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魂穿曹髦司马家你慌不慌?

黎明前的琉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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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旧刃归鞘,新令初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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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偏阁内回荡,仿佛不是敲在舆图上,而是敲在了曹魏帝国这具庞大身躯的心脏之上。

烛火微颤,映得墙上人影如鬼魅摇曳,檀香缭绕中,连呼吸都凝滞成霜——鼻尖浮动着沉水香与冷汗交织的气息,指尖触到案角时竟微微打滑,似有无形之手扼住咽喉。

次日清晨,钟鼓齐鸣,百官肃立于太极殿。

晨光自高窗斜射而入,金砖地面泛起冷冽的光泽,如同铺了一层薄冰;足底踏上去,寒意透过朝靴直刺脚心。

远处鼓声如雷滚过天际,每一声都震得人心口发麻,耳膜嗡鸣不止。

朝臣们衣袍窸窣,腰间玉佩轻撞,清脆之声在死寂大殿中格外刺耳,却无人敢发出多余声响,喉头滚动吞咽的声音几乎清晰可闻。

一道由天子亲自草拟、中书监傅嘏复校的《龙首卫改制令》,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巨浪。

诏令开宗明义,痛陈龙首卫自组建以来,军纪废弛、骄兵悍将滋生之弊病,直指其已从护国之盾,沦为京畿之患——字字铿锵,如刀劈竹,宣读之声在梁柱间来回撞击,宛如铁器刮骨。

随即,诏书颁布雷霆手段:即日起,废除龙首卫私兵制,所有将士尽归国家兵籍,依功过重新甄别录用。

改制后的龙首卫,将一分为三——其一为巡防营,负责京畿治安,铁靴踏地之声自此将在坊巷间昼夜不息,夜巡时脚步踏碎露珠,溅起湿冷回响;其二为宿卫营,专职宫禁守卫,铠甲寒光映月,彻夜巡行无歇,金属摩擦声如蛇鳞刮过青石;其三为屯田营,于城郊开垦,兵农合一,战时为兵,闲时为农,锄犁与刀枪交替握于同一双手,掌心老茧层层叠叠,分不清是耕作还是握刃磨出的痕迹。

更令满朝文武心惊的是,诏令明确规定,三营皆设文官监军,与武将主官共治,监军有权核查账目、监督军法,并可直接向天子密奏。

宣读至此,殿角铜铃忽被穿堂风吹动,叮当一声,清越刺耳,似是对这前所未有的“文锁武权”发出悲鸣。

余音未绝,一名老将额角渗出细汗,顺着鬓边滑落,在领口留下一道微咸的湿痕。

这无异于在武将的脖子上套上了一道文官的枷锁。

许多老将的手掌紧攥剑柄,皮革手套下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咯咯作响,喉头滚动,却终究不敢出声,唯有粗重的喘息在胸腔里翻腾。

而最引人揣测的,是诏令的最后一条:“为确保改制顺利,特设军制参议七人,辅佐朕躬,献计献策。其六人名单另行公布,其一……匿名。”

匿名?

满朝哗然。

何等重要的参议之职,竟会有一个藏于幕后的神秘人?

此人是谁?

又有何等通天之能,能让天子如此倚重,却又秘而不宣?

一时间,朝堂之上,人心浮动,官员们交头接耳,目光在彼此脸上游移,试图找出那个深藏不露的第七人。

窃语如蚁群爬过石缝,细碎而密集,夹杂着衣料摩挲的沙沙声与压抑的咳嗽。

唯有队列中的征东将军胡遵之子,光禄勋胡昭,在听到“匿名”二字时,心脏猛地一缩,指尖触到袖中那封尚未焚尽的密报残角,粗糙纸面刮过皮肤,带来一阵刺痛般的记忆回流。

刹那间,昨夜烛火摇曳的画面在他眼前闪现——那封没有署名的密报,那熟悉的笔迹,如同烙印刻进了他的记忆。

他记得自己跪在偏殿外冰冷的石阶上,玄色官袍沾着夜露,额头抵着金砖,凉意直透骨髓;灯下那个沉默的身影,只递来一页写满字的竹片,墨迹未干,散发淡淡松烟气息,指尖抚过尚觉湿润黏腻。

那份密报详细记述了龙首卫西营孙炬一案的始末,从冒领军饷的手法到牵涉其中的人脉网络,条分缕析,精准得令人发指。

而那报告末尾的几行分析,笔迹狂放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沉稳,像是一头被困在笼中的猛虎在磨砺爪牙。

那笔迹,胡昭曾在无数份来自龙首卫的军报上见过——像极了那个本该已经“死去”的曹英。

“若此人尚存,请陛下勿弃其才!”怀着巨大的震动与一丝为国惜才的孤勇,胡昭连夜叩开宫门,在偏殿见到了灯下独坐的曹髦。

面对胡昭恳切的谏言,年轻的帝王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他没有回答,而是从案上拿起一页写满了字的竹片,递了过去。

那是《悔吏录》的摘抄——此书乃数月前边将谢衡临终前所着,曾于御前讲读时提及,其文风“狂放中带沉郁”,朝中已有传闻。

胡昭接过,只见上面写着:“吾昔日治军,只知军令如山,不知法度如天。纵亲兵劫掠乡里以充酒肉,视为勇武;轻文吏清点粮秣之细,斥为懦弱。此非爱兵,实为养寇。军心之悍,若无王法约束,则为天下之大害。”字字诛心,墨痕深处似有血渍渗出,指尖划过,竟仿佛沾上一丝温热腥气。

曹髦的目光平静如水,落在胡昭因震惊而微微颤抖的手上,指尖尚残留竹简边缘的毛刺感,轻声问道:“胡卿,你说,写下这些文字的人,他该死,还是该用?”

