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中海看来，傻柱和秦淮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贾张氏蹲在门口刷碗，脸色阴沉。
晚饭时秦淮茹多吃了两个窝头，这让她很不满。
更让她窝火的是，秦淮茹最近越来越懒。
以前家务都是秦淮茹包揽，现在倒要她分担。
不过家里开销靠秦淮茹工资，每月还能拿些零花钱，贾张氏只能边洗碗边在心里咒骂：骂秦淮茹、骂傻柱、骂易中海……整个院子的人都被她骂了个遍。
这老太婆早就三观扭曲。
傻柱接济贾家，她觉得天经地义，还老在家念叨傻柱是个蠢货。
孙子棒梗小偷小摸她也装看不见。
按原剧情，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贾张氏和秦淮茹理直气壮让傻柱背黑锅。
这年头偷窃罪名可不轻——偷只鸡可能坐两年牢。
孩子或许送少管所，大人起码判两年。
可见傻柱真是糊涂蛋。
当然，他有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罩着不太怕，邻居们也会留情面。
但这顶“偷鸡贼”
的帽子终究让他名声扫地。
前院的林向东瞧见贾张氏刷碗，心想：“老刁婆自找罪受，惯子如杀子。”
对付这种人就该饿几顿——吃饱了就作妖，饿老实了才消停。
这时秦淮茹来找易中海。
一大妈在纳鞋底，易中海正看书。
“淮茹？有事？”
见她不请自来，易中海有些诧异。
“一大爷，您得帮帮我！”
秦淮茹眼泪汪汪地说。
“怎么帮？”
易中海问。
他确实没少帮秦淮茹：厂里照顾她，还常接济棒子面……
当秦淮茹继续往下说时，易中海眉头越皱越紧，一大妈的神情也变得微妙起来。
秦淮茹竟指望易中海召开全院大会，让邻居们捐款接济贾家。
夜深人静的，她倒是做起了美梦。
就算易中海再有威信，这事传出去也不像话！
各家有各家的难处，要是让大家出钱出粮帮贾家，这叫人怎么开口？就算勉强捐了，背地里还不知要怎么埋怨。
这事...容我和二大爷、三大爷商量商量。
易中海这话说得含糊其辞。
得罪人的事都推给易中海，好处却全归贾家，秦淮茹打得一手好算盘。
她也听出易中海在推脱，却无可奈何。
要拿傻柱比作倔驴，那秦淮茹就是吊在眼前的胡萝卜。
能借她拴住傻柱是好事，可要是傻柱真对她没了念想，在易中海这儿也就失了价值。
哪怕秦淮茹愿意给易中海养老，在他看来也不值当——能把贾家维持住就不错了，还指望靠她养老？易中海的钱填贾家这无底洞都不够。
他可没那么好糊弄，就算贾张氏和秦淮茹联手也难成事。
易中海乐意时，自会接济些棒子面；若是不情愿，谁也别想占他便宜。
对秦淮茹这样的明白人，不必把话说透，让她认清现实就行。
走出易家时，秦淮茹满嘴苦涩。
说到底，她这性子就是总想靠着别人帮扶。
厂里那些女工，也有守寡的，日子比她还难。
人家为了过得好些，个个拼命干活。
表现好的半年就能转正，年年都能升级。
五年下来，少说也能评个五级工。
这时棒梗正猫在暗处，看着林向东两口子骑车出门。
不知是去王府井还是天桥，左右是出去玩。
林家这会儿空无一人。
门虽然关着，却未上锁。
确定没人注意，棒梗溜进了林家院子。
他轻轻推开门摸进屋里。
四下黑漆漆的，棒梗掏出手电照明。
自从在傻柱家偷不成吃的，他就盯上了林家。
虽说明里答应母亲不拿林家东西，他心里自有主意。
林家存着不少粮食：棒子面、白米挂面，还有好些红薯土豆。
突然他瞪大眼睛——竟发现一小块腊肉！
林向东和娄晓娥真小气，这么多好吃的也不分我家点儿。
棒梗心里嘀咕。
他又伸手在柜子里摸索，掏出个小木盒。
打开一看，是几张借条。
看清上面字迹，棒梗愣住了——竟是父亲贾东旭欠林向东钱的凭证。
棒梗皱紧眉头，心里不断盘算：我爸到底欠了林向东多少钱？
想到父亲可能沉迷 ** ，将来林向东拿着借条上门讨债的场景就不寒而栗。
他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把那些纸条都销毁。
就算林向东发现借条不见了，我死活不认账他也拿我没办法。
打定主意后，棒梗果断烧毁了所有欠条，临走时又顺手顺走一块腊肉。
他将腊肉揣在怀里偷偷溜走，心里美滋滋的——不仅解决了债务问题，还能带回去一块肉加餐。
......
【贾梗听力【贾梗听力......
