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云平县憋了半个月。”
“今晚,你们谁也不许走。”
“我要好好检查一下你们最近的功课。”
两姐妹对视一眼。
林优雪羞得满脸通红,把头埋进了胸口却没有拒绝。
林优沐则是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知道真正的机会来了。
“你放心。”
她站起身主动走过去,眼神对上了李峰桥..........。
“今晚……。”
“我们会让你知道*****,比外面的战场……。”
……
半小时后。
一楼浴室,巨大的双人浴缸里水雾缭绕。
李枫桥靠在浴缸边,闭目养神。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也是一场极致的治愈。
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李枫桥终于暂时忘记了李白天,忘记了杀戮。
他沉浸在这温柔乡里,积蓄着力量。
上午九点。
汉东省委大院,一号常委楼。
这里是沙瑞金的官邸。不同于办公楼的严肃,这里的庭院里种满了花草,透着一股难得的闲适。
李枫桥独自驾车前来。
经过昨晚的深度滋润他身上的戾气消散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焕发,但眼神深处却沉淀着一种超越年龄的稳重。
那是经历过生死博弈后特有的质感。
“李主任,书记在后院等您。”
秘书钱复兴客气地引路。
他对李枫桥的态度已经从最初的好奇变成了敬畏。
毕竟能把云平县那个烂摊子捅破天,还能全身而退的人,放眼整个汉东也没几个。
后院的葡萄架下沙瑞金正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衫,手里拿着一把修枝剪,正在修剪一盆造型古朴的罗汉松。
“来了?”
沙瑞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剪刀递给我。”
李枫桥快步上前,递过另一把剪刀,很自然地帮着清理掉落的枝叶。
一老一少配合默契,没有官场上的寒暄,反而像是一对寻常的父子。
“云平县的事,你心里是不是还憋着气?”
修剪完一根杂枝,沙瑞金直起腰,擦了擦手目光温和地看着李枫桥。
“有点。”
李枫桥坦诚地点头。
“刘大海死了,线索断了。李白天还在逍遥法外。
虽然给了我个一等功,但我知道我其实输了半子。”
“输半子,不是输。”
沙瑞金走到石桌旁坐下,示意李枫桥也坐。
“你面对的是盘踞汉东几十年的黑金帝国,是李白天那个疯子。
你能从虎口里拔出一颗牙,还能逼得他们弃车保帅这已经是大胜。”
沙瑞金亲自给李枫桥倒了一杯茶。
“若是换了别人,恐怕连云平县的招待所都走不出来。”
“老李把你教得不错,有胆色也有手段。”
提到父亲,李枫桥的神色柔和了一些。
“沙书记,我爸让我代他向您问好。”
“哎,这里没外人。”
沙瑞金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种长辈特有的慈祥。
“我和你爸是过命的交情。私下里你就别叫书记了。”
他看着李枫桥,眼神里满是期许。
“叫我一声金叔吧。”
这一声金叔,分量极重。
这意味着沙瑞金彻底把他纳入了自己人的核心圈层。
不仅仅是上下级,更是通家之好,是真正可以托付后背的关系。
“金叔。”
李枫桥没有矫情,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
“哎。”
沙瑞金应了一声,抿了一口茶,神色逐渐变得严肃。
“枫桥啊,既然你叫我一声叔,那叔就得为你打算打算。”
“你在云平县闹出的动静太大了。
虽然成了英雄,但也成了靶子。
李白天那个人瑕疵必报,他现在不动你,是因为风头正紧。
等这阵风过了,他在暗处的手段,你防不胜防。”
“你需要沉淀一下,也需要再镀一层金。”
李枫桥心头一动:
“金叔,您的意思是……”
沙瑞金从石桌的文件袋里,拿出了一张红色的入学通知书。
封面上,烫金的guo徽熠熠生辉。
《xxxx党校中青年干部培训班(第xx期)入学通知书》
“这是我给你争取来的名额。”
沙瑞金的手指在通知书上轻轻敲击着。
“中央党校,那是咱们党培养高级干部的摇篮。”
“能进这个中青班的,将来起步都是厅局级,甚至省部级。”
“你去京城,学期半年。”
“第一,是为了避避风头,让李白天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
沙瑞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汉东的水太浑,有些问题光靠在汉东内部是解决不了的。”
“你需要去京城,去更高的地方,开阔眼界积累人脉。”
“那里有真正通天的人物。如果你能得到他们的赏识,哪怕只是只言片语的支持……”
沙瑞金指了指天。
“回来之后,别说一个李白天,就是他老子,你也动得!”
李枫桥看着那份沉甸甸的通知书,心中涌起一股巨浪。
他明白沙瑞金的苦心。
这是在给他铺路,铺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青云大道。
而且他隐约感觉到,沙瑞金让他去京城,似乎还有一层更深的含义。
那个传说中能在这个棋局里掀桌子的女人——叶晚娘,不就在京城吗?
“谢谢金叔。”
李枫桥双手接过通知书,眼神坚定如铁。
“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我一定会把这身本事练好,等我回来……”
他将通知书收进怀里,就像收起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
“我会把汉东这潭死水,彻底搅活。”
“好!”
沙瑞金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几天你把手头的工作交接一下。多陪陪优雪那丫头也不容易。”
提到林优雪沙瑞金笑了笑,语气变得轻松调侃起来。
“听说你小子把人家姐妹俩都……咳咳,安抚得不错?”
“年轻人火力壮是好事,但也要注意身体。”
“到了京城,可别给我惹出什么桃花债来。”
李枫桥老脸一红,尴尬地挠了挠头。
他哪里知道,这哪里是什么桃花债,分明是桃花劫。
而且京城的那朵桃花,可是比林家姐妹更加致命更加危险的存在。
“去吧。”
沙瑞金挥了挥手。
“收拾收拾,三天后出发。”
“记住出了汉东,你代表的就不只是你自己,还有我们汉东省委,还有你爸那身军装的脸面。”
“别给我丢人。”
“是!”
李枫桥立正敬礼,转身大步离去。
他的背影挺拔,充满了力量。
身后的沙瑞金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和李振邦。
“风云起,龙抬头啊……”
沙瑞金喃喃自语,重新拿起了修枝剪。
“李家那个老家伙,你的好日子也没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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