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锋满意地笑了:“咱俩在这住两天,之后下山,把鸡公岭一把火烧了,你回去后就说你被马子坏了身子,门一响就进来了一个人,一直响了两天,席子都被你蹬坏了两张。”
绣绣皱眉:“啊,这样说行么?”
丁锋意味深长的说:“就是把我换成马子呗,这两天你一定会蹬坏两张席,其实你试试就知道他们都是什么人了。”
绣绣说:“他们真会在乎这些?这并不是我的错啊。”
丁锋说:“你会背负一辈子闲话,费文典不会让你进门,封二会为了地去提亲,你可以嫁给封大脚,但那小子会觉得你被马子坏了,是烂狗肉,而你爹也不会自责,在他眼里,地比你要重要。”
其实这些都是原着里写的,绣绣在最后弥留之际还大喊没被马子坏过,丁锋要改变这一切。
绣绣问:“那我名声坏了可就没人要了。”
丁锋不屑道:“我不是人么?你以后就跟我在望牛山住,你爹我老丈人正给我盖房呢。”
两天时间,丁锋和绣绣整理了马子窝的钱财,清点一番,共有大洋一千五百枚,五两的小黄鱼金条八根儿。
这还不算,枪械也弄了不少,完好的汉阳造步枪十二支,盒子炮手枪八支,弹药好几箱,牲口棚还有四匹壮马。
【系统储物和兑换系统已开启】
【得到物品可以兑换积分或储存,兑换的话物品消失,积分为购买价五折】
丁锋想了想,这系统还挺黑的,积分不急用的话兑换不合适,不如先把东西储存,以备随时取用。
他把金条和手枪存进了储物系统,收拾好了房间,这两天用记忆力现代硬盘里学的技术,和绣绣不停探讨研究实践,绣绣也越发娴熟。
第三天早起,他把两套马车栓好,和绣绣一人赶着一架,装好没储存的武器和钱财,赶着四匹马回了天牛庙村。
临走时,他们放了一把火,把这马子窝付之一炬。
丁锋与绣绣在山口分别。
他目送绣绣失魂落魄地往村里走去,自己则牵着两架马车,满载钱财和枪械,绕道先回了望牛山。
望牛山上的地基已初具规模,工匠们正干得热火朝天。
宁学祥果然下了本钱,青砖码得整整齐齐,木料也都是上好的松木。
丁锋和工匠打了招呼,给了每人一个大洋的赏钱,这些外村的扎觅汉鞠躬称谢,各个吹着银元在耳朵边听。
丁锋被簇拥着,在临时工棚里休息不提。
且说绣绣进了村。
村口闲汉们见她回来,如同见了鬼,纷纷避让,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她咬着牙,径直赶到了费家大院门前。
费家门前还残留着些许喜庆的痕迹,但贴在门上的红喜字现下已经变得刺眼。
她叩响门环,出来的是刘管家,一见是她,脸色大变,如同见了瘟神。
“绣绣小姐?您怎么回来了?”
“文典呢?我要见文典。”绣绣声音沙哑,却带着最后的期盼。
管家面露难色:“大少爷他不方便见客,尤其是您,大奶奶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见。”
“我不是客,我是宁绣绣,我才是费文典未过门的妻子!”
绣绣激动起来,声音拔高。
这时,门内传来费左氏冰冷的声音:“谁在门外喧哗?”
门被拉开些,费左氏穿着簇新的绸袄,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上下打量着绣绣,眼神里没有半分惊喜。
“是绣绣回来了。”费左氏的语气平淡得吓人。
“嫂子,是我,我回来了。”
“好好,能活着回来就是造化。”
“我来和文典成婚。”
“前天午夜前你能回来多好啊,现在晚了,费家的门你是不能进了。”
绣绣如遭雷击,颤声道:“嫂子,这是为何?我是绣绣啊。”
费左氏:“鸡公岭那是什么地方?你被掳去两天两夜,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你宁绣绣在马子窝里待过,我费家是书香门第,岂能娶一个不清不白的女子进门,让列祖列宗蒙羞,让文典一辈子抬不起头?”
绣绣急声辩解,但想起了丁锋的话,又把话咽了下去,她虽然没被马子坏了身子,但这两天和丁先生可是共赴巫山不少次。
她眼泪夺眶而出。
费左氏眼中闪过讥讽,忽然从袖中掏出一块白布,上面赫然染着几点暗红的血迹,她将布条抖开。
“绣绣啊,回吧,回家去问你爹,瞧见了么?这才是清白凭证,苏苏丫头懂事,知道你回不来,你爹又舍不得那五十亩地,昨儿个晚上就已经和文典圆了房,现在,苏苏才是文典明媒正娶的妻,别再来纠缠,给自己留点体面。”
那抹刺眼的红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瞬间捅穿了绣绣最后的心里防线。
她看着那块布,看着费左氏冷漠的脸,听着院内隐约传来的、妹妹苏苏怯生生的声音,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原来爹真的用妹妹顶替了她。
费家真的如此绝情。
文典甚至没有出来为她说一句话。
丁锋说的每一个字都应验了。
她真的成了没人要的烂狗肉。
巨大的羞辱和绝望淹没了他,她反而哭不出来了,只是愣愣地看着费左氏。
看着那扇缓缓关上的将她彻底隔绝在外的朱红大门。
她失魂落魄地转过身,像个木头人一样,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那个同样冰冷的家,宁家大院。
宁学祥早已听到风声,在厅堂里焦躁地踱步,见筐子领着绣绣进来,他先是松了一口气,人活着回来总算没彻底亏本。
但随即这老财主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绣绣!你真回来了?赎金我没交,马子怎么就放你了?”
绣绣抬起头,看着父亲那张写满算计的脸,心如死灰。
她忽然想起丁锋教她的话,一种自暴自弃的报复欲涌上心头。
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平静得可怕:爹,您当然没交赎金,马子怎么会白白放人?”
她顿了顿,看着宁学祥瞬间紧张起来的表情,缓缓道:“你闺女我被糟蹋了,不止一个,是好多,门吱呀响了两天,一响就就来一个人,不有时候是俩三个,席子我都蹬坏了两张。”
宁学祥如遭重击,猛地后退一步,脸色煞白。
他的反应和费左氏如出一辙,甚至更加恶毒。
没有半分心疼,只有对名声的恐惧和对亏损的愤怒。
绣绣的心彻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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