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外的白光散了，前后约莫一刻钟。
穆罕默德从洞里出来，跟进去时完全两样。
脸涨得通红，满是激动，双手还一个劲儿发颤。
长袍袖口沾着山洞细沙，瞧着跟在沙堆里滚过似的。
最怪的是，他额头隐隐显出淡金色印记。
那形状和阿扎尔星砂瓶的核心纹路一模一样，就尺寸小了圈。
阿扎尔躲在巨石后，眼睛死死盯着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瞅得明明白白，穆罕默德一想山洞的事，额间金印就闪。
跟装了小开关似的，一回忆“啪嗒”就亮，特怪。
阿扎尔心里犯嘀咕，这金印指定不一般，保不齐和星砂瓶秘密有关。
穆罕默德脚步匆匆，往麦加城赶。
阿扎尔小心跟在后头，保持安全距离。
活像个没影的幽灵，生怕被察觉。
没走多远，就见赫蒂彻提煤油灯，带俩侍女在城郊等。
她站得稳稳的，活脱脱一尊守护神。
一看见穆罕默德，赫蒂彻立马迎上去，递过装满清水的陶水罐。
穆罕默德刚握住水罐，嘿，额间金印亮了下。
跟刚点着的小火苗似的，晃眼得很。
水罐表面蒙了层极薄的金色水膜。
那水膜像透明金纱，亮一下就没了，快得让人以为眼花。
赫蒂彻眼睛“唰”地瞪大，瞳孔猛缩。
她下意识攥住穆罕默德手腕，轻声问：“你在山洞遇着啥了？”
语气里带点紧张，又掺着好奇，听得特认真。
穆罕默德深吸口气，把“天使吉卜利勒传真主启示”的事，一五一十说给她听。
说得绘声绘色，跟讲精彩故事似的，让人入迷。
赫蒂彻听完，眼睛始终盯着他额头。
没提金印，却伸手指轻轻碰了碰印记的位置。
她手指软乎乎的，跟羽毛拂过似的，特轻。
穆罕默德立马露惊讶，嘴微张：“你也能感觉到？”
那模样，活像发现新大陆，满是不可置信。
赫蒂彻点头，认真说：“这是‘神圣印记’，我小时候听祖父讲过。”
“只有被真主选中的人，得启示后才会留这印记。”
她眼神里透着敬畏，又藏着担忧，挺复杂。
躲在远处棕榈树后的阿扎尔，把这一切听得明明白白。
他心里“咯噔”一下，总算确认了，穆罕默德的“启示”不是偶然。
这事儿跟星砂瓶的“星辰之力”，指定有深层关联。
而且赫蒂彻家，保不齐早知道“神圣印记”的古老传说。
阿扎尔这会儿心里跟揣了小兔子似的，“砰砰”跳个不停。
他琢磨着，自己一直想靠近穆罕默德，找星砂瓶秘密。
可眼下这事儿，怎么看怎么复杂，越来越棘手。
赫蒂彻那么精明，肯定不会轻易让人碰她家秘密。
他又偷偷瞄了眼俩人，只见他们站在那儿。
月光洒在身上，跟镀了银边似的，特显眼。
穆罕默德还在说山洞的事，说得特投入。
赫蒂彻听得认真，时不时点头，看得出来很在意。
阿扎尔心里犯琢磨，穆罕默德身上到底藏啥秘密？
额间金印又意味着啥？
他感觉自己走进了大迷宫，越走越迷糊。
可越迷糊，越想弄清楚，心里跟猫抓似的痒。
一阵风吹过，棕榈树叶“沙沙”响。
阿扎尔心里一紧，生怕惊动他俩。
他赶紧蹲下，把自己藏得更严实，连脑袋都往下缩。
等风停了，才敢继续盯着。
只见赫蒂彻轻轻拍穆罕默德肩膀，像在安慰他。
穆罕默德神色也平静些，俩人慢慢往麦加城走。
阿扎尔悄悄跟在后头，眼睛一刻不敢离开。
他清楚，自己得万分小心，被发现就前功尽弃了。
走着走着，穆罕默德停下，抬头望天。
阿扎尔也跟着抬头，只见天上繁星闪烁。
跟嵌在黑幕布上的宝石似的，亮得晃眼。
穆罕默德喃喃：“真主的启示，就像这星空，神秘又伟大。”
