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雪山别墅的私汤温泉泛着氤氲白雾，雪松香气混着硫磺味漫在夜色里。秦锋刚推开木质围栏门，就见林清寒坐在池边，米白色浴袍松松搭在肩头，指尖划过温热的水面。
“等你半天了。”她抬眼，眼底映着廊灯的暖光，伸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秦锋褪去外套，踏入温泉，水花轻溅。温热的水漫过腰腹。他刚坐下，林清寒就凑过来。
秦锋握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浴袍滑落半边。他低头，吻落在她的发顶，“辛苦你跟着我跑了这么久。”
林清寒侧身靠在他胸口，耳尖泛红，指尖在他掌心画圈：“能这样放松，挺好。”
围栏门又被推开，龙媚踩着拖鞋走来，黑色浴袍敞开，露出流畅的肩背线条。“你们俩倒会享受，”她笑骂着踏入温泉，水花溅到秦锋脸上，“我跟苏砚棠还以为你俩跑了。”
秦锋抹掉脸上的水，刚要说话，苏砚棠已经走进来，浴袍一丝不苟地系着，只露出纤细的脖颈。她在池对面坐下，指尖拨弄着水面，目光落在秦锋和林清寒交握的手上，嘴角微扬。
“若曦和白芷柔呢？”林清寒问。
“在拿饮品，夏沫非要带什么果酒。”龙媚往秦锋身边凑了凑，肩膀故意撞了撞他，“听说这温泉能美容，秦锋你可得多泡会儿，别总想着打打杀杀。”
秦锋刚要反驳，就见秦若曦和白芷柔并肩走来。秦若曦穿着浅色浴袍，手里端着果盘；白芷柔则低着头，浴袍领口扣得严实，耳尖红得像要滴血。
“快过来，”林清寒招手，“这边水浅，不容易呛到。”
白芷柔挨着林清寒坐下，指尖刚碰到水面就缩了缩，秦锋看她紧张，伸手递过一杯果酒：“喝点缓一缓。”她接过杯子，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飞快收回，低头抿了口酒。
秦若曦坐在苏砚棠身边，拿起一颗草莓递过去：“补充点维生素，泡久了容易低血糖。”苏砚棠接过，指尖擦过她的，轻声道谢。
温泉里的雾气越来越浓，龙媚突然泼了秦锋一把水：“愣着干什么？陪我喝点。”她拿起一瓶果酒，倒了两杯，递给他一杯，“上次码头的账还没算，今天得喝回来。”
秦锋接过酒杯，和她碰了碰，仰头饮尽。酒液清甜，带着果香，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龙媚看着他，眼底闪着狡黠，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来。
秦锋僵了一下，随即反手扣住她的腰。龙媚的吻又急又烈，带着果酒的甜香。林清寒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抚摸秦锋的后背，动作温柔。
吻毕，龙媚喘着气，鼻尖蹭过秦锋的下巴：“这才对，别总绷着。”
苏砚棠端着酒杯，目光落在秦锋身上，眼神复杂。秦若曦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喝点？”苏砚棠点头，两人碰杯，沉默地饮着。
白芷柔低着头，手指绞着浴袍下摆。秦锋注意到她的局促，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别怕，都是自己人。”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飞快低下头，脸颊更红了。
林清寒拉过秦锋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陪我到那边坐会儿。”她起身时，浴袍滑落，秦锋伸手帮她拢好，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腰侧，引来她一阵轻颤。
两人坐在池角的石阶上，水花没过胸口。林清寒靠在他肩头，轻声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码头并肩吗？那时候我还对你充满戒备。”
“现在呢？”秦锋低头，吻落在她的唇角。
“现在……”林清寒仰头，主动吻上去，唇瓣相贴，带着温泉的湿气和果酒的甜，“只想这样陪着你。”
秦锋加深这个吻，手轻轻揽住她的腰，动作温柔。远处龙媚和秦若曦在说笑，苏砚棠静静看着水面，白芷柔则低头把玩着手指，温泉里的氛围温馨而暧昧。
“秦锋，”苏砚棠突然开口，“欧洲分公司的事都安排好了，接下来我们可以好好玩几天。”
“好啊，”秦锋松开林清寒，看向她，“想去哪？我陪你。”
苏砚棠眼神闪烁了一下，摇头：“大家一起吧，人多热闹。”
龙媚凑过来，胳膊搭在秦锋肩上：“我想去滑雪，听说这边的雪场特别棒。”她的指尖划过秦锋的胸膛，“到时候你可得护着我，别让我摔了。”
“没问题。”秦锋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摔了我给你揉。”
秦若曦拿着毛巾走过来，递到秦锋面前：“别泡太久，容易头晕。”她的指尖擦过他的额头，动作自然。
秦锋接过毛巾，刚要道谢，就见夏沫提着个小篮子跑进来，浴袍歪歪扭扭的：“我来晚了！你们怎么不等我？”她跳进温泉，水花溅了所有人一身。
“小丫头毛手毛脚的。”龙媚笑着泼了她一把水，“再闹就把你扔出去。”
夏沫吐了吐舌头，凑到白芷柔身边：“白姐，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害羞了？”
白芷柔被她说得更紧张，秦锋看她为难，开口解围：“夏沫，别欺负她。”
夏沫撇撇嘴，转而看向秦锋：“秦哥，你陪我玩打水仗！”说着就泼了他一把水。
秦锋笑着反击，温泉里顿时热闹起来。
玩累了，众人纷纷靠在池边休息。林清寒靠在秦锋怀里，手指缠着他的发丝；龙媚枕着秦若曦的肩膀，闭着眼哼着歌；苏砚棠则看着远处的雪山，眼神悠远；白芷柔和夏沫凑在一起，小声说着话。
秦锋低头，吻落在林清寒的额头，又看向苏砚棠，对她举了举杯。苏砚棠回以一笑，仰头饮尽杯中酒。
“时间不早了，”林清寒轻声说，“明天还要去滑雪，早点休息吧。”
众人点头，陆续起身。秦锋帮林清寒拢好浴袍，又伸手扶了一把白芷柔，掌心触到她温热的腰腹，她的身体瞬间僵硬。
“小心点。”秦锋轻声说。
白芷柔点点头，飞快挣开他的手，跟着林清寒往外走。
龙媚走在最后，拍了拍秦锋的后背：“今晚表现不错，没让我失望。”她凑近，在他耳边低语，“下次单独陪我喝一杯。”
秦锋笑了笑，没应声。
回到别墅房间，秦锋刚擦干身体，就有人敲门。打开门，苏砚棠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这是滑雪场地的资料，”她递过来，指尖擦过他的，“你看看，选一个难度适中的。”
秦锋接过资料，侧身让她进来：“坐会儿？”
苏砚棠摇摇头，目光落在他的左肩：“伤口没事吧？刚才泡温泉没着凉？”
“没事。”秦锋笑了，“你怎么这么关心我？”
苏砚棠耳尖泛红，转身要走：“只是怕你拖后腿。”
秦锋伸手拉住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苏砚棠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靠在他胸口，呼吸急促。
“苏砚棠，”秦锋低头，吻落在她的发顶，“别总绷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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