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神秘男人的外室,我是被迫成为了他的外室。事情要从先帝三十一年春说起……”女子语气平静地开始讲述她的故事。
建安皇城
“这是哪家的亲眷流放?”
“你不知道吗?这是镇国大将军府的女眷啊!真可怜。”
“镇国将军屡建奇功,怎么就谋反了呢?”
“这可不敢说,这不是咱小老百姓能议论的。”
长长的流放队伍从大将军府绵延到城门。弯弯曲曲,前面的家眷戴着镣铐。穿着流放的囚衣。两边是手持鞭子的押送衙役。犯人的身上被打的遍布鞭痕。拖着重重的镣铐向城外走去。
可道路两边的群众没有人向他们丢菜叶和臭鸡蛋,他们只是小声议论。没有人不记着大将军守护这个城时的英姿。
“大人,那犯官的家眷出了城就可以把您要的人带回来,您放心,小的给您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一个长着一双剑眉星目,有着高高的鹰钩鼻和男人,抬眼不在意的看了那人一眼,一言不发的就离开了。
侯府
“少爷,人我们已经安顿好了。就在那栋宅子里,伺候的人也嘱咐过了,不会有人乱说话。”
“嗯,下去吧。”
外宅
她是被人从流放队伍里迷晕带走的。衙役隐瞒了她的失踪。
“小姐,您先洗干净再吃些东西吧。饿了好几天了吧?”一个老嬷嬷对那个浑身鞭伤的女子说,满眼的心疼。
“齐嬷嬷?怎么是你?你不是被发卖了吗?”那身形羸弱的少女哭着问道。
“小姐,老奴是被卖了,就是被这个东家买了。来伺候小姐你。”老嬷嬷跪下抱着女子哭。
“这个东家是谁?”
老嬷嬷摇头,“老奴也不知道。”
接下来的日子,这些人用心改善着她的生活条件,给她调理身体。
只是那个所谓的东家一直没有出现过,她从心惊胆战到后来慢慢平静下来。
直到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
她以为那个东家是她的救赎,可当那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出现后,一切都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
“你不是清高吗?”男人挑着她的下巴,轻蔑而怨恨的看着她。那双眼睛深邃阴狠,没有一点温度。
把她像物件一样的丢在床上,欺身而上,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也不给她逃离的时间,霸道而残忍的强迫了她。
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连一句话都没有。
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蜷缩在床角。眼泪无声的流着。
“小姐,老奴给你擦洗一下。”嬷嬷流着泪给她擦身子。
“小姐,您要想开一点,不要太在意这些,您要想着比起流放途中被那些衙役……”老嬷嬷的话没说下去,但她明白。
“给我一碗避子汤,每次他来都记得准备。”听了嬷嬷的话她想通了。只是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了笑容。
隔了几天,那人又来了,可他这次不一样了。他一进门就看着她。一直看着。
“跪下,来人把我的洗脚水给她喝了!”
那人羞辱完人,又让人给她洗刷干净,要求用刷子洗。直到她的身上刷的全是血痕,浑身鲜血淋漓。
“泡在盐水里。晕了再抬出来。”
说完再次离开。
这次她躺了十天,才把身上的伤养好,但全身都是伤疤。细小的伤疤。
直到半个月后,他又来了,让人给她涂祛疤的药膏。但只是看着不说话。涂完又一次离开。
可下次来了,他又一次强迫了她。还问她:“这样低贱的你怎么配得上我?你说你配得上吗?”整个人就像个疯子,做事也不合常理。
她以为他也就这样循环往复的折磨她,慢慢的好像他不屑于打她了。偶尔也会对她很温柔。
还会给她带来礼物,给她买最新式样的衣服、饰品。
那时她觉得,也许这个人没有那么坏。
在这样舒心的日子里,她安稳的过了三个月。心也逐渐被软化了。
“嬷嬷,以后不要准备避子汤了。”
“小姐?你是想…”
“嗯,也许他没那么坏。”
日子继续平淡的过着。
侯府
“她停掉了避子汤多久了?”
“爷,有一个半月了。”
“嗯,打发府医去看看。”
“是,爷,这是您第一个孩子,您也很期待吧?”
他深深地看了那属下一眼,看的那人一哆嗦。
“爷,小的错了。”
“错哪了?”
“不该妄自揣测您的想法。”
“自己去领罚。”
他心中的苦没人能体会,活在自责矛盾愤恨中,无法摆脱,没人能理解。
“爷,府医回话,那位已经怀孕了。”
“嗯,走吧,去看看。”
外宅
她满心欢喜的等着他来,想告诉他这个喜讯。可等来的除了他还有一位小娘子。
“这是新来的娘子,以后你们一起住在这儿。”
她看着他挽着她的手走进去,头也不回,一颗心跌到谷底。疼的像撕开了一条口子。
捂着胸口,步履维艰的走回自己的住处。她不理解,他就像个疯子一样,开始的折磨,后来的温柔,现在的厌弃侮辱。到底哪一个是真正的他。
“爷让你去端水伺候。”外面传来了丫鬟的声音。
他让她去端水伺候。这是在羞辱她还是让她死了这颗心。
她想不通,他跟她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如此折磨她,羞辱她。
可她不能违抗,现在她得去。端过丫鬟手里的水盆,来到那间屋子外面,听着里面的声音,心像被凌迟了一样的痛。
隔了不知道多久,里面传来了叫水的声音,丫鬟又在盆里加了点热水,这才让她端进去。
“让你伺候,你委屈了?”
“没有”
“那你这一张死人脸给谁看?给我笑。”那人脸色阴沉的吓人。
她只能勉强笑一下,可比哭都难看。
“来服侍新娘子擦洗。看看被爷弄的到处都是。来擦干净。”
她的心已经疼到麻木。僵硬的身体走过去服侍。
“滚出去。”他生气了,吼的很大声。
她逃也似的回到房里,不停的呕吐。
“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在她离开的时候,脸上有一丝不忍,可很快控制住。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侯府
“爷,那位吐的很厉害。”
“叫府医来看看,必须保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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