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西湖区的 “方记藕粉” 老店,晨雾还没裹住湖岸的柳树,老板方伯就攥着个瓷碗,急得在店门口转圈。他穿着藏青色对襟褂子,袖口磨出了毛边,碗里的藕粉泛着暗灰色,不像往常那样透着莹白,凑近闻能嗅到一股藕塘淤泥的腥气 —— 这是今早刚磨的新藕粉,按祖传方子做的,却连他自己都咽不下,刚才有个老顾客喝了半碗,没走几步就扶着墙吐,现在还在里屋坐着揉肚子。
“小林师傅,您可算来了!” 看到林峰带着四女走来,方伯快步迎上去,手里的瓷碗都在抖,“这藕粉做了三代人,从来没出过岔子,这三天不知道怎么了,粉磨出来就变味,顾客要么吐要么拉,再这样下去,老店就要关门了……”
林峰刚把车停在湖边,还没来得及欣赏晨雾里的断桥,就被方伯拉进店里。他接过瓷碗,指尖沾了点藕粉,瞬间觉出一股阴寒的湿气,不像普通变质,倒像有活物在粉里蛀过。掏出桃木罗盘放在柜台上,指针瞬间泛出暗绿色光晕,转得滞涩又沉,最后死死指向店后那片半亩大的藕塘 —— 塘里的荷花还没到花期,荷叶却蔫着卷边,塘水泛着一层灰沫,连平时绕着塘飞的蜻蜓都不见了。
“是藕根煞。” 林峰往藕塘走,塘边的泥地里能看到几道新踩的脚印,靠近塘中央的位置,泥土还带着新鲜的翻痕,“这塘里的老藕根被人动了手脚,埋了阴物,把藕塘的阳气吸光了,连磨出来的藕粉都沾了阴腐气。您最近是不是有人来塘边转悠?或者给过谁藕塘的钥匙?”
方伯愣了愣,拍着大腿叹气:“前几天有个穿黑夹克的年轻人,说要拍西湖老手艺,借塘边的位置架相机,我想着是宣传老店,就没拦着…… 现在想想,他那天总往塘里瞅,还说‘这塘的根埋得深,适合藏东西’,当时我没在意,现在看来是故意的!”
“我去查那年轻人的下落!” 秦岚的声音立刻响起来,她穿着黑色速干衣,搭配卡其色工装裤,手里已经摸出了对讲机,“刚才来的路上,西湖警方说最近有几个林家的旧部在周边晃悠,说不定是想借老店的人气搞事 —— 虽然林坤倒了,但这些人还想着用阴邪法子搅局。我现在联系队员,查监控,保证把人揪出来。”
“先别急着抓,得先稳住煞气。” 林峰拦住她,指了指里屋,“里面还有客人不舒服,雨桐先去看看,用道医缓解下;烟烟找下柳家古籍,杭州的藕塘煞气,说不定里面有记载;清瑶,你联系苏家在杭州的农业公司,让他们派懂藕塘的师傅来,顺便带些新鲜的荷苗和生石灰,生石灰能驱塘里的阴湿。”
苏清瑶已经掏出了平板电脑,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滑动,香槟色真丝衬衫的领口沾了点晨露,却丝毫不显慌乱:“我已经让公司的人往这边赶了,荷苗是昨天刚从西湖苗圃挑的,生石灰也备了足量,半小时内到。方伯,您店里的藕粉还有多少存货?先封存起来,别再卖了,损失我让苏家补。”
方伯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只要能保住老店,这点损失不算啥!” 他看着苏清瑶沉稳的样子,又看了看里屋正在给客人搭脉的宋雨桐,忍不住感慨,“小林师傅身边的姑娘们,真是个个有本事,比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还靠谱。”
