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棠的呼吸撞在秦锋胸口，带着浅淡的果酒香。秦锋低头，唇瓣轻轻擦过她的额角，她没躲，只是睫毛颤了颤，指尖攥紧了他的衣角。
“别绷着。”秦锋的声音很低，带着温泉水的湿气，“这里没别人。”
话音未落，他俯身吻住她。苏砚棠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即放松下来，舌尖迟疑地回应着，带着点生涩的慌乱。秦锋扣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得更紧，吻得越来越深，辗转厮磨间，家居服的纽扣被蹭开两颗，露出细腻的锁骨。
苏砚棠的手抵在他胸口，却没推开，只是指尖微微用力，留下几道浅痕。秦锋察觉到她的隐忍，动作放缓，鼻尖蹭过她的颈窝，气息滚烫：“不愿意？”
她摇摇头，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声音细若蚊蚋：“不是。”
秦锋笑了，拉着她往浴室走。浴室的暖灯已经亮起，热水顺着花洒流淌，很快漫起白雾。他伸手褪去她的家居服，指尖划过她的脊背，引来她一阵轻颤。苏砚棠闭上眼，伸手解开他的浴巾，指尖触到他肩头的旧疤，动作下意识放轻。
热水淋在两人身上，冲刷着残留的温泉硫磺味。秦锋将她按在瓷砖上，吻再次落下，从唇角到颈窝，再到锁骨，每一处都带着温热的触感。苏砚棠的手缠上他的脖子，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他，呼吸越来越急促。
“秦锋……”她轻声唤他，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
秦锋抬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动作顿了顿：“怎么了？”
“没什么。”她摇摇头，主动吻上去，舌尖笨拙地撬开他的齿关，“只是……很久没这样了。”
秦锋的心软了下来，抬手关掉花洒，用浴巾将她裹住，公主抱起往卧室走。床上的被褥还带着阳光的味道，他将她轻轻放在上面，俯身覆盖住她的身体。
苏砚棠的手紧紧抓着床单，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却没有抗拒。秦锋吻着她的眉眼，动作温柔而坚定，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热水的湿气还未散去，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在卧室里弥漫出暧昧的氛围。
“放松点。”秦锋在她耳边低语，指尖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帮她舒缓紧绷的肌肉。
苏砚棠点点头，慢慢睁开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灯光下，他的眉眼格外清晰，带着平时没有的柔和。她伸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从眉骨到下颌，动作带着试探的温柔。
秦锋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我在。”
她的眼眶再次泛红，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别让我后悔。”
“不会。”秦锋的声音带着沉诺的重量，动作愈发温柔。
卧室里的声音渐渐变得缠绵，与窗外的风雪声交织在一起。苏砚棠的隐忍渐渐褪去，偶尔溢出的轻吟被秦锋的吻吞没。他知道她向来要强，此刻卸下所有防备的模样，让他心头泛起莫名的酸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累了。秦锋侧身躺着，将她揽在怀里，指尖轻轻梳理她凌乱的长发。苏砚棠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紧绷的身体终于彻底放松下来，眼皮越来越沉。
“睡吧。”秦锋低头，吻落在她的发顶，“我在。”
苏砚棠嗯了一声，往他怀里钻了钻，很快就睡着了。秦锋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这个总是绷着自己的女人，此刻在他怀里像个易碎的珍宝。秦锋轻轻叹了口气，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不知睡了多久，苏砚棠突然醒了。窗外的风雪还没停，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动了动，发现自己还被秦锋紧紧抱着，他的呼吸均匀地落在她的发顶，带着温热的气息。
她没有动，只是静静地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欣赏他的实力，直到此刻，才发现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沦陷。
秦锋似乎察觉到她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怎么了？”
“没什么。”苏砚棠摇摇头，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口，“只是有点冷。”
秦锋笑了，伸手拉过被子，将两人裹得更紧：“现在呢？”
“好多了。”她轻声说，往他怀里又靠了靠。
卧室里再次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窗外的风雪声。苏砚棠闭上眼睛，心里的慌乱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安稳。她知道这段关系或许不合时宜，或许充满未知，但此刻，她只想沉溺在这份温暖里。
秦锋也没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她。他知道苏砚棠的骄傲，知道她不会轻易表露心意，但他能感受到她的变化。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动作温柔而坚定，像是在承诺，又像是在安抚。
又过了一会儿，苏砚棠再次开口，声音很轻：“欧洲分公司的事，谢谢你。”
秦锋低头，吻落在她的额头，“而且，我可不想看到你太累。”
苏砚棠没说话，只是收紧手臂，搂住他的腰。
秦锋感受到她的回应，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听着她的呼吸渐渐平稳。窗外的风雪还在继续，但卧室里却温暖如春。
月光渐渐西斜，卧室里的灯光柔和，映着两人依偎的身影。这一夜，没有刀光剑影，没有商业纷争，只有彼此的温暖与缠绵，在风雪弥漫的瑞士雪夜里，悄悄沉淀成最珍贵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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