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没味一直跟在丁锋身后。
他看着洞内的财物和获救的姑娘,又想起惨死的爹娘,脸上悲戚与茫然交织。
其忽然拉住丁锋的衣角,哽咽着。
“恩公,我爹娘他们的尸首还在外面,我想埋了他们。”
丁锋看着外面越烧越旺的火势,整个山寨已陷入一片火海,浓烟滚滚,热浪逼人。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封没味的头,声音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苍凉。
“没味,你爹娘的大仇已报,害死他们的胡三伏诛,这便够了,唯一就是你哥逃跑没受到制裁,你看这大火,焚尽世间污秽,一切恩怨情仇,终将化为灰烬,尘归尘,土归土,让他们随这山寨一同去吧,也算是个了结,活着的人总要往前看。”
封没味听着这话,望着洞外冲天的火光,爹娘的身影仿佛在其中模糊消散。
他紧紧抿着嘴唇,泪水无声滑落,最终重重地点了点头。
“恩公,你知道俺的名字?”
“我就是丁锋,你哥最记恨的人。”
“您是丁爷?怎么变胖了?”
“易容了,收拾一下走吧,有机会你去找你哥也好,随我生活也罢,全凭你自己。”
“不,从今天起,您就是我亲哥,封腻歪是我的仇人,我早晚要杀他,额,对,诛心。”
丁锋不再多言,让人搀扶好获救的姑娘,带着收缴的财物,一行人迅速离开了这已成炼狱的山寨。
他们沿着来路,踏夜色朝着山下那间孤零零的野店行去。
身后冲天的火光将黑松林的老树崮映照得一片通红,为这段血腥与屈辱的插曲举行葬礼。
一行人回到那荒山野店已是后半夜。
母女相见,互诉衷肠自不必提。
丁锋令丁存孝几人先将封没味、马晓彤并郝大壮、马小栓护送回望牛山安置,还要带上从马子窝搜刮来的枪支弹药以及财物。
他只道自家需在此间歇息一二,待法力自然消退再行回归。
那郝殷桃听闻,一双杏眼流转,自告奋勇。
“仙长为救小女,劳心费力,施展大法,奴家岂能独自先回?愿留此间,伺候茶饭,待仙长复了真身,一同归去方是正理。”
其女晓彤刚才还和娘宛若重生的相聚,此时见娘亲这般热络,眉宇间闪过不易察觉的厌弃,只是旋即之间便恢复正常,只垂首不语,随众人去了。
店内霎时空寂,只余丁锋与郝二姐二人。
丁锋托着那沉甸甸颤巍巍的大胃袋,自回那间曾施展变化的卧房歇息。
灯火映得他肥硕身躯在墙上投下巨大阴影。
约莫三更时分万籁俱寂。
忽闻房门吱呀一声轻响,一道身影悄然而入,正是那郝殷桃。
她已换了身干净衫子,头发重新抿过,脸上薄施脂粉,虽难掩岁月风霜,却别有一番成熟风韵。
其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枣粥,步履轻盈来至床前。
“仙长奋勇杀敌奔波劳苦,用些粥汤暖暖身子罢。”
她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怯意。
丁锋斜倚床头抬眼瞧她。
此刻他虽形貌臃肿如吃播良子一般,然目光开阖间自有威仪。
见这妇人去而复返,心意已然明了。
他历经世事深知这男女之事,有时恰似这荒村野店,遮遮掩掩反不如敞亮开来。
胖丁锋当下也不推拒,接过粥碗呷了一口只觉甘甜暖胃。
郝殷桃见他并未斥退,胆子便大了几分。
挨着床沿坐下,一双玉手竟颤巍巍抚上那圆滚滚的肚腩,触手肥腻温热,她脸颊飞红,低声呢喃。
“仙长这般法相,倒让奴家想起那年画上的佛爷,瞧着心里就踏实。”
丁锋哈哈一笑,声若闷鼓。
“俺这般模样,你也下得去手?不怕污了你的眼?”