林峰笑着拍了拍方伯的肩:“方伯您别夸她们,不然她们该飘了。” 话刚落,就见宋雨桐从里屋走出来,浅粉色改良汉服的裙摆沾了点药汁,手里拿着个纸包。
“客人是阴湿犯胃,我用了‘藿香正气散’调了温水,刚才又扎了‘内关’和‘足三里’,现在已经不吐了。” 宋雨桐把纸包递给方伯,“这是剩下的药粉,您要是再遇到客人不舒服,用开水冲一勺就行。另外,店里的水缸得换新鲜水,现在的水里也沾了点塘里的阴湿气,煮藕粉会串味。”
“我找到法子了!” 柳烟抱着本蓝布封皮的古籍跑过来,浅紫色棉麻裙的裙摆扫过塘边的草叶,手里还拿着张画着荷纹的符样,“爷爷的《江南风水录》里写着,藕根煞属阴湿,得用‘荷阳散’—— 就是晒干的荷花瓣、桃木碎、艾草按五比三比二的比例混着,再掺点西湖的活水调成糊状,敷在埋阴物的地方;还要在塘边种上九株新荷苗,摆成‘锁阳阵’,锁住藕塘的阳气;最后得把阴物挖出来,用镇煞玉佩净化,不然煞气还会顺着藕根往店里渗。”
林峰凑过去看符样,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温温软软的像刚剥壳的莲子:“还是烟烟细心,连荷纹符都画得这么好看,回头咱们做文创的时候,把这符印在藕粉的包装上,说不定还能成杭州的特色伴手礼 —— 你这裙子上沾了点泥点,倒像故意绣的荷塘纹,比西湖边的画舫还应景。”
柳烟赶紧用手拍了拍裙摆,耳朵红得像熟透的杨梅:“我…… 我刚才蹲在塘边看藕根,不小心蹭到的。荷花瓣我已经让苏家的人带了新鲜的,桃木碎是之前破锁龙煞剩下的陈年料,阳气足,敷在塘里效果更好。”
说话间,苏家的车就停在了店门口,几个师傅扛着荷苗、生石灰和抽水机过来。秦岚也对着对讲机说了几句,挂了机道:“监控查到了,那年轻人往灵隐寺方向跑了,西湖警方已经在那边设卡,跑不了。现在先处理藕塘,等挖完阴物,我再去提人。”
林峰点点头,挽起袖子跳进塘边的浅水区 —— 塘水刚没过脚踝,却透着刺骨的凉,他踩着泥地往之前看到的翻痕走,刚弯腰,桃木罗盘就 “嗡” 地响了一声,指针的暗绿色光晕更浓了。“就在这儿,挖的时候轻点,别碰碎了阴物,免得阴气散得太快。”
苏清瑶指挥师傅们架起抽水机,把塘中央的水抽浅,宋雨桐则在塘边摆上荷花瓣、桃木碎和艾草,柳烟拿着符样,准备等阴物出来就贴符。秦岚站在塘边的高处,目光扫着周围的人群,防止有人趁机捣乱 —— 毕竟是林家的旧部,保不齐还有同伙。
“挖到了!” 师傅的铁锹碰到硬物,发出 “咚” 的一声。林峰赶紧走过去,伸手扒开泥土,露出个巴掌大的黑陶罐,罐身上刻着林家特有的阴纹,打开罐盖的瞬间,一股黑色的阴气冒出来,塘边的荷叶瞬间蔫了一片。
“快贴符!” 柳烟立刻把荷纹符递过去,林峰接过符,指尖沾了点西湖的活水,按在陶罐上,符纸瞬间泛出淡金色的光,把阴气逼回罐里。他掏出镇煞玉佩,放在罐口,玉佩的白光裹着陶罐,黑色阴气像潮水般往玉佩里收,没一会儿,陶罐就变得通体雪白,连阴纹都消失了。
“好了,煞气散了。” 林峰把陶罐递给秦岚,“这就是证据,带着去提人,让他老实交代还有没有其他阴物。” 秦岚接过陶罐,点了点头,转身往警车的方向走,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你们注意安全,有情况给我打电话。”
