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军区疗养院,独立的木屋会客室。
李枫桥一早被父亲李振邦接出了党校。
他被带到这个极其肃静、被松柏环绕的疗养地。
会客室里,只有一张沉重的红木桌两杯热茶。
父子二人相对而坐。
李振邦的军装脱下,换上了一套简单的常服,但那股军人的铁血气息却无法掩盖。
“你小子,坐。”
李振邦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低沉而威严。
“昨天你说的那些联姻的条件,钟正国全部答应了。”
李枫桥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我问你。”
李振邦突然收敛笑容,眼神中带着一种极度的沉痛和追忆。
“你那二十多年的野路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你走失的事这二十多年发生了什么?”
李枫桥知道,他父亲问的不是强暴,而是那段他刻意隐瞒的流浪往事。
李枫桥直视着父亲的眼睛。
“我是被爷爷的老部下养大的。”
“那对老人家,在山里靠捡破烂干苦力,把我拉扯大了。”
李振邦的眼眶瞬间红了。
他抬起手,捂住了脸,肩膀微微颤抖。
这是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泪的硬汉,此刻却因为对儿子的愧疚而情绪失控。
“孽债啊......我们李家欠你的,太多了!”
良久,李振邦放下手,眼神中带着一种极度的沉痛和追忆。
“你出生的时候,正是京城政治风暴最猛烈的时候。”
“你爷爷,李源楚老首长,当时被卷进了漩涡。为了保住你这根独苗,他做了一个最痛苦的决定——将你送给最可靠的警卫员,老张,让他带你走。”
“我们以为你安全了。但当风暴平息,我们想找你时,老张早已带着你,消失在了大山里。为了斩断所有线索,他甚至没有留下一句遗言,只是用自己最后的生命,守护着你。”
“我们李家以为你已经死了,直到你凭借那个高粱暗子的身份进入沙瑞金的视线,我们才通过秘密的dNA比对,确定你还活着!”
李振邦转过身,泪水顺着他坚硬的脸庞滑落。
“孩子,你那身技师的本事,不是你的耻辱,那是你为了生存,独自一人在外野蛮生长出来的荣耀!”
“是我们李家,欠了你二十年的富贵,二十年的教育,二十年的父爱!”
李枫桥静静地听着。他现在才明白,自己身上故事。
“爸。”
李枫桥站起身,紧紧握住了父亲的手。
“我明白了。”
“好。”
李振邦看着儿子,眼中充满了欣慰,但也带着一丝担忧。
“你和钟小艾的联姻,是政治需要。但你必须跟我保证,你对优雪的爱和责任绝不能变。”
“如果你敢搞混,老子会亲手崩了你。”
......
党校大门口,已经被鲜花和媒体的闪光灯彻底包围。
这是钟家宣布订婚的消息后,第一次公开亮相。
李枫桥刚走出宿舍,就被早已守候多时的叶晚娘接上了车。
“你倒是好手段。”
叶晚娘坐在红旗轿车的后座,看着李枫桥眼神中充满了玩味。
“钟正国刚才亲自给我打电话,语气客气的不像他。”
“你小子,把他们一家子都吃得死死的。”
“叶先生过奖了。”
李枫桥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
“不过是各取所需。钟家要脸,我要命。”
“别急着得意。”
叶晚娘递给他一个地址。
“你今天的主要任务,是去总院给你的未婚妻做治疗。”
“钟正国要求你必须把她治好。”
......
京城军区总医院,最高级别的特护病房。
李枫桥推开门时,钟小艾正靠在床头,脸色苍白。
她的右脚踝打了石膏,被悬挂在半空。
她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病号服,但那双眼睛里的屈辱和不甘,却比任何伤口都更深。
看到李枫桥,钟小艾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
“你来干什么?”她的声音沙哑而冰冷。
“来履行婚前协议。”
李枫桥没有废话,将公文包放在一旁,打开了里面的技师工具包。
“我答应过你,在你出院前,给你治疗一次。”
“脱掉。”
他指了指她身上的病号服。
钟小艾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李枫桥!你别太过分!”
“这是医院!你以为我是林优沐那种女人吗?!”
“错了。”
李枫桥走过去语气平静,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性。
“正是因为在医院,我才让你脱。”
“你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脚踝严重扭伤,如果不配合治疗订婚宴上,你得坐轮椅。”
“而且你现在情绪极度不稳定,有严重的应激反应。”
“我的手法,必须直接作用于你的皮肤,才能达到最好的安抚效果。”
钟小艾死死地咬着嘴唇。她知道李枫桥说的是对的。
但让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脱掉衣服,太难了。
“我只脱上半身。”
她妥协了,声音带着颤抖。
“不够。”李枫桥摇了摇头。
“你的病根在你的腰椎和尾椎。上次在图书馆我给你按过,你知道那里有多堵。”
“今天,我必须彻底给你打通。”
最终,骄傲的钟家大小姐还是在现实和屈辱面前低下了头。
她颤抖着解开了病号服的带子,让那件宽大的衣服滑落在地。
她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运动内衣和内裤。那身常年坚持锻炼练就的匀称身材,充满了健康的美感。
她背对着李枫桥,屈辱地趴在了病床上。
“忍着点。”
李枫桥的手指带着炙热的温度,覆上了她那光洁、紧绷的后背。
他没有用精油,而是直接用内力催动气血。
他的手法,从她僵硬的颈椎开始,像一把无形的手术刀,切入了她的神经深处。
“唔......”
钟小艾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太疼了。
也太爽了。
那是神经被拨弄、被梳理、被重新连接的极致快感。
李枫桥的手指,顺着她完美的脊椎骨,一路向下。
他按压在她的命门穴、腰眼穴,那是她常年久坐导致的淤堵之地。
“啊——!”
钟小艾再也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真正的、带着哭腔的叫声。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眼泪从眼角滑落。
这声音,不再是痛苦,而是一种夹杂着屈辱、绝望和极致释放的呻吟。
“放松。”
李枫桥的声音,带着魔鬼般的诱惑力。
“钟主任,你得学会信任我。”
“相信这双手,能带给你你这辈子都得不到的快感。”
钟小艾的身体,最终在剧烈的颤抖中软了下来,彻底瘫在了床上。
她放弃了抵抗。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灵魂也彻底被这个男人所征服。
良久,李枫桥收回手。
他看着床上那个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满面潮红的女人。
“好了。”
“你体内的淤堵已经全部疏通。今晚你会睡得很好。”
“三天后,订婚宴,你将应该能恢复的差不多。”
钟小艾趴在床上,久久没有动弹。
她转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李枫桥......”
她声音沙哑。
“这算是......你给我的嫁妆吗?”
李枫桥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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