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黑月光她刀刀暴击

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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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北境围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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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漠北草原刚被一场新雨洗过,嫩草尖上坠着的水珠在阳光下闪成碎钻。

南昭勒住马缰立在缓坡上,望着妹妹像只脱笼的小鹰扎进羊群,粉白的裙角搅得羊毛飞旋,惊得牧民家的猎犬支棱着耳朵狂吠,倒把那群绵羊吓得挤成一团白绒球。

“阿姐!那只羊角绑红绳的头羊跑啦!”

小女孩的喊声裹着腕间银铃的脆响飘过来,惊飞了草甸上栖息的云雀。

南昭无奈地扶了扶额——

这孩子自打出了雁门关,性子就野得没了边。

前日追沙狐差点栽进未化的冰河,昨日非要骑牧民的烈马,被马鬃扫了满脸还咯咯笑,这会儿竟连拓跋部祭天的头羊都敢撵,那红绳可是萨满亲自系的祈福结。

“中原的丫头都这么虎?”

粗犷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带着草原人特有的爽朗。

拓跋烈骑着匹“乌云盖雪”的骏马走近,墨色鬃毛间沾着草叶,皮甲外罩的狼毫大氅边缘还挂着晨露,腰间却别着个绣缠枝莲的中原荷包,显得有些滑稽——

那是临行前花妍儿硬塞给他的伤药,说漠北风硬,万一策马磨破了皮肉好用。

南昭的鞭梢轻轻一点远处奔逃的头羊:

“你们拓跋部的祭羊都快跑到阴山了,大王子还有闲心管别家丫头虎不虎?”

“祭什么祭。”

拓跋烈咧嘴一笑,露出颗尖尖的虎牙,篝火似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老头子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还不如......”

他突然闭了嘴,因为妹妹正骑着匹矮脚小马驹哒哒跑来,怀里还抱着只刚断奶的雪白羊羔,绒毛软得像团云。

“王爷哥哥说,头羊要放生才灵验!”

孩子仰着沾了草屑的小脸,琥珀色的眸子亮得像浸了月光,

“我用萧叔叔给的麦芽糖跟牧童换了这只羊羔,这个总可以烤来吃吧?”

暮色漫上来时,敖包顶上的经幡已被染成绯红。

篝火噼里啪啦地舔着木柴,火星子打着旋儿飞上夜空,倒像是把星星从天上勾下来了几颗。

南昭盘腿坐在铺着毡毯的草地上,看妹妹笨手笨脚地给羊羔刷蜂蜜,小刷子在羊毛上蹭来蹭去,连耳朵尖都沾了金黄的糖霜——

那手法分明是跟萧泽琰学的,连转动烤叉的节奏都分毫不差,想来是去年上元夜在护城河畔看熟了的。

“给。”

拓跋烈递来个皮囊装的马奶酒,皮囊上还绣着只歪歪扭扭的狼,

“比你们中原的桂花酿够劲多了,喝一口能暖到骨头缝里。”

酒液入喉时带着火烧似的辣,南昭忍不住眯起眼,却见远处牧民正对着月亮唱呼麦,悠长的调子混着妹妹咯咯的笑,恍惚间竟像回到了姜家屯的童年——

那时母亲也总在灶前烤红薯,炭火的香气里,能听见村外小河的流水声。

“当年......”

拓跋烈突然压低了声音,火苗在他眼里跳着,

“你娘常带我们来这儿猎黄羊。她骑术比草原女子还利落,箭能射中奔跑的黄羊眼睛。”

他指向西北方的山谷,月光正淌过那里的草场,泛着层朦胧的银白,像谁铺了满地碎盐。

南昭想起娘亲留下的手札里提过,说漠北有种雪灵芝,只在春分月圆时开花,花瓣像凝结的月光,能解百毒。

“阿姐!王爷哥哥来信啦!”

妹妹举着封信笺冲过来,小脸上沾着烤羊羔的油渍,倒像是只偷吃东西的小花猫。

南昭展开信纸,萧泽琰那笔凌厉的字迹跃然纸上,却只写了一行:

「十七与花妍儿私奔,速归」

拓跋烈凑过来看了眼,笑得差点把嘴里的烤肉喷出来:

“就那见了姑娘脸红的憨货?居然敢拐跑你们阁里最厉害的医女?”

“还有更糟的。”

南昭抖出信纸背面,那里画着个戴儒冠的小人儿被一群张牙舞爪的蝴蝶包围,旁边题了行小字:

「太傅气晕三次,称要撞柱明志」

妹妹突然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

“我、我临走前留给太傅爷爷解闷的蓝翼凤蝶......它们是不是啃了书?”

