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叹了口气,失望地回家去了。
随后一位大爷也气冲冲地离开了。
二大娘见他们都走了,便搀着二大爷回了家。
何严和秦京茹相互看了一眼,这就结束了?
秦京茹满脸不解地问:“怎么回事也没人解释,就这么散了?”
何严说:“等秦淮茹回来问问她吧。”
没过多久,秦淮茹回来了,秦京茹连忙问:“姐,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吵起来了?”
秦淮茹心想,这事可不能往外说。用推荐许大茂当一大爷来换他帮忙一起照顾三个大爷,结果闹成这样,如果说出去,不仅丢人,以后再想拉拢傻柱就更难了。
她于是回答:“不提了,就是许大茂喝多了,胡言乱语跟三个大爷争执起来。”
“许大茂也真是,不能喝还总爱喝,一喝就多。”
说着她收拾了一下菜,对何严和秦京茹说:“我得先把这些给许大茂送去,不然他又该骂我们贪他的东西,回头再闹起来。”
说完,秦淮茹就带着酒菜出门,给许大茂送去了。
秦京茹看看何严,何严笑了笑说:“走吧,咱们也回去接着吃饭。”
另一边,二大爷和二大娘回到家,二大娘劝道:“老头子,你生这么大气干嘛?你身体自己不清楚吗?气坏了怎么办?”
二大爷愤愤地说:“许大茂太气人了,居然骂我们老不死的,我要不是年纪大了,非揍他不可!”
二大娘边倒茶边说:“经历了今天这事,咱在秦淮茹那搭伙到底对不对?”
“这一年吃得不好不说,还总受气,今天无缘无故被许大茂骂一顿,值得吗?”
二大爷喝了口茶,叹气道:“也是我们自找的。当初秦淮茹和一大爷出的主意,我就说行不通。傻柱那脾气,能受许大茂的气?”
“现在还想算计他呢,这事要让傻柱知道,他再憨也该明白了,除非他心甘情愿养我们。”
二大娘摇头:“那怎么可能?他要是愿意,早就不让我们操这心了。”
二大爷点点头:“是啊,看来养老的事,还得重新打算。”
与此同时,三大爷和三大娘也在家里议论。
三大娘不满地说:“老阎,你说我们在秦淮茹那搭伙是不是亏了?”
“这一年多吃得差,退休金也交给她,欠傻柱的钱也没还上。现在又跟许大茂、于海棠闹得不愉快,咱们家和他们还算有点关系呢,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三大爷也一脸不悦,点头说:“是啊,还不如咱们自己过,慢慢还柱子的钱。以后真要生病了,老大和老大媳妇总不会一点不管吧?”
三大娘看着他说:“要是真从秦淮茹那退出,咱们得把账算清楚,让她把多拿的退回来,不能白白吃亏。”
三大爷赞同:“没错,必须把账算明白,该还的都得还。”
这时候,一大爷已经在家独自喝起了酒。
面对眼前的局面,傻柱并不理会,许大茂原本也没抱太大指望,幸好还有秦淮茹在。
只要秦淮茹这边不出岔子,一大爷对自己的晚年生活还是充满信心的。
何严和秦京茹回到家中继续吃饭,秦京茹问道:“他们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一个个神神秘秘的。”
何严笑了笑:“大概是和许大茂谈了什么条件吧,不然也不会推他当一大爷。”
秦京茹又问:“那怎么后来又吵起来了?”
何严答道:“估计是许大茂觉得当这一大爷不划算。我回来的时候,他想在我面前摆一大爷的谱,我没搭理他,顶了两句。多半是他后悔了,或者是他指望三位大爷替他说话,结果没人帮,这才翻了脸。加上喝了点酒,最后闹成那样。”
秦京茹追问:“那他们能谈什么条件?难道又合伙做生意了?”
何严笑道:“有可能,但也可能是别的事,比如让许大茂和秦淮茹一起给他们养老?”
秦京茹惊讶:“养老?”
