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上高中了,我爸教小学很多年,早就跟不上高中课程了。
阎解娣低声说完,慌忙环顾四周,生怕被叁大爷听见。
这事我可能帮不上忙,工作这么多年,学的东西都快忘光了。
苏青说的是实话。
虽然是名牌大学毕业,
但毕业十几年,连同学名字都记不全,更别说书本知识。
他建议道:何雨水不是刚高中毕业吗?你可以找她帮忙。
雨水姐太忙了。
阎解娣嘟囔。
合着我就很闲?
苏青懒得纠缠,随口道:你可以找时间约她,她很热心,不会拒绝的。
这话倒不假,何雨水心眼实在,就是有点迷糊。
......阎解娣一时语塞。
苏姐姐明明说苏青脾气好说话,怎么完全不是这样?
他和何雨水这么熟,莫非有什么关系?
女生心思细腻,一句话就能脑补出大戏。
阎解娣还想多说几句,
一抬头却发现苏青已经走进中院。
走这么快干嘛?
她嘀咕着正要回家,撞见何雨水拎着只光溜溜的鸡,兴高采烈地走来。
阎解娣盯着鸡咽了咽口水,朝何雨水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走了。
我招谁惹谁了?
何雨水一脸茫然地挠头,
她正忙着准备明天的饭菜,刚把鸡处理干净。
不管了,先把鸡分成两半,一半炖汤一半红烧...
她哼着小曲往家走,
路过苏青屋前,看见亮着的灯光,知道他回来了,心情更好了。
深夜飘香引来不速之客
阎解娣憋着一肚子气回家,在门口碰见于莉。
她心虚地问:嫂子你在这干什么?
于莉好奇道:刚从厕所回来,看见你和苏青说话,聊什么呢?
提到苏青,于莉又想起旱厕那次,
满脑子都是那小子体格真好。
阎解娣用老借口搪塞:
小青哥不是高中生嘛,我想请他辅导功课。
你这成绩哪是补课能救的。
于莉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他答应了吗?
没有,让我找何雨水。
阎解娣说完就溜了。
正常,苏青要是能看上你才怪。
于莉撇撇嘴。
她对这个小姑子印象很差,
准确说阎家人都太会算计,太抠门。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可别让你得逞了。
于莉自言自语,苏青在轧钢厂,妹妹也在...
要不给他们牵个线?倒是挺般配的。
“小妹在轧钢厂当播音员,这可是铁饭碗,阎解成还说工人私下都叫她厂花,人气高着呢。”
“苏青条件不错,人长得精神,家里没负担,又有姐姐帮衬,不像我摊上这么个抠门婆家。”
“关键是苏青身子骨特别结实,小妹嫁给他准能过上好日子,不用像我似的守活寡!”
“得找时间跟小妹说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便宜外人。”
苏青回屋给炉子添了两块蜂窝煤,拉开风门。
新煤刚烧起来冒烟大,他开窗通风时,看见秦寡妇家还亮着灯。
“稀奇,这么晚还不关灯?”
苏青觉得意外,秦淮茹家向来早睡省电。
转头看傻柱屋里黑漆漆的,估摸早就躺下了。
倒是缺心眼家灯还亮着,不知在忙活啥。
中院易中海家。
老两口并排躺着说悄悄话。
“你说...傻柱真能给咱养老吗?”
壹大妈压低声音问。
“他对聋老太太不错,又经常帮贾家。
咱们从小待他不薄,肯定记着这份情。”
易中海语气笃定,没提自己还备着秦淮茹这条后路——寡妇门前是非多,怕妻子多想。
“可我觉着他帮秦淮茹比照顾老太太还上心...”
壹大妈话里有话。
易中海心里明镜似的,这事儿还有他推波助澜。
“这样,我让他照顾老太太一个月试试,要是能坚持下来就没问题。”
“要不再找个后备?我看前院苏青挺合适,无父无母没负担,先前对寡妇家也挺照应。”
壹大妈提议。
易中海沉吟道:“也行,回头我试探试探。
多手准备总没错。”
“都怪我肚子不争气...”