南昭无奈地看着妹妹,只见妹妹心虚地低下了头,两只小手不安地揪着衣角,脚尖在地上来回划拉着,眼睛时不时偷偷往上瞟,满脸写着心虚。

“阿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妹妹小声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

拓跋烈哈哈大笑起来:“这丫头,倒是有趣。”

南昭轻叹了口气:“罢了,先商议怎么回信吧。”

几人围坐在一起,一番商议后,决定回信:无需理会,待数日归来再行解决。

妹妹一听,悄悄松了口气,可眼神还是不敢和南昭对视。

“妹妹,回去可得好好收收性子了。”

南昭点了点妹妹的额头。

妹妹乖巧地点点头,可那灵动的眼神里,却隐隐透着几分不甘,似乎在盘算着等回去后,又要搞出什么新花样。

篝火在夜风中摇曳,映照着众人的脸庞,而远方的京城,一场因蝴蝶引发的闹剧,还在等着他们回去收拾。

——

拓跋雄的坟冢比想象中朴素,只垒了圈青石,连块像样的碑都没有,倒是石缝里长满了蓝色的小花。

南昭将带来的中原烈酒洒在石前,酒液渗进泥土时,几只蓝蝶突然从草丛中惊起,翅膀上的金粉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像撒了把碎星。

“老头子临终前说......”

拓跋烈挠了挠头,声音有些闷,

“要是有下辈子,他不想当什么部族首领了,想当个中原教书先生,教娃娃们念诗。”

南昭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点揶揄:

“教人家怎么屠城吗?”

“教《诗经》。”

拓跋烈突然正了神色,火光映着他棱角分明的脸,

“他说当年听姜夫人念‘昔我往矣,杨柳依依’,那滋味,比打了胜仗还痛快。”

妹妹好奇地摸着坟冢边雕刻的狼头图腾,小手在冰冷的石头上轻轻划着:

“阿姐,外祖父长什么样呀?是不是像拓跋哥哥这样,有尖尖的牙?”

南昭还没来得及回答,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踏碎了草原的宁静。

十七风尘仆仆地冲上山坡,怀里还护着个戴帷帽的姑娘——

花妍儿的帷帽纱都跑歪了,露出半边沾了尘土的脸颊,手里却紧紧攥着个包袱,像是护着什么宝贝。

“阁主!”

花妍儿掀开帷帽,发钗歪在鬓角也顾不上,气喘吁吁地举起包袱,

“太傅带着三十个御史跪在宫门前不肯起来......说小小姐养的蛊蝶,把御书房的《论语》都啃光了!”

包袱皮散开时,露出几本被蛀得千疮百孔的典籍。

最上头那本《孟子》的扉页上,还歪歪扭扭写着妹妹的大名,墨迹旁边按着个油乎乎的爪印——

分明是前几日偷吃烧鸡时蹭上去的。

拓跋烈突然放声大笑,笑声震得周围的蓝蝶都飞了起来,密密麻麻的翅膀在月光下扇动,倒像是起了场蓝色的雨。

南昭望着那些飞舞的磷光,恍惚看见拓跋雄年轻时策马而来的身影,金刀上还挂着串中原孩子玩的彩绳结。

“明日启程。”

她拎起妹妹的衣领,感受着怀里小小的重量,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却又藏着暖意,

“回去给太傅捉一百只益虫赔罪——这次再敢养啃书的,就把你关进书房抄《论语》。”

篝火还在噼啪作响,把几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草原上,像一幅不会褪色的画。

——

漠北的夜风带着草木的清冽与草籽的微香,漫过穹庐的毡顶,像一首无声的歌谣。

南昭斜倚在软厚的羊毛毡垫上,目光落在窗边——

妹妹正趴在那里,小小的身子随着数星星的动作轻轻晃动。

小姑娘腕间的银铃手串早已解下,静静搁在枕边,月光淌过串珠,漾开一圈圈柔润如月华的光晕。

“阿姐,你看外夷的星星,比中原的亮多了呢。”

孩子忽然回头,琥珀色的眸子里盛着整片星河,亮晶晶的,

“就像王爷哥哥送我的那颗夜明珠,会发光呢。”

南昭笑着伸手,将她轻揽入怀,指尖温柔地拂过她额前的碎发。

恍惚间想起三年前,这孩子心口还爬着狰狞的蛊纹,病弱得连路都走不稳;

而今,她早已能骑着烈马,在草原上追着黄羊跑上大半个时辰了。

“快睡吧,”

她拍了拍妹妹的背,

“明日还要去猎场,起晚了可就追不上小鹿了。”

“不要嘛,再讲个故事嘛~”

妹妹在她臂弯里滚了滚,发梢沾着的草叶清香随之散开,

“要听阿姐小时候的故事!”