胡昭瞬间冷汗涔涔,他明白了。

天子早已将一切握在手中,昨夜的密报,今日的匿名参议,都是这位帝王精心布下的棋局。

他伏地叩首,声音干涩:“臣……狭隘了。”

数日之后,一顶朴素的青幔小轿在十余名静吏的护卫下,缓缓驶入洛阳城。

轿帘低垂,偶有风掀角,露出内中一人枯瘦轮廓,气息沉缓,如同冬眠之蛇。

沿途百姓好奇张望,孩童指着轿子喊“怪人来了”,妇人拉住孩子低声呵止,市井喧嚣中夹杂着隐约议论:“莫非是哪个贬官返京?”

他们只看到,轿子在宫门前停下时,从中走出一个身着布衣、面容清瘦的男子。

他神情肃穆,手里捧着一个用粗布包裹的长条木匣,那木匣的形状,像极了一把扫帚。

春风拂面,柳絮扑上他的肩头,他未拂去,只静静站立,仿佛久违人间的气息让他略感不适——鼻腔里涌入泥土与新芽的清香,竟有些陌生。

宫门宿卫上前,例行公事便要搜检。

内察司首任提点陈七郎却如鬼魅般出现,黑袍猎猎,只一挥手,冷冷道:“免了。此人所携,乃比刀更利之物。”声音不高,却压住了四周嘈杂,连马匹也噤声垂首,鼻息收敛,唯蹄铁轻碰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男子正是曹英。

他走入太极殿,面对御座上深不可测的帝王与阶下满朝公卿,他没有像一个囚犯那样下跪请罪,只是深深躬身,将那木匣高举过顶。

指尖因长期握刀而变形,关节粗大,此刻却稳如磐石,掌纹深处嵌着多年未洗净的铁锈与血垢。

阿九上前接过,呈给曹髦。

曹髦打开,从中抽出的,并非兵刃,而是一卷厚重的竹简——《龙首卫积弊疏》。

竹片边缘已被摩挲得光滑,显然经年累月反复翻阅,散发出淡淡的霉味与墨香交织的气息,指尖抚过,能感受到岁月留下的凹痕与裂纹。

“宣。”曹髦只说了一个字。

内侍展开竹简,声音在庄严肃穆的大殿中响起,字字清晰,如凿石刻碑,每一个音节都在穹顶之下反弹回荡。

那一万三千言,如同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龙首卫光鲜外皮下早已腐烂的内里。

揭发旧部贪污腐败、私设刑堂、拉帮结派、虚报战功等三十六桩大罪。

每一桩,都有名有姓,有时间,有地点,证据确凿。

殿中渐渐响起倒吸凉气的声音,有人牙齿打颤,有人手扶柱础支撑身体,掌心汗水在雕龙金柱上留下模糊掌印。

当内侍读到“……正始八年,副将赵破虏纵亲兵于宛城外,以三名战俘换酒肉,吾知而不惩,反嘉其勇……”时,更是满殿哗然,连屋梁上的尘埃都被惊得簌簌落下,飘坠于某位将领眉梢,他却浑然不觉。

自揭其短,而且是如此骇人听闻的丑事!

曹髦面无表情,每当内侍念完一条罪状,他便对一旁的孙元颔首。

孙元立刻将早已抄录好的罪状条陈,用木槌与铁钉,一下一下,狠狠地钉在殿内的蟠龙金柱上。

“咚!”“咚!”“咚!”

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所有武将勋贵的心头。

铁钉入木的闷响夹杂着细微木屑飞溅,有一片甚至飘落到某位老将的眼皮上,他却不敢眨眼,睫毛微颤,泪腺隐隐发热。

当读到“纵亲兵劫掠民财者三人,吾知而不惩”时,曹髦忽然抬手,示意内侍停下。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穿过整个朝堂,直直落在胡昭身上。

“胡卿。”

胡昭身体一颤,出列伏地,额前触及地面的瞬间,凉意直冲脑门,唇齿间泛起一股铁锈般的腥甜。

“你曾于朕面前直言,处置曹英会‘寒了天下将士之心’。”曹髦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可如今你听听,这颗将士之心,究竟是被朕的法度所伤,还是被他自己曾经的纵容,伤得更深?”

胡昭汗出如浆,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终于明白,天子要的不是一个卑躬屈膝的罪人,而是一面镜子,一面能照出所有功臣宿将身上污垢的镜子!

“臣……臣有罪!”

