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记糕饼行”门前,因李知县夫妇的亲临和新一轮“美人”提名,热度持续攀升。
水牌上“吴月娘”、“李桂姐”、“孟玉楼”三个名字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议论、投票,好不热闹。
每日午后分食“小蛋糕”的时刻更是人头攒动,那些过生辰的寻常百姓尝到这前所未见的甜蜜,无不啧啧称奇,将蛋糕的美名传遍了清河县的大街小巷,甚至吸引了邻县的食客专程前来。
整个清河县也开始生辰狂热。
糕饼行后院,却另有一番光景。
吕茅忙里偷闲,他将孙雪娥安置在操作间旁那间新砌的、设备齐全的小厨房里,拿出系统提供的《家常菜大全》,挑选了几个看似简单却远超这个时代烹饪理念的菜式,让她尝试制作。
孙雪娥本就厨艺天赋极高,又有吕茅在一旁“指点”,上手极快。
吕茅嘴上说着“火候稍欠”、“勾芡略厚”,身子却总是“不经意”地贴近,从身后握住她切菜的手“示范刀工”,或是尝味时借口酱汁沾唇,顺势偷香窃玉。
此时吕茅才感觉自己是前世那个十八岁的大男孩,青春懵懂,调皮耍赖。
孙雪娥面红耳赤,心中却甜似蜜糖,半推半就间,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现代小炒竟也做得有模有样。
这小小的厨房,成了两人忙碌之余偷享温存的秘密乐园。
街角对面,潘金莲派来的来旺儿,假意在茶摊喝茶,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糕饼行的后院门。
可他盯了大半天,只见伙计搬运物料,郓哥儿进进出出,却根本看不到孙雪娥的影子,更别提捉什么“奸情”了。
偶尔看到武大郎进出,也是行色匆匆。
至于那后院深处,更是被砖墙隔断,什么也瞧不见。
来旺儿看得眼酸脖硬,一无所获,只得怏怏地回去向潘金莲复命。
潘金莲此刻正在自己房里生闷气,想着那“美人”提名,越想越恨,将一条丝帕撕扯得粉碎。
恰逢西门庆从外头吃酒回来,带着几分酒意,见她衣衫半解、云鬓歪斜,别有一番风情,便嬉笑着凑上来想亲热。
潘金莲正在气头上,哪里肯依?
她一扭身躲开西门庆的手,跺脚道:“少碰我!找你那榜上有名的美人儿去!”
说罢,竟一甩袖子,径自跑向了后花园。
西门庆酒意上涌,又被她这欲拒还迎的姿态勾得心痒,便笑着追了上去。
后花园中,秋意已浓,百花渐凋。
潘金莲赌气地跑到一丛将残未残的月季前,低着头,狠狠地揪扯着那些可怜的花瓣,片片残红飘落在地。
西门庆追至身后,见她肩头耸动,似在哭泣,实则干打雷不下雨,便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调笑道:“我的心肝,这是又和谁怄气?快转过来让我瞧瞧。”
潘金莲用力挣扎,反而就势转过身,将手中一把揉碎的花瓣劈头盖脸地撒向西门庆,带着哭腔嗔骂:“就是你!就是你!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让我被人笑话!”
花瓣沾了西门庆满头满脸,香气混合着酒气,更添几分暧昧。
西门庆被她这小儿女态逗得哈哈大笑,非但不恼,反而欲火更炽。
他一把将她紧紧抱住,不由分说便低头吻住了她那嘟囔不休的小嘴,将她所有的抱怨和醋意都堵了回去。
“唔……”
潘金莲初始还假意捶打他的胸膛,很快便身子发软,瘫在他怀里,予取予求。
西门庆兴致大发,将她抵在冰冷的假山石上,吻得更加深入放肆,一双手也不老实起来。
秋日花园,凉风习习,却吹不散这对男女之间燥热的情欲。
假山之后,隐约传来衣衫窸窣与急促的喘息之声。
且说西门庆与潘金莲在花园假山后弄得声响渐大,忘乎所以。
却不料孟玉楼因听得小厮说大官人回来了,想寻他说些家长里短或是月钱开支的事,便也往后园走来。
刚走近假山丛,便听得里面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动,细听之下还夹杂着女子压抑的娇喘和男子粗重的呼吸。
孟玉楼是过来人,岂能不知这是何等光景?
她脚步一顿,脸上顿时飞起两朵红云,心下啐了一口,暗骂:“这骚蹄子,青天白日的,也不挑个地方!”
她本欲悄悄退开,但转念一想,又觉好笑。
便故意放重了脚步,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声音笑道:“哎呦喂!这是哪里的野猫儿钻到这假山洞里叫春呢?也不怕凉风灌了肚子!”
假山后的动静戛然而止!
紧接着便是一阵慌乱的窸窣声。
片刻后,只见潘金莲鬓发散乱,衣衫不整,面红耳赤地从假山后闪了出来,一见孟玉楼笑吟吟地站在不远处,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也顾不上打招呼,跺了跺脚,捂着脸便像受惊的兔子般飞快地跑回自己房里去了。
西门庆随后整理着衣带走出来,脸上带着有些尴尬的笑容。
见到是孟玉楼,便嘿嘿笑道:“三娘怎么到后园来了?”
孟玉楼拿绢帕掩着嘴,眼波流转,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语带双关地调笑道:“我若不来,怎知咱这后花园里还藏着这般好‘风光’?相公真是好兴致,也不怕硌着。”
西门庆被她笑得脸皮也有些挂不住,但又觉孟玉楼这吃醋调笑的模样别有一番风情,便凑上前想搂她:“我的好三娘,莫非你也馋了?让爹也疼疼你……”
孟玉楼却灵巧地往后一退,避开了他的毛手毛脚,脸上笑容淡了几分,轻轻“呸”了一声,笑骂道:“少没正经!我可不是那不知羞耻、白日宣淫的人儿!您哪,还是去找那知情识趣的吧!”
说罢,也不等西门庆回应,扭转身子,扶着丫鬟的手,便袅袅娜娜地快步走开了。
西门庆站在原地,摸着鼻子,心里痒痒的,只觉得这孟玉楼有钱又有脾气,比起潘金莲的放浪,另有一番难啃的滋味。
不过,让少妇变成荡妇的过程才是西门庆最享受的,此事儿得慢慢来。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先去把潘金莲那个小淫妇先收拾服帖了再说。
西门庆转身朝潘金莲房里踱去。
然而,孟玉楼这最后一句“可不是那不知羞耻的人儿”,声音不大不小,却清清楚楚地落入了另一个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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