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于莉默契的对视一眼。
何雨柱开口说道：“变化嘛，肯定是有的。”
“我奶奶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已经先后在1971年和1973年过世了。”
“而这些年，咱们这大院里，年轻一代，成年的基本上已经下乡去了。”
“比如，刘光天、刘光福和阎解放，他们仨是1965年安排下乡，去了陕北。”
“阎解旷和棒梗是1968年下乡，去了东北。”
“现在贾嫂子家里，还有小当和槐花，和贾大妈在家。”
“棒梗在东北乡下手脚不干净，被人打断了腿。”
“今年春节期间，就被遣送回来了。”
“回来之后，天天吵着要接贾嫂子的班，逼着贾嫂子提前退休。”
“贾家现在全靠贾嫂子那点工资在支撑，还有小当和槐花还没成年，贾张氏现在也身体垮了，天天要吃止疼药。”
“所以，现在是不可能安排棒梗去接班的。”
“一旦棒梗接了班，贾家就全完了，都得饿死。”
“现在他成天瘸着条腿在外面晃荡，也不回家，成了街溜子。”
“不过，老规矩、老情分还在。”
何雨柱带着几分自豪的说道。
许灵云神识扫过贾家，秦淮如面容苍老消瘦，头发半白，正带着消瘦的小当和槐花，在昏暗的电灯下面糊火柴盒。
贾张氏瘦得脱了形，佝偻着身子，蜷缩在炕上，一副苟延残喘的样子。
“秦淮如应该是1933年生，今年才40出头，看起来却像50多岁的大妈。”
“贾张氏应该是1908年生，现在已经67岁，看起来已是一副活不了多久的衰相。”
“看来，没了何雨柱这个大血包滋养，贾家变化实在太大了。”
“当年那个身材丰腴的美少妇，现在垂垂老矣，满脸憔悴，哪里还有半分姿色可言？”
“而电视剧里，原本活过了80岁的贾张氏，现在估计很难打过1975年了。”
想到这里，许灵云内心一阵叹息。
不由想起了阎埠贵的那句：人这一辈子，聚散离合本是常事。
而这些变化，在当年他进四合院的时候，一举掀翻了盖子，将易中海送去打靶后，就已经结成果了。
许灵云看着何雨柱，想着自己也算是间接改变了他冻死桥洞的命运了。
于是频频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刚才去看了阎老师，他也跟我聊了不少大院里的事儿。”
于莉在一旁插话道：“阎老师啊，他还是千年不变算盘精，守着大门，操心着那三瓜两枣。”
“要不是他舍不得拿钱出来给老二和老三买工作，解放和解旷，也不至于去下乡。”
“听说，他们两兄弟都在当地结婚生子了，要想回来，恐怕更难了。”
“还有光天光福两兄弟，那也是投错了胎。”
“他们两兄弟是自己主动申请下乡的，毕竟，二大爷的棍棒，他们要想好好活着，确实太难了。”
于莉小嘴巴拉巴拉的，将这些小年轻的去处说了个遍。
于莉自从嫁给何雨柱之后，生活无忧，哪怕是三年饥荒期间，她也有许灵云留给雨水和海棠的物资保底。
而且，在答应给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这两位福老太太养老送终以后，她们的全部家财，也都落到了于莉的手里。
现在在四九城，于莉可以自豪的说一声：“我就是豪门！”
所以，于莉的性格也开朗大气了许多，一张小嘴叽叽喳喳个不停。
“灵云啊，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啊？”何雨柱问道。
许灵云想了想，“暂时还没定，不过，应该会待一段时间。”
“这次，我想好好感受感受咱们这老地方的气息，也跟大家多聚聚。”
何雨柱和于莉听了，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那太好了，咱们大院又热闹起来了。”
“灵云啊，你这次回来，可得多住些日子，咱们好好叙叙旧。”
“哈哈，那可太好了。在家一日好，出门千日难。我在外头，可想念你们啊！”许灵云开心的说道。
“岳父岳母身体还好吧？”许灵云问道。
何雨柱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咱爸妈身体还算硬朗，就是年纪大了，偶尔有些小毛病。”
“前些日子我妈还念叨着你呢，说不知道你啥时候能回来。”
于莉也在一旁点头附和，“是啊，爸妈总提起你，说你是个有本事又重情义的人。”
许灵云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是我不好，这么多年都没在二老身边尽孝。”
何雨柱拍了拍许灵云的背，“别这么说，你在外面闯荡也不容易。现在回来了就好，以后多陪陪他们。”
许灵云坚定地点点头，“一定，这次回来我就想着多尽尽孝心。”
“爸妈为什么不住在东跨院呢？”许灵云神识扫过东跨院，发现没有于父于母，于是问道。
何雨柱解释道：“爸妈现在两边跑，他们今天恰好回老宅了。”
“他们说，他们帮你守着这边东跨院，但是老宅那边也需要时常去照看，否则就破败了。”
许灵云听后，眉头舒展了些，“原来如此，那我一会儿去看看他们，给他们带点我特意准备的礼物。”
于莉笑着说：“爸妈看到你回来，还有礼物，肯定特别高兴。”
许灵云搓了搓手，“也不知道我买的这些他们喜不喜欢。”
何雨柱拍了拍许灵云的肩膀，“你买的，爸妈肯定喜欢，他们一直念叨着你呢。”
“妹夫，这次怎么没带海棠和孩子回来啊？”于莉疑惑的问道。
“他们早几个月前就回来了，一直住在昌平牧马山庄。”许灵云解释道。
“昌平？郊外了，有点远。不过，那边哪来的牧马山庄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于莉更加疑惑的继续问道。
“哈哈，1968年那会，平溪王府不是破四旧，被红小兵给烧了吗？”
“我得知后，就通过外贸部的关系，把那块地买了下来，重新修建了一个牧马山庄。”
许灵云得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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