何严点头:“是啊。他们一个个都不肯跟我们说,要是做生意,有什么不能讲的?所以最有可能就是和我们有关的事。那剩下的,也就是养老了。”
秦京茹一听,眼睛一瞪:“那我们该支持许大茂啊,最好闹一场才好,没一个好东西。”
就在何严和秦京茹猜测他们争吵缘由的同时,秦淮茹把饭菜给许大茂送去之后也回了家。
她一进屋就拿起杯子倒水,贾张氏不悦地说:“今天这叫什么事?我早说许大茂不行,他又不傻,怎么可能养三位大爷?他又不是傻柱。”
秦淮茹放下水杯,答道:“这不是没办法嘛,傻柱不肯养,我们也只能试试许大茂。不成也就只能这样了。”
贾张氏说:“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也别管了。槐花快结婚了,家里就剩小当,怎么都能熬过去,省得一天到晚费力不讨好。”
秦淮茹摇头:“不行,必须得管。不然我们不就跟许大茂一样了吗?再说,棒梗现在住的房子还是一大爷的,要是不管他们了,棒梗两口子住哪儿?所以我们还得继续管。你也别太担心,现在只剩下欠傻柱的钱没还,接下来我们也能吃好一点,不用天天吃面条了。”
贾张氏听了,点点头,也只好这样。
到了第二天。
三大爷和三大娘算了一整晚账,算来算去发现,如果现在不让秦淮茹管他们,除了欠傻柱的债,他们还得还别人的钱,甚至可能还要倒贴秦淮茹。
目前能还清其他人的债,全靠着一大爷的退休金,这还没算向一大爷和秦淮茹借的钱。要是现在撤伙,除了傻柱的债,还得还欠一大爷和秦淮茹的钱。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维持现状,至少能轻松点。
二大爷和二大娘也反复商量,最终决定先维持现状,免得把人都得罪了,以后真有什么事情没人管,那就糟了。
两家人经过一夜的盘算和斟酌,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切又回归了平静。
何严照常一早去了饭店,下班回来瞧见秦淮茹一家桌上的饭菜,凑近笑道:“今儿不吃面条了?”
三大爷乐呵呵接话:“哪能天天啃面条啊。”
“如今无债一身轻,总算能吃些像样的了。”
何严挑眉:“等等,三大爷,您说无债一身轻?”
“我怎么不记得您欠我的住院费已经还了呢?”
三大爷讪讪一笑:“别急,接下来就轮到你啦,是不是啊秦淮茹?”
秦淮茹抿嘴笑:“你还真要啊?”
何严哼笑:“废话,我凭什么不要?”
“赶紧还,别人你都还清了,接下来该我了。”
秦淮茹应道:“下个月槐花办喜事,再下个月还你行不?”
何严点头:“成,再等一个月。”
“三大爷,您可得自个儿盯紧点,不然到时候您大儿子的房子可归我了。”
三大爷忙道:“放心,肯定还你。”
“我这人虽爱占小便宜,但从不赖账,你放一百个心。”
何严摆摆手:“得,我也得回家吃饭了。”
一大爷招呼:“一块儿吃呗?”
何严笑:“不了,京茹在家等着呢,先走了。”
说完便转身回屋。
二大爷感慨:“说起来,何严跟秦京茹成家这些年,日子过得真顺当,从没红过脸,倒有点那叫什么……”
他看向三大爷。
三大爷指尖一点,笑道:“举案齐眉。”
二大爷连连点头:“对对,就是那股举案齐眉的劲儿。”
秦淮茹越听脸色越沉,心里像堵了团棉花。
一大爷笑道:“何严当家,待媳妇又好,想吵也吵不起来。”
三大爷叹道:“谁嫁了傻柱真是福气,如今多滋润。”
贾张氏接话:“那也是咱京茹懂事又勤快,换个人未必能这么顺遂。”
三大爷哈哈一笑:“那倒是自个儿修来的福,怨不得傻柱喽。”
这时小当从外头进来,瞅见饭菜就笑:“哟,总算换花样了!”
“明天要是还这么丰盛,我肯定回来吃。”
秦淮茹笑道:“回来吧,往后伙食好了,不天天啃面条了。”
小当坐下乐道:“成,单位饭我也吃腻了,只要家里不做面条,咋都行。”
没过多久,棒梗带着媳妇也进了门。
秦淮茹打趣:“今儿都是狗鼻子?闻着香就全赶回来了。”
棒梗瞧见满桌菜笑开了花:“回来得正及时!”
“我俩也没吃呢。”
秦淮茹招呼:“没吃就坐下一起。”
小当递过碗筷,两人盛了饭便吃起来。
转眼一月过去,何严将饭店交给老三打理,这回算是彻底退休了。
盛夏时节,他每天搬了躺椅搁在旧葡萄架下,把电视机也挪出来,悠哉游哉地歇着。
北方的天气与南方不同,只要有阴凉处就凉快,再加上一阵小风吹过,何严常常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秦京茹每天也陪何严在户外躺着,两人各占一张躺椅,退休的日子过得自在悠闲。
这天,何严踩着踏板,悠闲地躺在摇椅上,和秦京茹一起看电视里播的《篱笆女人和狗》。
秦淮茹从后面过来,笑着说:“摇着呢。”
何严盯着电视没看她,也笑着答:“摇着呢。”
秦淮茹把钱递给何严,说道:“来,这是还你三大爷欠你的钱。”
何严接过来看了看,笑道:“这钱有点少吧?”
秦淮茹笑答:“这就不错了。现在我们提升伙食,吃了一整年面条,总不能再一直吃面条呀。
剩下这一个月的钱都给你了,不够的以后再慢慢还你,反正你也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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