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的城郊废弃工厂，冷雾裹着铁锈味贴在地面，秦锋踩过满地碎玻璃，液压钳在手里转了个圈，钳口对准正门的锈铁锁。
“凌玥，外围盯死，别让一个人跑。”他对着通讯器低语，指尖按在钳柄上，“苏砚棠，监控切到车间，报改造人位置。”
“收到，车间东侧有两个改造人，正守在仓库门口。”苏砚棠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我黑了工厂的喇叭，等会儿放警报声，能乱他们阵脚。”
夜澜攥着匕首靠在门框旁，黑色作战服袖口卷到小臂，虎口的疤痕露在外面：“山猫肯定在仓库里，他要带配方跑。”话音刚落，液压钳“咔嚓”咬断铁锁，秦锋一脚踹开大门，冷风裹着灰尘涌进来。
车间里的灯泡忽明忽暗，刚进门就有两个幽影成员举枪冲过来。秦锋侧身避开子弹，军刺从袖中滑出，反手划开左边人的喉咙，右边的人刚要扣扳机，夜澜已经扑上去，匕首抵住他的颈动脉：“仓库在哪？”
那人刚要张嘴，远处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幽影成员眼神慌了，手指指向车间尽头：“在……在最里面，有密码锁！”夜澜手腕一用力，那人软倒在地。
“密码是‘山猫0317’，叶梓萱刚破解的。”苏砚棠的声音及时传来，“改造人动了，正往你们这边来！”
秦锋刚要迈步，地面突然震动，两个青灰色皮肤的改造人撞开车间的铁架，拳头砸在地上溅起碎石。为首的改造人挥拳砸向秦锋，他弯腰躲开，军刺扎向对方膝盖。
“打胸口的装置！”秦锋喊着，侧身绕到改造人身后，左手抓住对方的胳膊，右手军刺狠狠扎进其胸口的金属盒。改造人动作骤停，僵硬地倒在地上，胸口冒出黑烟。
另一个改造人扑向夜澜，她翻身跳上旁边的货架，抓起扳手砸向改造人后脑勺。改造人没受影响，伸手抓住货架立柱，猛地一扯，货架带着零件轰然倒塌。夜澜从货架后窜出，匕首精准刺向改造人胸口，装置破裂的瞬间，她借力后跳，躲开对方的反扑。
“仓库门到了！”秦锋冲到尽头的铁门旁，输入密码“0317”，门锁“咔哒”弹开。门刚拉开一条缝，就有子弹射出来，山猫举着枪站在里面，手里还攥着个加密U盘：“孤狼，别过来！再动我就毁了配方！”
夜澜的眼神瞬间冷下来，指尖攥得发白：“山猫，三年前你出卖猎隼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
山猫后退一步，背靠堆满药剂的货架，眼神阴狠：“要不是猎隼挡路，我早就跟着蝰蛇享福了！”他突然把U盘举到嘴边，“你们再过来，我就吞了它！”
秦锋慢慢往前走，军刺收进袖中：“你吞不了，叶梓萱早就破解了U盘的自毁程序，就算你吞了，我们也能从你手机里调出备份。”
山猫脸色变了，刚要低头看手机，秦锋突然冲过去，左手打掉他的枪，右手扣住他的喉咙，将人按在货架上。货架上的药剂瓶晃了晃，夜澜伸手扶住，眼神扫过山猫的脸：“猎隼的军牌，你藏在哪了？”
山猫喘着气，嘴角扯出冷笑：“早就扔去北非的沙漠了，你们永远找不到……”话没说完，夜澜的匕首就抵在他的手腕上：“再说一遍？”
“别伤他！”秦锋按住夜澜的手，“他知道改造人基地的位置，留着有用。”他从山猫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苏砚棠，“传数据给叶梓萱，让她定位蝰蛇的基地。”
就在这时，车间外突然传来枪声，凌玥的声音急促起来：“有幽影的援兵！大概十个，带着重武器！”
秦锋皱眉，刚要安排，仓库的另一扇门突然被撞开，三个幽影成员举着火箭筒冲进来：“把山猫交出来！”
“你们要的是我，放他们走！”山猫突然喊着，想推开秦锋逃跑。秦锋反手将他按在地上，军刺抵在他后背：“别乱动，不然先废了你。”
夜澜转身面对幽影成员，匕首在手里转了个圈：“想带他走，先过我这关。”为首的幽影成员扛起火箭筒，对准仓库：“倒计时三秒，不放人就炸！”
“苏砚棠，断他们的信号！”秦锋喊着，同时抓起地上的山猫，往旁边的货架后躲。苏砚棠立刻切断了工厂的信号，火箭筒的瞄准器瞬间失灵，幽影成员刚要调整，夜澜已经冲过去，匕首划开他的手腕，火箭筒掉在地上。
秦锋趁机冲出来，军刺解决掉右边的人，左边的人举枪射击，他侧身避开，一脚将人踹倒，军刺扎进其胸口。三个幽影成员很快倒在地上，仓库里只剩山猫的喘息声。
“援兵解决了！”凌玥的声音传来，“我带队员进来支援！”
秦锋松开山猫，捡起地上的U盘：“改造人基地在哪？”山猫趴在地上，肩膀发抖：“在……在城郊的山洞里，坐标在我手机的备忘录里。”
夜澜蹲下身，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猎隼的军牌到底在哪？”山猫眼神躲闪：“在……在我老家的地窖里，有个铁盒，我没扔……”
苏砚棠带着两个安保队员走进来，手里拿着山猫的手机：“定位找到了，山洞离这十公里，叶梓萱说里面有至少五个改造人，还有重机枪。”
秦锋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凌玥带队员押山猫回去，我和夜澜去山洞，苏砚棠你留在这里，整理药剂样本，给白芷柔送过去。”
夜澜松开山猫，匕首收进鞘里：“我跟你去山洞，山猫的账，等解决了蝰蛇再算。”
山猫被凌玥的队员押走时，突然回头喊：“蝰蛇在山洞里装了炸弹！你们进去就别想出来！”
秦锋没回头，对着通讯器说：“叶梓萱，查山洞的炸弹位置，给我拆弹方案。”他看向夜澜，“走，去会会蝰蛇。”
两人走出工厂时，天刚蒙蒙亮，朝阳透过薄雾洒在地上。秦锋发动车子，夜澜坐在副驾，手里摩挲着猎隼的半块军牌。
“等抓住蝰蛇，我就去山猫老家找军牌，埋在猎隼的墓前。”夜澜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坚定。
秦锋点头，踩下油门：“会的，这次不会让他跑了。”车子驶离工厂，朝着城郊的山洞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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