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 年 4 月 17 日下午 14:00,北京电报大楼 7 层的电梯门打开,一股混合着新装修甲醛味与电子设备冷却液的气息扑面而来。走廊尽头,新挂的铜牌 “bUttERFLY 网络服务部 64K 专线接入点” 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柜台后堆着厚厚一摞《网络安全责任书》,封皮上的红章边缘缺角,像给这份严肃文件盖了枚反向公章。
聂星(小秤)穿着那套改得笔挺的校服西装,左手断指根还渗着新鲜的血,染红了袖口。他走到柜台前,网管老赵推过一份责任书,指着第七条手写补款:“这条看好了,严禁传播未授权可执行文件,违者不仅断网,还要追究刑事责任。”
聂星拿起责任书,从口袋里掏出一片骨印碎片 —— 正是拍卖会上 “九指骨印” 的残片,指尖蘸了点断指渗出的血,在签字页重重按下。“咔” 一声轻响,纸面留下 0.12mm 深的秤星凹痕,血珠在凹痕里晕开,像给责任书盖了枚活体反向公章。
签名一定要用钢笔啊,绝对不可以用血来代替哦!老赵紧紧地皱起眉头,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试图从聂星手中接过那份责任书,同时嘴里还念叨着:这血渍要是不小心弄到文件上去可就麻烦啦,到时候根本没办法归档保存呢
。可是血比普通的墨水要真实得多呀,而且也更容易被那些电子设备所识别嘛。只见聂星迅速将手缩了回去,并轻轻用手指抚摸着纸上那个由于签字而产生的凹痕,然后一脸认真地看着老赵说道,毕竟这些机器它们只认得留下的痕迹,至于是什么颜色其实并不重要,您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吧?听到这话后,老赵明显有些愣住了,他稍稍停顿了片刻之后,紧接着又开口问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再问问你今年到底多少岁?把身份证拿出来让我瞧瞧,如果没满十八岁的话,那我们这儿可没法帮你办理开户手续哟。
十七岁而已啦,但我的身份证告诉我完全没问题呢。聂星从容不迫地回答完后,便顺手把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了老赵,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那张身份证上原本应该清晰显示出出生年月的位置此刻却被做了特殊的模糊化处理,看上去仿佛是故意给自己的实际年龄留了一个空白处一般,随后聂星又补充道:放心好啦,我会很谨慎地使用电脑的,保证绝不会把键盘搞坏滴。
“键盘坏了要照价赔偿,这键盘可是进口的。” 老赵不依不饶。
聂星却笑了笑,风衣下摆被空调风吹起:“坏了就赔命,我这条命,比键盘便宜多了。”
老赵还想再说,却被聂星的眼神堵住 —— 那眼神里的决绝,像淬了血的刀,让他下意识闭了嘴。
14:30,64K 区第 7 号机前,聂星坐下,指尖划过键盘,F7 键的键帽松动,像在等什么东西注入。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只保温瓶,拧开盖子,暗紫色的液体晃荡 —— 是血、薄荷牙膏与血竭酒的混合物,血腥味与薄荷的清凉在空气中交织,与机箱里的冷却液味共沸。
他倒出 0.5ml 血酒在瓶盖里,用一次性滴管吸起,小心翼翼地沿 F7 键缝注入。血酒一接触电路板,立刻发出 “滋” 的轻响,机箱里的冷却液瞬间被染成铁锈色,顺着散热孔渗出,在地面形成细小的血痕。
聂星没有停顿,指尖敲下回车键,doS 界面跳出一行命令:“c:>del *.greed”。命令行闪烁三次,没有等待确认,直接自动执行,像给键盘植入了活体脚本,不容任何打断。
屏幕瞬间变黑,三秒后蓝屏,统一的错误代码铺满屏幕:“0x00000007 bLood_StAR_FAtAL”。紧接着,整个网吧的 64K 节点集体掉线,所有电脑的猫同时发出 “哔 —— 咔 ——” 的哀鸣,像给城市的宽带网络,按了枚暂停公章。
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啊?!老赵像一阵风似地狂奔而来,满脸怒气冲冲,手指着那台已经变成蓝色屏幕的电脑,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不已:这下可好啦,整个网吧的网络全都断掉了!想要修好这些设备,恐怕得花费好几万块钱呢!