此时的林向东正和娄晓娥在王府井大街散步，突然听到系统提示音。
收债失败？受罚的居然是贾梗？林向东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仔细一想才记起，家里确实放着几份贾东旭的借据。
现在系统对贾梗进行惩罚，答案显而易见。
这臭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溜进我家偷东西。
林向东冷笑。
不可能是贾东旭母亲或秦淮茹指使的，绝对是贾梗自己干的。
以前贾梗总偷傻柱家，最近傻柱不待见他，他就把目标转向了林家。
这次系统惩罚是降低他的听力。
林向东发现自己的听力反倒增强不少。
十几米外有人低声交谈，往常根本听不清，现在却一字不落。
他不禁感叹系统的神奇。
要是继续提升，说不定在四合院都能听见轧钢厂的动静。
林向东暗想。
除了听觉，其他感官可能也会陆续强化。
但这种突飞猛进的提升反而让他不适应。
就像一个人突然能跳十米高，身体肯定需要时间调整。
娥儿，咱们回家吧。
林向东隐约有些不安。
......
猫九老字号既然光顾过，家里肯定少了东西，只是还不确定具体损失。
虽然贵重物品和大部分粮食都存在随身空间，但日常用品都放在家里。
林向东心里疑惑不解，那扇门虽然关着却没锁，阎家就在旁边住着，怎么没人发现棒梗偷东西？
要不再逛会儿？娄晓娥抬头望望天色。
回家也没什么事，不如在这人来人往的王府井多转转。
华灯初上的街道格外热闹。
我想起有件事忘了办。
好吧。
娄晓娥不太情愿地跟着林向东往回走。
刚进家门，林向东就察觉到异样。
挂在墙上的腊肉不见了，桌上的几张借据也不翼而飞。
奇怪的是，其他值钱的东西都安然无恙。
......
我先睡了。
棒梗把偷来的腊肉藏好后，径直躺上了床。
先把脚洗了再睡。
秦淮茹看着儿子脏兮兮的脚丫说道。
棒梗充耳不闻，一骨碌钻进被窝。
秦淮茹正要去拽他，却被婆婆拦住。
孩子不想洗就算了。
贾张氏摆摆手。
秦淮茹看着溺爱孙子的婆婆，只能苦笑着摇头。
被窝里的棒梗已经开始盘算明天怎么享用那块腊肉。
他没把肉带回家，而是藏在了外面——那么小的一块肉，要是让全家知道，哪还轮得到他吃？更别说分给弟弟了。
明天找个地方烤着吃，跟傻柱要些调料...棒梗美滋滋地盘算着。
想起撕掉的那些借据，他心里暗自得意，这下林向东可没法来讨债了。
嘴角挂着笑，棒梗进入了梦乡。
起床了！第二天一早，秦淮茹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棒梗纹丝不动。
棒梗！声音提高了八度。
棒梗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叫你多少遍了？秦淮茹板着脸。
妈你说啥？我真没听见。
棒梗一脸茫然。
秦淮茹心头火起，这孩子该不会是学耳背的老太太吧？怎么越来越不像话。
生活的重压让秦淮茹的脾气越来越差。
为了从傻柱那里讨点好处，她不得不放下脸面，可对方总是不耐烦地躲着她。
看着镜子里日渐臃肿的身材，她心里更不是滋味。
不过贾张氏倒是松了口气。
儿媳妇越来越胖，傻柱对她更没兴趣了。
这样也好，至少不用担心她带着孩子改嫁。
此时棒梗只觉得母亲的嘴在动，却听不清说什么。
他使劲竖起耳朵，只能捕捉到、几个词。
我该不会聋了吧？这个念头吓得他一激灵。
“棒梗怎么还没起床？”
贾张氏倒完痰盂回来，看见孙子仍坐在床上。
秦淮茹皱眉道：“这孩子故意不理我！”
贾张氏暗想棒梗是在避让母亲，觉得孙子机灵，便帮腔道：“孩子还小不懂事。
你这个当妈的也该收敛些。”
面对祖母的袒护，秦淮茹的教育显得格外艰难。
“奶奶，我听不见您说话！”
棒梗突然对贾张氏喊道。
贾张氏一愣。
“棒梗，妈买了肉，想吃糖醋还是炸酱的？”
秦淮茹试探着问。
棒梗只是呆呆看着她。
这下连粗心的贾张氏也察觉异常：“棒梗的耳朵......”
她脸色骤变。
马上去医院！秦淮茹果断决定。
慌乱中的贾张氏连连点头。
两人手忙脚乱地给棒梗穿好衣鞋。
托付邻居照看小当和槐花后，三人匆匆出门。
正吃早饭的林向东夫妇见秦淮茹来借自行车。
“棒梗耳朵出问题了？”
娄晓娥惊讶道，还是爽快递过钥匙。
秦淮茹蹬车疾驰，棒梗坐在后座，贾张氏在后面追得灰头土脸。
他们走后，院里议论纷纷。
娄晓娥和三姨站在门口边吃边聊，林向东暗想：莫非真聋了？虽然棒梗常偷鸡摸狗，终究是个孩子。
后院众人聚在一起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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