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苒决定去沈彦那里学习设计技巧,她一直是个认真好学的人。是的,时苒是去向沈教授请教的。
沈彦的个人空间正如他的设计作品,充满高级的审美与不动声色的掌控力。
空气中飘散着雪松与旧书卷交织的香气,灯光被他调成博物馆展柜般精准的暖黄色,足以映照出每一寸细腻的肌理,却又不失柔和。
他的耐心好得惊人。
指尖如对待丝绸般轻柔,沿着参考人偶一一也许只是静态模型一一的脊椎线条缓缓滑下,细致抚过每一处关节的起伏。那人偶的关节制作精良几乎与真人相仿,或者说,和时苒有几分相似。
这是沈彦用来参考的,他也会为时苒设计礼服,对,一定是这样。
他没有任何急躁,只是沉浸在创作过程的审视与与酝酿中。
时苒走到桌前,沈教授决定亲自指导。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来学习绘画与设计,这类技艺确实需要经验的积累。他俯身靠近,呼吸拂过她的耳际,声音依旧如讲座时那般温雅而富有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力:
“苒苒,放轻松。”
他觉得时苒可能会紧张一一毕竟在老师面前,谁都担心表现不佳,这是人之常情。
他的吻如羽毛点水,轻落在她的肩胛
“你现在的状态很好,但还可以更.......舒展一些。”
时苒还是太紧张了。
放松啊时苒,画图时要心态平和,沈教授就在你身边,他会好好引导你的。
时苒认真学习画图的样子,沈彦觉得非常美、非常专注。她确实是勤奋努力的学生。
他所追求的并非强势的掌控,而是一种由他引导的、精致的沉浸。
所以他的绘图美学与众不同,正是如此。
此时,时苒与沈教授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界限。他在门外,而时苒像是那扇门的主人?或许可以理解为,时苒正处在学习的入口,由她来掌握“开启”的节奏。
当他引导她步入这扇“门“时,动作是缓和的,因为时苒会紧张--对方毕竟是师长,教导绘图不能急躁;脚步却是沉稳的,带着某种不容动摇的坚定。
当然,若不坚定地引导尚不熟练的学生,她若退缩怎么办?重要的是时苒还不熟悉,所以沈教授必须一步步带领她。他凝视她的双眼,捕捉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如同画家在捕捉模特最传神的瞬间。
“对,就是这样。”
时苒画得不错,沈教授在鼓励她。
他低语如叹,节奏始终由他把握,不让她彻底迷失,也不允许她轻易抽离。
门开多少、是否踏入、踏入几步—这一切都由沈教授引导。“门”的美学确实深奥。
“看着我,苒苒。让我看见,你是如何为我敞开的。”
沈教授在鼓励时苒打开思路,融入设计的学习中。
他对于全然专注的执着,在此刻表露无遗。
他会用温和而坚定的力道托住她的手腕一一不是禁锢,却让她无法偏离他所设定的节奏。他用赞美包裹指引:
沈彦注意到时苒的手抬得略高,或许是手腕的位置,也可能是类似的部分。
“稍微沉一点.....对,非常完美。”
顺便一提,手腕过于下沉其实不太适合画草稿,尤其容易蹭到铅笔灰,很难洗净。
仿佛他是在调整一件艺术品的姿态。
“别压抑声音,我想听到。”
手腕太低、离桌面太近,画图确实不便。
时苒不愿这样,但沈教授不允许一一毕竟现在是他指导,这是教学的一部分。
他的请求听起来真诚,却让她无法拒绝,只能发出更为急促的呼吸。
这位沈教授有点“坏”,没看到时苒的手腕已经因为他的指导而不适了吗?这样画图确实很累,手腕会酸的啊。
当她试图不自觉地加快节奏或变换方式他会用更深层的引导--基于对设时计、绘图与美学的追求,带她更接近那扇“门”。
毕竟,如果时苒关上“门”,他便无法继续指导,那也不符合美学,不是吗?
此时沈彦站在“门“外,他在教时苒如何领会“门”背后的艺术。他将她带回自己引领的方向,同时在她耳边轻声提醒,嗓音微哑:
“乖,跟着我就好.....一切交给我。”
他那些并非直白的表达,包裹在艺术的隐喻中,却比任何指令更令人心动:
“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我精心装帧的名画。”
每一分颤动的笔尖都能绘出最动人的笔触。
时苒真是个好学生,被沈教授这样称赞,实在太棒了。
“听,我们的节奏.....像一首完美的赋格。你是那柔软的和声,由我来主导旋律。”
在绘画最投入的时刻,他会轻轻拭去她眼角因疲惫而渗出的泪一一连续画上几个小谁不会累呢?尤其第一次画图,难道不能放宽些要求吗?一—不是出于怜惜,而是如同品味般低语:
“看,连你的泪水都遵循我的设计,恰到好处地点缀了这场艺术的盛宴。”
沈彦觉得时苒简直是一件艺术品——太棒了,苒苒得到了肯定!
他会在她即将触及艺术的至高点时略作停顿,指腹轻抚她发烫的脸颊,迫使她用湿润而恳切的眼神望向他。
毕竟时苒是个好学的学生,渴望领悟顶级的艺术真谛,这很正常。但沈彦偏偏有些“坏心眼”。
“说,你想要什么,苒苒?”
他的声音温柔如蜜,
“告诉我,是谁让你这样的?”
他需要她亲口承认,需要她意识的全然交付。
是谁呢?当然是你啊。她的手酸得厉害,也站了这么久,你习惯长时间作画,可她不是啊。
直到她带着哽咽,零碎地念出他的名字
一一毕竟在沈彦允许之前,她不能离开,常被老师关在画室学习的人都懂一一或说出他所期待的答案,他才会给予最终的满足。而那最后的落笔步骤,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仿佛要将他的印记\/记忆?随便了。深深刻入她灵魂的力量。
唉,沈教授怎么能因为是时苒的长辈,就让她哭着求取画图的技巧呢?这个设计师真是太“坏”了!
风浪平息后。
他并不会立刻离开。
他依然保持着紧密相连的心,两颗心,融在一起——或许不是虚无的心,而是某种看得见摸得着的贴近?
不如说是契合。
他的手臂仍环着她,毕竟他们还在画图,时苒初学手抖,需要沈教授在身边才能画出流畅的线条。这一切,都是学习的过程。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她的发丝,如同安抚一只终于被驯服的珍贵猫咪。
他或许会借着昏暗的灯光,凝视她满身他留下的“痕迹”一-当然是颜料,绘画用的丙烯一一和她意识朦胧的模样,眼中是深沉的满足。
唉,学习太累了,而且沈教授作画时握时苒手腕的力道不轻,都留下印子了。
然后,他用那恢复了温文尔雅、却仍带着一丝未散欲望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落下话语:
“你看,我们多么契合。只要你愿意全然交付,我能带给你的,远比你想象的更多。”
可让她画了这么久,还委屈了她,是你技艺不够,不知道体恤学生。
“记住这种感觉,苒苒。完全的信任,才能带来极致的完美。”
对他而言,这不仅是一次共同绘画,更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美学教育”与“归属感的确认”。
他以自己的方式,织就一张以温柔为经、以引导为纬的网,使时苒在看似被珍视的氛围中,一步步放下自我,沉浸于他所设定的“完美”范式,最终从身到心,成为他只愿独自欣赏与拥有的、“顺从”的杰作。
沈教授,真是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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