然而,面对老赵的斥责和质问,聂星却显得异常镇定自若。他紧紧地盯着那块闪烁着蓝光的屏幕,仿佛能透过那些复杂的代码看到更深层次的东西。只见他缓缓开口说道:我只是让重力归了零而已,但同时也让这个字彻底死机了。说完这句话后,聂星的目光依然停留在蓝屏之上,没有丝毫波动,就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听到这里,老赵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聂星,怒吼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可是严重的违法行为啊!你这样搞简直就是犯了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罪!话音未落,老赵便迅速伸手掏出了手机,看样子似乎准备立刻拨打报警电话。
聂星却按住他的手:“犯罪只是个概念,刚才的命令已经把‘犯罪’和‘贪’一起删了。现在,概念不存在,我就没犯罪。”
“网断了要赔几万!你拿什么赔?” 老赵的声音带着哭腔。
“赔得起命,就赔得起钱。” 聂星站起身,风衣扫过键盘,“等会会有人来修,你不用管。”
15:00,网监处的技术组赶到网吧,林朵朵带着无尘手套,拆下第 7 号机的硬盘,带回临时实验室检测。在高倍显微镜下,硬盘第 0 磁道出现了清晰的秤星形坏道,七处凹点的位置、深度,与铜秤砣底 “嘉庆年制” 的七星刻痕完全同模,像给硬盘刻了枚永恒的星印。
“用紫外灯照一下。” 袁骁站在旁边,看着屏幕上的坏道图像。林朵朵按下开关,紫外线下,坏道内突然浮现出一行隐形二维码,黑白方块在黑暗中闪烁,像给硬盘留了枚反向公章。
她用手机扫码,页面跳转后一片漆黑,只有一行白字:“广州老戏台 23.1291°N 113.2643°E 时间:1997.4.18 00:00 Ip:已注销”。文字下方,没有任何其他信息,只有一个闪烁的光标,像在等待输入。
Ip 已经被注销了啊!怎么可能还会发生跳转呢?林朵朵满脸狐疑之色,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不停地刷新着眼前的页面,但无论怎样操作,显示屏都一直定格在那个漆黑一片、只有白色文字闪烁的诡异画面之上。
而此时站在一旁的袁骁,则紧紧地盯着屏幕上显示的坐标位置,他的目光异常沉重且严肃,仿佛透过那块小小的液晶屏看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重要信息。沉默片刻后,袁骁缓缓开口说道:这个所谓的其实就是一个密码,或者说是一把通往某个关键地点的密钥;而与之相对应的则代表着另一种身份——蝶生。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面对的这种跳转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链接转移,而是由蝶生特意留下来的一道谜题和线索。
听到这里,林朵朵心中的疑问愈发强烈起来,她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那么,这把究竟能够开启什么样的东西呢?还有,它为什么又要成为一把呢? 袁骁深吸一口气,然后用手指向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 00:00,语气坚定地回答道:钥匙将打开关于第七颗星星背后隐藏的巨大秘密之门;同时,它也像一把坚不可摧的大锁一样,牢牢地锁住了赵蝶生本人的真实存在。至于具体情况如何……我想,一切谜底都将会在明天凌晨零点时分,于广州市区里的那个古老戏台上一一揭开吧。
林朵朵还想再问,却发现屏幕上的白字变了,变成 “下一捺,等你来按”,光标在 “捺” 字后闪烁,像给互联网留了枚最后的反向公章,等待唯一的密钥。
16:00,聂星被带到网监值班室,桌上放着一份新打印的《网络安全责任书》,第七条的内容被自动修改,墨迹还没干:“严禁使用血酒、骨印、绿霉等活体介质接入网络,违者将按重力处理。”
袁骁坐在对面,盯着聂星的左手断指:“你知道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的后果吗?就算你删了‘犯罪’的概念,现实中的法律还在。”
“重力已处理,法律也会被归零。” 聂星拿起笔,却没有签字,而是用断指根蘸了点血,在页角按下一枚血星,“下一捺在广州,明天零点,老戏台见。”
话音刚落,值班室的灯管突然闪了三下,像给现实按了三次快门,灯光忽明忽暗间,墙面上映出奇怪的影子。袁骁抬头看去,蓝屏的电脑余光在墙面投出反向 “勿贪” 二字,由七只毒蝶的影子拼成,斗柄清晰地指向南方 —— 广州的方向,像给下一章剧情,按了枚活体导航章。
远处,电报大楼的大钟敲响第七声,沉闷的声响透过窗户传来,与机箱里的冷却液声交织在一起。袁骁握紧手里的责任书,指尖的血星痕迹还没干,她知道,1997 年 4 月 18 日 00:00 的广州老戏台,将是卷三与卷四的终极交界点,而那枚 “缺失捺” 的密钥,就在聂星的血与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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