊放下水壶,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手,随口问道。
郑芝儒跟在父亲身边,边走边说:“爸,是少云他新成立的影业公司,最近的业务重心在京城了。我过来,是准备和他们谈个深度合作。”
听到“郭少云”这个名字,郑太渊微微颔首,眼神中流露出赞赏:“你和郑璃,到目前为止,做得最正确、也是最幸运的一件事,就是搭上了他这趟快车。一定要把握住机会。我听说,中枢那边对他的评价非常高,尤其是前阵子那件事之后。这个年轻人的未来不可限量!”
郑芝儒连忙点头:“爸,我知道。他现在不仅是培达发的董事长,也是我瞬享科技的重要股东,这捆绑得已经够深了。而且,小妹不是马上就要嫁给他的拜把子兄弟张姜了嘛,这关系就更近了。”
郑太渊闻言,哈哈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调侃道:“可惜了啊!他们老郭家要是有个待字闺中的女儿,让你去求娶过来,那才是真正的亲上加亲!”
郑芝儒撇撇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爹,您可别抬举我了。就我这德行,哪敢去高攀少云他们家的门槛?与其您琢磨这个,还不如想想,等小妹和张姜以后有了孩子,有没有机会跟少云和绮梦的孩子结个娃娃亲,那还有点可能。”
提到子女的婚姻大事,郑太渊话锋一转,看向郑芝儒,语气带上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说起结婚……你小子也实在是不争气!出来社会上闯荡这么多年了,钱是挣了点,可我怎么从来没见你正儿八经带个女孩子回家来看看?啊?”
郑芝儒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叹了口气,试图用“缘分”搪塞过去:“爸,这种事急不来,得看缘分……”
“狗屁缘分!”郑太渊眉头一皱,毫不客气地打断他,语气带着知子莫若父的了然,“你当我老糊涂了,不知道你个小兔崽子在外面那点事?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从你高中早恋被我逮到开始算起,说两百个那是夸张了,一百个肯定只多不少!你当我心里没数?”
郑芝儒被父亲揭了老底,脸上有些挂不住,连忙告饶:“爹!我的亲爹!您提这些陈年旧事干嘛!您放心,迟早会有的!就您儿子这么优秀,还怕找不到对象成家?”
郑太渊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玄奥的提醒:“你还是收收心吧!龙国传统国学里有讲究,这财星啊,在某些层面也意同妻财,代表稳定和归宿。你这老是定不下来,像个没脚鸟儿似的,财也不容易稳当,知道吗?成家立业,成家在前!”
郑芝儒被父亲这套理论说得一愣一愣的,只能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蒜:“是是是,爸您说得对,我记下了,记下了……”
“行了,知道你就没往心里去。”郑太渊摆摆手,也懒得再多说,“你自个儿忙去吧,晚上在家吃饭吗?”
“在的在的。”郑芝儒应道,赶紧拎着行李溜回自己房间去了。
回到熟悉的房间,郑芝儒放下行李,松了口气。他拿出手机,点开瞬享App,找到那个刚刚添加不久的联系人——江玖珊,编辑了一条消息发过去:
“江总,我已抵达京城。明天方便见面详谈吗?您看在哪里比较合适?”
消息发出后,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心中对明天的那场会面,莫名地多了几分正式的期待。
几乎就在郑芝儒消息发出的同时,位于京城临时租赁的写字楼里,正在审核剧本的江玖珊,手机发出了“叮铃”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她拿起手机,看到是瞬享的消息提醒,点开一看,发信人是郑芝儒。
她抬眼看了看这间因为匆忙租用而显得有些狭小逼仄的临时办公室,微微蹙了蹙秀气的眉毛。
在这里接待合作方,尤其是郑芝儒这种级别的公司老总,似乎显得有些不够正式和体面。
她略一思索,便迅速回复了过去,将见面地点定在了附近一家以环境和格调着称的精品咖啡厅,并约定了明天下午三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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