声音很轻，可在静夜里，传出去老远。
赫蒂彻站他身边，轻轻握他手：“不管遇着啥，我都陪着你。”
声音温柔，又透着坚定，让人心里踏实。
阿扎尔听着，心里不禁感慨。
他觉得俩人的感情，跟沙漠绿洲似的。
又珍贵又美好，让人打心眼儿羡慕。
可自己呢？还在为星砂瓶秘密奔波。
未来咋样，心里没底，满是迷茫。
他有点羡慕穆罕默德，不光有信念，还有好妻子陪。
又走会儿，总算到麦加城门口。
阿扎尔不敢再跟进去，怕被城里人发现惹麻烦。
他找个隐蔽处，远远看着俩人走进城。
等他俩身影彻底消失在城门后，阿扎尔才起身。
拍了拍身上沙子，心里盘算今晚的事。
这事肯定不简单，赫蒂彻指定会琢磨金印。
他一边往回走，一边回想今晚的一切。
金印、白光、俩人的对话，跟放电影似的在脑子里转。
袖口的星砂瓶微微震了下。
阿扎尔心里一惊，赶紧停下，把瓶子拿出来。
只见瓶里星砂，又开始缓缓转起来。
跟有股无形的力量推似的，转得挺有规律。
阿扎尔盯着瓶子，心想这星砂瓶和穆罕默德的联系，越来越紧了。
得抓紧时间弄清楚秘密。
不然指不定有啥危险等着，容不得耽误。
他把瓶子小心放回袖口，继续往商栈走。
一路上琢磨，咋继续接近穆罕默德，还不被赫蒂彻发现。
这事儿难办，得想个周全法子。
回到商栈时，已经深夜，四周静悄悄的。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晚的事。
这只是开始，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窗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阿扎尔心里一紧，赶紧坐起来，警惕盯着窗外。
过会儿，脚步声没了。
阿扎尔松了口气，可警惕半点没少。
麦加城里到处是秘密，稍有不慎就有危险，得时刻小心。
他重新躺下，闭眼盼着睡个好觉。
可脑子里，总浮现穆罕默德的金印和赫蒂彻的锐利眼神。
这些画面挥不去，搅得他心神不宁。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阿扎尔就起了。
他想着，得去穆罕默德家附近看看，说不定能找着新线索。
多知道点情况，心里也踏实。
他穿上长袍，把星砂瓶仔细伪装好，免得被发现。
准备妥当就出门，脚步匆匆往穆罕默德家赶。
走在路上，感觉麦加城还是往常那样热闹。
可细细想，又好像有股暗流在底下动，透着不寻常。
到了穆罕默德家附近，一眼就看见贵族护卫加了岗哨。
那些岗哨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就不好惹。
他们腰上除了弯刀，还挂着刻诡异符文的铜铃。
阿扎尔心里一慌，赶紧把星砂瓶往袖口里塞了塞。
低着头，小心从岗哨旁走过，大气都不敢出。
他生怕铜铃察觉到瓶子异常，暴露自己。
好不容易走过岗哨，阿扎尔才松口气，后背都惊出汗了。
得更小心了，贵族集团指定也察觉穆罕默德的变化了。
所以才加强防备，往后想接近，怕是更难了。
他找个隐蔽处躲好，悄悄观察穆罕默德家的动静。
心里想着，不管多难，都得把星砂瓶秘密弄清楚。
说不定这秘密能改变麦加城的命运，可不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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