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波的身体瞬间僵硬!隔着厚厚的棉袄,他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双粗糙手掌的力度和温度,以及它们试图向上攀爬、最终停留在胸前硅胶义乳位置带来的强烈挤压感!刺痛混合着被侵犯的厌恶感直冲头顶!他死死咬住后槽牙,口腔内壁瞬间被咬破,血腥味弥漫开来。他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肌肉,甚至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颤音的轻哼,像是羞涩的回应。
“那……那地方在哪儿呀?”李凌波的声音更软了,带着一丝刻意的喘息,微微侧过头,主动将脸颊贴近阿狗的嘴唇,“告诉媳妇呗……我保证不说出去……” 为了套取情报,他主动献上这屈辱的“祭品”。
阿狗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脸颊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来自脂粉和刻意营造的体温),混合着廉价雪花膏的香味和新媳妇顺从的姿态,瞬间点燃了他粗糙的欲望。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赌具存放点,满脑子都是新婚之夜那迷幻又“销魂”的记忆。
“想知道啊?”阿狗的声音变得浑浊,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那只捂在硅胶义乳上的手更加用力地揉捏了一下,引来李凌波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他另一只手扳过李凌波的下巴,眼神迷离地凑近,带着浓烈烟酒臭气的厚嘴唇就压了下来!“先给哥跳个舞……就城里舞厅那种……脱衣服的……跳高兴了,哥就告诉你……嘿嘿……”
湿漉漉、粘腻的触感猛地覆盖在李凌波的唇上!吻——那陌生的、带着食物残渣和口臭的气息如同毒气般灌入鼻腔!和硅胶义乳被大力揉捏带来的尖锐恶心感同步炸开!李凌波的瞳孔骤然收缩!
为了情报!为了任务!他紧闭双眼,调动起所有残存的意志力,逼迫自己松开紧咬的牙关,甚至微微开启一条缝,做出一点微弱的、僵硬的回应,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带着“情动”意味的模糊呜咽。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这恶心的吻和蹂躏一点点剥离、撕裂!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阿狗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咂摸着嘴,眼神更加炽热:“怎么样?跳不跳?”
李凌波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赤红,混合着生理性的泪水和极致的屈辱水光。他大口喘息着,像刚被捞出水的鱼,声音因为强忍呕吐而极度沙哑:“……跳……那么冷,你想冻死我呀!快……快告诉我东西藏哪了?!”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维持着那点虚假的“急切”和“撒娇”。
阿狗愣了一下,似乎被媳妇这突如其来的“暴躁”弄懵了,但酒精和欲望很快冲散了那点疑惑。他看着李凌波泛红的眼圈和“气鼓鼓”的样子,反而觉得更加撩人,嘿嘿笑着,手又不老实地摸了上来:“急啥嘛……先干正事,脱……”
还要房事!:“我问你赌具藏在哪?!”李凌波再也忍不住,猛地拍开他伸过来的爪子,声音陡然拔高,属于李凌波的冰冷和锐利如同冰锥刺破了伪装!
阿狗被打得一缩手,酒醒了两分,看着媳妇那张陡然阴沉下来的脸,下意识地回答:“我……我是……不知道啊!”
“不知道?”李凌波死死盯着他,像要看穿他的灵魂,“你不是自己人吗?你不是知道得多吗?”声音危险地压低。
“我……”阿狗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咽了口唾沫,“我只管带路……看个场子……那、那些要命的东西……彪哥他们才……才碰……放哪儿……哪能让我这种人知道……”他越说声音越小,眼神躲闪,脸上露出一种清晰的、底层喽啰的卑微和惶恐。他是真的不知道!他被彻底排除在核心之外!
嗡——!
李凌波的脑子像被重锤狠狠砸中!
不知道?! 他用尽屈辱忍受这变态的亲热,主动献上亲吻,承受硅胶被粗暴蹂躏的痛苦,换来一句轻飘飘的“不知道”?!这一个月来积压的所有憋屈——被牵着鼻子走的愤怒、信息封锁的焦躁、阿狗动手动脚的恶心、被当众调戏的耻辱、李云就在眼前却不能抓捕的无力感、堂二婶悬梁的身影……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瞬间被这句“不知道”彻底引爆!
理智的弦,砰然断裂!
“废物!”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野兽低吼的咆哮从李凌波喉咙里迸发出来!那不是张翠花的声音,那是属于李凌波的、蕴含着铁血与愤怒的嘶吼!
下一秒,积蓄了四年军旅生涯力量、被憋屈和怒火填满的右臂,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扇了出去!
“啪——!!!”
一声脆响,如同惊雷炸裂在死寂的房间!
阿狗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沛然巨力狠狠抽在左脸上!那力量之大,远超他的想象!他整个人被打得像一个被抽飞的陀螺,原地转了半圈,“咚”地一声重重撞在身后的土墙上,震得墙皮簌簌落下!左脸颊瞬间失去了知觉,紧接着是火辣辣的、钻心的剧痛袭来!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五道紫红色的指印清晰地凸现出来!他捂着脸,彻底懵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瞬间换了个人、眼神冰冷如刀的“媳妇”。
巨大的声响和震动,瞬间惊动了隔壁。
“咋了?!” “出啥事了?!” 田聪和刘春丽惊慌失措的叫喊声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迅速逼近。
李凌波没有给阿狗任何反应的时间。在田家夫妇撞开房门的瞬间,他脸上的冰冷和暴戾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山崩地裂般的委屈和绝望!
“哇——!!!”一声撕心裂肺、足以穿透屋顶的嚎啕大哭猛然爆发!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狂涌而出(是真实的情绪崩溃),他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瘫坐在地,双手用力捶打着冰冷的泥地: “爹!娘啊!!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你们问问他!问问他田阿苟!他是不是人?!他欠了一屁股债!在赌场里点头哈腰像条狗!看着别人糟践他媳妇屁都不敢放一个!” “回家……回家他就知道欺负我!我不肯……他就打我!你们看看他把我打的……”他猛地撸起袖子,露出被自己指甲掐得通红甚至破皮渗血的手腕(刚才强忍时的杰作),哭声凄厉绝望,充满了控诉,“我掏心掏肺跟他过日子,图啥啊?!图他欠债?图他窝囊?图他打我?!我不活了!让我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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