曹髦走下御座,亲自将他扶起,手掌宽厚而有力,触感真实得近乎残酷,温度透过袖袍渗入肌肤,仿佛烙印。

声音缓和下来,却带着更深沉的威严:“朕留着他,不是为了羞辱谁。朕是要让满朝文武,让天下人都看清——忠诚,若不加以法度的约束,最终只会沦为暴政的开端。”

退朝后,曹英并未被投入天牢,而是被安置在城南一处偏僻的陋巷。

宅院不大,洒扫干净,却没有任何仆从。

春雨过后,青石板泛着湿漉漉的幽光,踩上去微滑,鞋底留下浅浅水痕;墙角苔藓悄然蔓延,指尖轻触,湿冷滑腻,带着腐殖质的土腥味。

只有阿九,会隔三差五地送来一份内察司编撰的《静吏录》,上面记录着京畿内外最新的动态与情报。

炭火熏烤过的竹片尚带余温,指尖抚过字迹,能感受到书写时的急促与力道,墨痕深浅不一,似有情绪起伏其间。

他在院中种了一株柳树,每日拂晓浇水,动作缓慢而专注,水珠从叶尖滴落,砸在泥土上发出轻响。

有时对着墙角一块磨刀石发呆,指尖轻轻抚过空荡的腰间——那里曾悬挂一把名为“断云”的佩刀,如今只剩风声回响,袖口随风轻摆,空落落地拍打着大腿。

不是为了国法,而是为了旧情。

这夜,月黑风高。

乌云遮月,檐下蛛网随风轻颤,空气中弥漫着潮湿泥土与枯叶腐烂的气息,鼻腔里充斥着衰败的甜腥。

两道黑影如狸猫般翻入宅院,手持短刃,足尖落地无声,唯衣袂划破空气的微响,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他们快,但有人比他们更快。

院墙的阴影里,数名身着龙首卫新式制服的军士一跃而出,铁靴踏地之声骤起,如惊雷炸裂寂静,震得窗纸微微抖动。

数息之间便将两名刺客制服,钢索缠颈,膝盖压背,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喉间发出咯咯闷响,如同困兽最后的呜咽。

审讯结果很快出来,刺客是曹英昔日的两名亲兵,因不满他“背叛”袍泽、向新朝摇尾乞怜,故而动了杀心。

消息传到曹英耳中,他脸上没有丝毫惊诧,仿佛早已料到。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漆黑的夜,雨滴开始落下,敲在瓦片上,滴滴答答,如同更漏计时,节奏均匀得令人心悸。

许久,对前来通报的阿九说:“帮我写一道奏疏。”

阿九点亮烛火,火苗跳跃,映得竹简泛黄,光影在墙上晃动如鬼影。

炭笔在竹片上划过,沙沙作响,落下第一行字:“护国者,不可恃功而忘律。”

与此同时,由孙元掌管的舆论机器全速开动。

《安军榜》的第二版以邸报的形式,迅速传遍了京畿各处军营。

榜上赫然写着:“昔日龙首卫大将军曹英,深自陈其过,献策革新,裨益社稷。陛下纳其忠言,特授‘军制参议’虚衔,秩同三品,以彰功过分明之典范。”

消息如风暴般席卷了整个军界。

一名曾追随曹英多年的老校尉,在营中读完邸报,将那份纸张捏得死紧,指节发白,墨迹晕染开来,最终一拳捶在胸口,长叹道:“我们都骂他卖主求荣……原来,是我们自己一直困在旧日的梦里,不肯醒来!”

而在洛阳城外那座荒废的烽燧旧址,曾经悬挂铜铃的旗杆上,不知何时,又升起了一只纸鸢。

纸鸢高高飞扬在春日的风中,线上不再有示警的铜铃,却飘着一方狭长的白巾。

那白巾,像一道旗帜,更像一道符咒,是赎罪者无声的宣言。

日子在平静而暗流汹涌的变革中一天天过去,春意渐浓,洛阳城中的柳絮开始飘飞,沾在行人衣襟上,像一场迟迟不落的雪,触之即化,不留痕迹。

百官们渐渐习惯了每日钉在殿柱上的新条陈,习惯了龙首卫的文官监军,习惯了那个不知身在何处的“第七参议”。

一切似乎都走上了正轨。

曹髦的权威在这一次次不动声色的交锋中,已悄然渗透到帝国的骨髓。

然而,无人察觉,那看似温顺的春风吹拂之下,埋藏着另一种寒意。

深夜,御书房烛火未熄。

曹髦立于窗前,手中握着一枚早已断裂的玉佩——那是当年夏侯玄赠他的成人礼。

冰凉的玉石贴着掌心,棱角割肤,隐隐作痛,仿佛提醒着他那段无法抹去的记忆。

他凝视良久,终于将其放入漆盒,盖上。

随即提起朱笔,在案头历法之上,轻轻圈出一个日期。

笔尖停顿片刻,似有犹豫,终是落定。

那一天,距离夏侯玄、李丰、张缉等人被夷灭三族,恰好将满百日。

百日之后,是超度亡魂的佛会;也是,开启新局的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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