剩下的人没闲着:苏清瑶让师傅们把生石灰撒在塘里,中和阴湿气;宋雨桐帮着方伯把店里的水缸换了新水,还煮了锅荷香姜茶,给客人和师傅们暖身子;柳烟则指导师傅们把荷苗种成 “锁阳阵”,九株荷苗在塘中央围成个圈,刚种好,就有蜻蜓落在了荷叶上。
到了中午,塘水已经恢复了清澈,连水底的藕根都透着淡淡的粉白。方伯按祖传方子磨了新的藕粉,盛在瓷碗里,透着莹润的光泽,舀一勺进嘴,清甜里带着荷香,和之前的腥气截然不同。里屋的老顾客喝了碗,笑着说:“这才是方记的味道!刚才吐完还担心以后喝不上了,现在放心了。”
众人坐在店门口的竹椅上,手里捧着热乎的藕粉,看着西湖上的游船缓缓划过,岸边的柳树飘着新绿,心里满是踏实。方伯端着一碟桂花糕走过来,放在石桌上:“小林师傅,姑娘们,尝尝我家的桂花糕,配藕粉最搭了。要是没有你们,这百年老店就真没了。”
“方伯您客气了,咱们都是为了守住杭州的老味道。” 林峰舀了勺藕粉,笑着看向身边的四女,“以后咱们的‘清虚’分店,说不定还能跟方记合作,把藕粉做成养生产品,让更多人尝到西湖的味道。”
苏清瑶放下瓷碗,指尖敲了敲平板电脑:“我已经跟方伯谈好了,下个月就推出‘清虚联名款’藕粉,包装上印烟烟画的荷纹符,还加了雨桐配的养生药材,既能当零食,又能祛湿。杭州分店的开业活动,就定在方记旁边,互相带带人气。”
宋雨桐眼睛亮了亮:“我还想在藕粉里加些莲子和百合,都是西湖的特产,滋阴润肺,适合秋天吃。之前在云州的时候,就有客人问有没有适合南方的养生零食,这下正好。”
柳烟也点头:“我可以在包装上写点藕塘风水的小知识,比如怎么用荷花生气聚阳,让客人吃的时候还能了解点玄学,说不定更受欢迎。”
这时秦岚回来了,手里拿着份笔录,黑色速干衣上沾了点尘土:“人抓到了,交代了是林家的旧部,想借老店的人气聚阴,搞个小的‘腐根阵’,搅乱杭州的玄学圈。已经把他移交给警方了,后续会跟其他旧部一起审讯,保证不会再有人来捣乱。”
夕阳落在西湖上,把湖水染成金红色,游船的影子映在水里,像一串流动的琥珀。众人一起走进方记旁边的小饭馆,点了西湖醋鱼、东坡肉,还有刚上市的龙井虾仁,桌上的米酒冒着热气,碰杯的声音混着窗外的蝉鸣,格外热闹。
“从云州到杭州,咱们一起破了这么多煞气,守了这么多老店,以后还得走更多地方。” 林峰举着酒杯,目光扫过身边的四女,“不管是北方的寒煞,还是南方的水邪,只要咱们在一起,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苏清瑶笑着碰了碰酒杯:“以后的分店,要开遍全国,让‘清虚’的名字,跟每个城市的老味道、好风水绑在一起。”
宋雨桐点头:“我会跟着你,把道医和养生结合起来,让每个人都能吃得健康,活得踏实。”
柳烟的声音轻柔却坚定:“我会一直帮你整理古籍,查遍所有的风水法子,不让你在破煞时犯难。”
秦岚举起酒杯,眼里带着笑意:“不管你在哪,我都会守着你,守着咱们的家,不让任何阴邪靠近。”
酒杯碰撞的脆响,落在西湖的暮色里,像一颗定心丸,落在每个人的心里。窗外的荷花灯渐渐亮起来,沿着湖岸连成一串,映着众人的笑脸,也映着他们往后顺风顺水的日子 —— 有玄学护着,有彼此陪着,这样的生活,才是最踏实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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