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笑吟吟地看着三个姑娘：看来柱子待你们不错，气色都比先前好了。
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何雨柱笑道。
你们先去转转，王主任对姑娘们说，让雨水带你们认认路。
我和柱子说点事。
何雨水接过哥哥递来的钞票和粮票，乖巧地领着姐妹出了门。
虽然好奇他们要谈什么，但见二人没有解释的意思，也就识趣地不再打听。
待她们走后，王主任从文件袋取出几份资料：上次说的独门独院有着落了，三处备选你先看看。
她指着第一处说：南锣鼓巷西北角这个便宜，就是年久失修...
第二处是二进四合院，房子新还宽敞。
何雨柱盘算着卖熊货得来的两千多块钱足够置办，只是这院子离95号院太近，那些个麻烦精怕是会找上门来。
看到最后一处时，何雨柱发现这院子家具齐全能直接住，价格也合适，唯独产权有问题。
这院子是收归公家的，王主任坦言，办房本可能会周折些。
何雨柱轻轻合上文件，叹了口气：第三套院子其实最合心意，就是总怕藏着些隐患。
对了主任，咱们南锣鼓巷那片不是还有几间荒废的旧院子么？
是有几间。
王主任连忙劝阻，柱子你可别打那些院子的主意。
那些宅子年久失修肯定有缘故，具体情况虽说不清，但绝对比产权纠纷更麻烦。
何雨柱点点头。
市中心的地段若是没问题，早该整修出租了，怎会闲置至今？
我再琢磨琢磨前两套吧，各有优劣。
是该慎重。
王主任附和道，你现在条件不错，就算将来和安馨成家，安怡也能跟雨水同住。
是这个理。
有合适的就买，没有就还住这儿。
何雨柱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盼着换新居。
王主任会意一笑：放心，有我在没人敢生事。
那当然！何雨柱话锋一转，今天找您主要还是为那批肉的事。
正等着你呢，情况如何？
量不大......何雨柱搓着手。
多少都行！王主任眼睛一亮。
半野生的熊肉，就一百斤。
够用了！王主任喜形于色。
何雨柱赶紧摆手：主任您先别高兴。
这不是我的货，按市价交易怕是不妥——你们也不好走账吧？
这话让王主任冷静下来。
定价高了没法交代，低了又怕被人截胡。
正犯愁时，何雨柱开口解围：
这样，价钱我去跟货主谈。
您只管收货，记得保密就行。
哪有白拿的道理？
您放心，价格我会处理好。
何雨柱语气诚恳。
何雨柱笑吟吟地说：想请你帮个小忙
什么忙？
王主任立即追问
看能不能在街道办给安馨安排个活儿？
何雨柱认真地说：临时工也行，累点没关系
就这？
王主任原以为会是更难办的事，没想到如此简单
主任，我不清楚安馨经历过什么，但看得出她很不安
何雨柱温声道：我理解这种感受，希望这样能帮到她
哪怕是个临时的岗位，也能让她安心些。
等心态稳了，就算不嫁给我，也能自食其力
真没想到你这么......
主任细细打量着他，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词
这么周到？对，确实周到
王主任颔首道：可你不怕她有了工作就不肯嫁你了吗？现在百斤肉可不便宜
是有点担心
何雨柱耸耸肩：但花点钱看清人心，总好过婚后发现问题吧？
你这想法真是......
