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娘坐起身,毯子滑落,露出旗袍下那曼妙的腰身和一双穿着肉色玻璃丝袜的美腿。
她没有穿鞋,赤着脚踩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上,脚趾涂着深红色的指甲油,像是一颗颗红宝石。
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玩味地打量着李枫桥。
“搞垮了高育良,逼死了刘大海,还在李白天的场子里开了枪。”
“年轻人,火气挺大啊。”
李枫桥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精光。
“被逼无奈,为了自保而已。”
“自保?”
叶晚娘冷笑一声,放下茶杯。
“你以为到了京城就是进了保险箱?”
“沙瑞金把你送来,是想让你避避风头。但他忘了这里的水,比汉东深一万倍。”
“李白天的根基在京城。”
“你前脚刚落地,后脚就有三拨人想要你的命。”
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李枫桥面前。
一股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竟然逼得李枫桥这个一米八五的壮汉产生了一种想要后退的冲动。
“如果不是我派车去接你,你现在已经在护城河里喂鱼了。”
李枫桥心头一震。
他知道叶晚娘没必要吓唬他。
“多谢叶先生救命之恩。”
“谢?”
叶晚娘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挑起了李枫桥的下巴。
她的指尖很凉,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我叶晚娘从不做赔本的买卖,救你是因为你有价值。”
她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李枫桥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他的手上。
“听说你在汉东有个绰号,叫九号技师?”
“听说你的手,能让人欲仙欲死,还能治百病?”
李枫桥一愣,随即苦笑。
这种黑历史,果然瞒不过这种级别的大佬。
“那是以前混饭吃的手艺,让叶先生见笑了。”
“是不是混饭吃,试过才知道。”
叶晚娘转身,重新躺回了贵妃榻上。
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我这偏头痛是老毛病了,看了多少国手都不见好。”
“最近天冷,更是疼得厉害。”
她微微侧过头那双丹凤眼半开半合,透出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命令。
“过来。”
“让我看看,你这个九号技师是不是浪得虚名。”
这是一个试探。
也是一个下马威。
她在把他当成一个低贱的技师来使唤。
如果李枫桥表现得太卑微,那他以后在她面前就永远抬不起头。
如果他拒绝,那就是不识抬举。
李枫桥看着榻上那个风情万种却又高不可攀的女人。
他脱掉了风衣,挂在一旁。
然后,他不卑不亢地走了过去。
“既然叶先生有疾,那晚辈就献丑了。”
他走到榻边,并没有像仆人一样跪下,而是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把手给我。”
他的语气突然变了。
不再是晚辈对长辈的恭敬,而是一种医生对病人不容置疑的专业与霸道。
叶晚娘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她伸出手。
那是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手,皮肤细腻如凝脂。
李枫桥握住她的手腕三指搭脉。
几秒钟后,他眉头微皱。
“肝火上炎,气滞血瘀。叶先生,您这不仅是偏头痛,更是心病。”
“您最近,应该经常失眠多梦,而且……”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腕向上,按在了她的小臂内侧。
“这里,会时不时地发麻,对吗?”
叶晚娘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说全了!
这些症状,连她的私人医生都没诊断得这么清楚!
“继续。”
她的声音里少了几分轻慢,多了一分认真。
“得罪了。”
李枫桥站起身,双手按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内力运转,指尖透热。
“唔……”
叶晚娘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极其压抑的呻吟。
太舒服了。
那种常年盘踞在脑子里像针扎一样的剧痛,随着他手指的转动竟然奇迹般地开始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顺着经络流向四肢。
李枫桥的手法极稳极准。
他在按摩太阳穴的同时,目光却冷静地审视着这个女人。
她虽然看起来强势但身体却很诚实。
她的肌肉在微微颤抖,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她在渴望。
不仅仅是止痛,更是某种深层次的释放。
李枫桥的手指慢慢下滑,沿着她的颈部线条,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那是肩井穴。
“啊!”
叶晚娘惊呼一声,身体猛地挺直。
那种酸麻胀痛的快感,让她那张一向冷艳的脸庞瞬间泛起了潮红。
她身上那件旗袍的领口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敞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边。
“轻....轻点........”
这位京城女相,第一次在一个年轻男人面前,露出了属于女人的脆弱一面。
李枫桥并没有停。
他反而加大了力度。
“叶先生,痛则不通。”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报复性的快感。
“想要好,就得......忍着点。”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向下,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驯服一匹烈马。
在这间充满了权力味道的四合院里,一场关于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四合院的正房内,那股昂贵的沉香味道似乎变得更浓郁了,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暧昧的汗湿气。
“呼……”
随着李枫桥最后一次在风池穴上的重按与松开,叶晚娘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这口气,仿佛带走了积压在她脑海深处多年的阴霾与剧痛。
她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瘫软在紫檀木的贵妃榻上。那件深紫色的改良旗袍因为刚才身体的剧烈紧绷和扭动,已经变得凌乱不堪。领口的盘扣崩开了一颗,露出大片泛着潮红的雪白肌肤,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露在毯子外面的脚。原本精巧圆润的脚趾,此刻正因为余韵而无意识地蜷缩着,像是两只受惊的小兽。
李枫桥收回手,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层薄汗。
给这种级别的大佬按摩,耗费的不仅仅是体力,更是心力。
他必须精准地控制每一分力道,既要让她痛又要让她爽,还要在痛与爽的边缘,把控住那个微妙的度。
“叶先生,感觉如何?”
他拿起旁边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声音平稳,并没有趁人之危的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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