郝殷桃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混杂着感激还有些放纵。
“仙长说哪里话?奴家这副残躯,早已是沟渠里的烂泥,蒙仙长不弃,肯垂恩泽,便是立时死了也甘心,只求仙长莫要嫌弃。”
说着其竟自行解了腰间束带,那衫子便滑落肩头,露出里面一抹鲜红的内衬来,衬得那肌肤愈发显得白腻。
丁锋见她如此,那易容后沉寂的欲念也被勾动。
想他此刻形同良子,与这风韵妇人在这荒山野店成就好事,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想到此处,遂伸手将她揽过,那妇人嘤咛一声,便软倒在他那绵软如山的怀抱之中。
但见那,胖罗汉笑纳野狐禅,败柳枝承恩玉露沾。
一个是变幻形骸真仙客,一个是久旷风尘苦命媛。
罗衫半解,锦被翻浪,掩住一双痴缠身形。
胃袋横陈,香衾裹身,缚紧两厢颠倒鸾凰。
妇人久经雨露自不用提,胖仙长手段老道,几番便如旱苗得雨,渐入佳境,口中咿呀作声恍若莺啼。
丁锋只觉这肥硕身躯行事,别有一番沉酣趣味,又有神功加持,愈发精神。
此间正是,烈焰焚巢恩怨消,野店春深锁凄娇。莫道皮囊改换苦,且向温柔梦里逃。
二人直缠绵至东方既白方收歇。
郝殷桃瘫软如泥,偎在那肥硕身躯旁,心中又是羞惭,又是满足。
她只觉得这半生苦楚,仿佛都在这荒唐一夜中得了些许慰藉。
而丁锋那易容的效力,也在这颠鸾倒凤之间悄然流逝,身形渐复旧观。
郝殷桃偎在他身侧,指尖轻轻划过他恢复如初的胸膛,眼中媚意未消。
她仰起脸,怯生生又带着期盼。
“仙长如今俺们皆蒙您再造之恩,这荒山野店实非久留之地,待您回归仙山宝地时可否容俺们母女跟随,在身边做个洒扫婢子,也好日夜供奉报答恩情于万一?”
丁锋闻言略一沉吟。
他目光扫过这简陋屋舍,心中已有计较。
如今望牛山产业渐丰人手日增,确实需个稳妥的耳目和落脚处在外支应。
这郝殷桃历经磨难,懂得眉眼高低,其女晓彤亦是伶俐,倒是可用之人。
他伸手抚了抚郝殷桃略显凌乱的发鬓,缓声道:“你既有此心,便随我回去,不过不是让你们做那伺候人的婢子。”
郝殷桃一怔,眼中露出疑惑。
丁锋微微一笑,继续道:“我望牛山脚下,山道之旁,正缺一处迎来送往的所在。我意在那里起一座酒楼食肆,一来方便往来行商,二来么也算给山上添个进项。你郝二姐在此经营,想必识得三教九流,懂得迎来送往,这掌柜的位子,便由你来坐,晓彤那孩子,我看她心性灵巧正好在你身边学着打理,日后也能独当一面,你看如何?”
郝殷桃听罢,先是难以置信,随即巨大的惊喜涌上心头,她本以为能得一婢女之位安身便是万幸,岂料丁锋竟委以如此重任,给予她们这般体面的安身立命之所。
这已非简单的收容,而是真正的信任与抬举。
她猛地坐起身,也顾不得衣衫不整,便在榻上对着丁锋盈盈拜倒,声音哽咽。
“仙长,不,东家,您对俺们恩同再造,俺郝殷桃在此立誓,必定尽心竭力,将这酒楼打理得红红火火,绝不负东家信任,晓彤那孩子,也定会让她好生学着,报答东家大恩。”
丁锋伸手将她扶起,淡淡道:“好好做事便是,待回到山上,我便让崔管家拨付银钱物料选址动工,这山野小店,便让它留在过去吧。”
郝殷桃连连点头,她知道,自己的人生从这一刻起,真正翻开了截然不同的一篇。
而这一切,皆是榻边这位手段通天恩威难测的男子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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