帐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轻得像风扫过草叶。

南昭抬眼望去,只见花妍儿提着一盏羊角灯匆匆走过,橘色的灯光在她周身晕开暖融融的圈,绯色裙摆扫过夜露未干的草尖,带起一串细碎的水珠。

十七就默不作声地跟在三步之外,身形挺拔如松,腰间新佩的香囊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那针脚细密的香囊,正是上元节那日,花妍儿亲手绣了送他的。

南昭收回目光,将妹妹往怀中又拢了拢,轻声道:“我像你这么大时啊,最怕打雷了......”

——

草坡上的望月花开得正好,蓝紫色的花瓣铺了满地,像是把夜空揉碎了撒在地上,花心的鹅黄在月光下闪着温润的光。

花妍儿提着竹篮,假装没察觉身后那个始终不远不近的高大影子,俯身采下一朵蓝瓣黄蕊的花,又一朵,很快便攒了一捧。

“这、这种花能入药......”

十七的声音突然在身侧响起,带着几分猝不及防的慌乱。

他古铜色的脸颊涨得通红,像是被月光染了层绯色,

“能治......治惊悸的。”

花妍儿忍不住抿嘴笑了。

三年前地牢里那些潮湿阴冷的恐怖记忆,早已在草原的风与月光里淡去,唯有这句结结巴巴的解释,总在她俯身采药时,像风一样溜回耳边。

“十七大人。”

她故意将手中的花束举到他鼻尖,蓝紫色的花瓣几乎要触到他的脸颊,

“你闻闻,这花香,是不是比沉水香还好闻?”

月光细细描摹着青年僵直的脊背,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紧盯着花瓣上未干的露水,像是那上面藏着什么答案,半晌,才猛地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递到她面前,声音低得像怕惊了虫鸣:

“......是糖糕。看你今夜要守夜,怕你饿。”

纸包里的甜香混着花香漫开来,在草坡上轻轻萦绕,像此刻藏在两人心底的、说不出的温柔。

油纸被轻轻掀开,一块红豆糕静静躺在其中,边角微微压得变了形,几道浅浅的指痕印在糕体上,笨拙却清晰——

显然是亲手揉制的。

远处,牧人的歌声乘着夜风悠悠飘来,绵长如丝,缠绕着草坡上的月光。

花妍儿低头咬下一口,绵密的豆沙混着清甜在舌尖化开,不知不觉糊了满唇,像沾了层蜜糖。

“好、好吃么?”

十七的声音带着紧绷的紧张,腰间的刀鞘都随着呼吸轻轻震颤,仿佛比他自己还要焦灼。

夜风忽然调皮地转了向,将她涌到唇边的应答悄悄吹散。

花妍儿踮起脚尖,抬手摘下鬓边那朵沾了糖渍的蓝瓣花,轻轻别在他耳后。

花瓣的柔蓝映着他古铜色的肌肤,她望着他骤然僵硬的眉眼,笑意漫上眼角:

“比西域最烈的蛊毒,还要甜呢。”

——

穹庐内,妹妹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匀净,像草原上安稳起伏的草浪。

南昭依旧轻轻拍着她的背,口中哼着一段残破的《破阵乐》——

那是母亲姜氏留给她们姐妹唯一的念想,旋律里藏着早逝的温柔。

“阿姐......”

孩子在梦中呢喃,声音软乎乎的,

“我们把王爷哥哥接来好不好?一起在这里牧羊......”

月光从毛毡的细缝里漏进来,在地上织出斑驳的银纹,像谁撒了一把碎星。

南昭望向帐外中原的方向,眸光微凝,忽然想起临行那日,萧泽琰亲手系在她腕间的红绳。

那绳结里缠着三根雪灵芝的根须,据说经特殊手法处理过,便是十年光阴也不会腐坏,一如他当时沉默却坚定的眼神。

「竹子,还剩多少天?」她在心底轻声问。

「3285天7小时22分,南姐。」脑海中传来竹子的应答。

怀中的小身子暖烘烘的,带着孩童特有的馨香。

南昭低头,在妹妹柔软的发顶印下一个轻吻,在远处牧羊犬偶尔的吠声中缓缓闭上眼。

帐外的月光愈发清亮,将十七与花妍儿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最终在草坡顶端轻轻交叠,融成一幅难分彼此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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