主任再次摇头，还有别的要求吗？
果然瞒不过主任
何雨柱暗自欣喜
一百斤肉换个临时工太亏了
王主任笑道：要是每月都能弄来这么多新鲜肉，四九城的工作随你挑，正式编制都不是问题
啊？这么厉害？
何雨柱有些吃惊，知道肉食紧缺，却没料到价值这么高
以前不算什么，现在不一样了
王主任叹息道：市场上不仅缺鲜肉，罐头都限量供应，听说快连肉票都要停发了
停发肉票？那群众吃什么？
何雨柱对困难时期有记忆，但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我就是个街道主任，这种大事哪说得准
王主任苦笑道：这年头能吃上饭就不错了，吃肉简直是奢望
可也不至于让随便挑工作吧？
何雨柱仍觉得夸张
真不夸张
王主任正色道：我老伴单位食堂正为食材发愁。
谁要能月供百斤肉，安排个正式工位绝无问题
您爱人不是在区公安局吗？那边也行？
何雨柱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事的价值
行是行，但重要岗位够呛，采购科当个采购员还是可以的
王主任解释道：其实各厂都一样，能完成任务的话，给个正式编制很划算
那...您看我能行吗？
何雨柱心动道：不过别麻烦嫂子了，打猎这事怕惹是非。
办事处是不是也需要采购？
王主任疑惑地问道：你在钢铁厂当厨师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放弃油水多的厨房工作去做采购？
何雨柱无 ** 面回答，他既不能告诉王主任自己在工厂每天都要面对那些恶霸，也不好明说在街道办事处当干部虽然搬不出95号大院，但这个身份至少能震慑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他委婉地说：主任，也许您觉得厨师是个肥差，但自从贾东旭出事前后，院里人都认定我在占厂里的便宜。
我记得院里的高工资不是易中海吗？王主任提出疑问。
没错，他加上补贴一个月能拿一百多，已经是八级钳工了。
何雨柱语带讥讽，可这人总爱叫我帮别人分担，好像不帮忙就是罪过似的。
其实自从厨房来了学徒，我就再没占过公家便宜，连剩菜都没往家带过。
但总有些人喜欢对别人指手画脚。
王主任的表情渐渐凝重：看来你们院的矛盾很复杂，或许该撤换二爷三爷。
没用的，何雨柱摇头，我们院净出奇葩，换谁都一样。
难怪你想调职搬家。
王主任终于理解了他的苦衷。
您不在这个院，不了解情况。
自从何大青断了我们的生活费，易中海就敢克扣我们的救济金。
何雨柱坦言，连这种钱都敢动，他们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王主任沉思片刻：说实话，我考虑过私下解决这个问题......让他们永远不敢再惹你。
我已经没心思和他们计较了。
但雨水还小，万一事情败露连累到她......何雨柱顿了顿，我打算搬出去，换份工作，既保护自己，也为了雨水和安馨她们。
虽然和安心她们相处时间不长，但看得出来都是本分人。
在我们院，这样的性格最容易受欺负。
远离是非才是上策。
王主任深有同感。
通过这几天打听，他对95号院的状况已心中有数。
安馨的工作我可以想办法安排。
有你提供的低价肉源，就算有人不满也得掂量掂量。
王主任斟酌着说，但你的厨师工作放弃太可惜。
采购没那么简单，完不成任务可能丢饭碗。
而且你也说过，私人打猎有风险，次数多了容易出事。
何雨柱明白，王主任是真心为他着想。
何雨柱思索片刻道：先处理好安馨的事，我的工作可以往后放。
安心怡现在正是上学的年纪，受教育对她很关键。
我想送她去读书，具体年级要看她基础如何。
王主任，您能帮忙安排吗？
没问题。
不过安怡要是入学，学费和杂费就得翻倍。
刚说出口我才意识到这点。
王主任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懂你的意思了，这事交给我。
见对方似乎有些误会，何雨柱不再多言：多谢您了。
王主任笑着反问：柱子，怎么不顺便让我把安心和安心怡的户口问题也解决了？
何雨柱直言：想过，但怕给您添麻烦。
这点猪肉还不值得我提这个要求。
你这孩子倒是知恩。
王主任欲言又止。
何雨柱诚恳道：我就是想报答您的好意。
这批肉今晚能处理吗？量比较大，存放不便。
今晚？王主任略一沉吟，直接送到街道办事处门口吧。
那里安全吗？何雨柱有些顾虑。
王主任胸有成竹：秦老英雄为人可靠，绝不会走漏风声。
听到老英雄这个称呼，何雨柱顿时心生敬意。
那就这样定了。
不过整晚放在那里没问题吗？
一整晚？王主任失笑，这么点肉，天没黑就会被分光的。
是我多虑了。
何雨柱会意，不再追问。
商议妥当后，何雨柱开始准备晚饭。
望着案板上五斤重的野猪肉，王主任咽了咽口水：这么多肉？
刚合适。
何雨柱熟练地将肉切成麻将块大小。
要一次全做了？
王主任心疼道：也得考虑这里多少人吃饭。
何雨柱边切肉边说：雨儿她们正在长身体，趁此机会补补。
有您在，旁人也不敢多说。
合着我成了你们的挡箭牌？王主任打趣道。
哪能啊，何雨柱笑道，您可是我们的主心骨！
说着将肉块下锅，加入八角、桂皮等调料，又倒了瓶西凤酒。
王主任看得直皱眉：好端端的西凤酒就这么糟蹋了？
家里黄酒用完了，将就着用。
何雨柱不以为意，野猪肉腥味重，不处理好影响口感。
何雨柱笑着说：待会儿给你个去腥增香的方子，按这个方法做出来的野猪肉才好吃，免得有人说我推荐的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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