壹大妈声音更低了。
“睡吧。”
易中海闭上眼。
没孩子是他心里永远的刺。
当年偷偷检查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否则以他八级钳工的身份,何至于此。
傻柱每个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人人都夸他收入高、条件好。
可苏青的工资几乎是傻柱的三倍,这年头简直是万里挑一的存在。
此刻,苏青正在揉面,浑然不知自己已被易中海盯上,对方还盘算着让他帮忙养老。
若他知晓这事,必定要让易中海身败名裂。
养老?做梦去吧!
这院里谁配让他养老?非亲非故的。
最多等人没了,以邻居的名义去吃个席。
桌上醒好的面团已经发好了。
苏青打算用从姐姐家带回的剩菜做点酱肉包子,再用空间里剩下的狗肉和猪肉做些肉馅的。
明天的早餐有了,中午还能带几个去厂里凑合一顿——食堂的饭菜,他实在吃不惯。
“不过大冬天吃冷包子还是差点意思,要不整点下饭的?”
想到这儿,苏青来了兴致。
后世的下饭酱五花八门,什么老干妈、饭扫光、牛肉酱……可惜现在没牛肉。
“那就做点狗肉酱和猪肉酱,搭配食堂的馒头也能吃得香。”
说干就干,苏青抱来柴火生灶起火。
深夜放毒的时刻又到了,只是这回少了烧火的积极分子,他只得自己添柴控火。
热锅下油,狗肉偏瘦,他便切了块猪肥膘熬油,爆香姜蒜后,把剁碎的狗内脏和肉丁哗啦倒进锅里。
撒一把干辣椒,加汤猛火收汁,锅里咕嘟咕嘟冒着香气。
猪肉酱做法相同,只是没放内脏——猪下水腥气重,坏了味道可不行。
炉火正旺,蒸腾的香气顺着敞开的窗户飘出去,霎时笼罩了整个中院。
最先被香味勾住的,是隔壁的何雨水。
她推开窗,瞧见苏青在灶前忙碌的身影。
暖黄的灯光下,那间屋子竟透着股说不出的温馨。
这年头会做饭还爱收拾屋子的男人可不多见。
自家傻哥虽是大厨,房间却乱得像狗窝,连她这亲妹妹都懒得整理,只能劳烦秦淮茹帮忙。
再看苏青,个高腿长模样俊,说话声儿又好听……
何雨水咽了咽口水,心里盘算:要不蹭点儿?可昨晚刚换过煤球,再上门未免太厚脸皮。
万一被他当成贪嘴的姑娘……
“等明天请他吃过饭再说,”
她啪地关上窗,“礼尚往来嘛!”
她睡得安稳。
隔壁的孤儿寡母却辗转难眠。
“妈,这香味哪来的?闻着真香!”
外屋的棒梗被勾得睡不着。
秦淮茹没应声,贾张氏接过话:“是肉味,还是五香味的,不晓得谁家在煮肉。”
“妈!我要吃!”
棒梗嚷道。
贾张氏推了推正在灯下看书的秦淮茹:“该不会是傻柱家吧?你去讨点,孩子馋成这样了。”
“傻柱哪儿会做饭?”
秦淮茹白她一眼。
食堂带饭才是傻柱的做派,这老婆子装什么糊涂?
无非是想逼她拉下脸,去求苏青罢了。
“再忍忍,等过年好好吃一顿,现在吃了,年货钱就不够花了。”
秦淮茹劝道。
“可我就要现在吃!”
棒梗踢打着炕沿。
鸡蛋的滋味早被肉香盖过了。
小当跟着起哄:“我也要吃肉!”
“槐花也要!”
小槐花奶声奶气地喊。
贾张氏腆着脸提议:“要不……找苏青讨点儿?”
秦淮茹想起白天苏青的眼神,心里打鼓。
那小子看着好说话,可句句话都戳人心窝子。
再说,自己夜里独身过去,婆婆能不嚼舌根?
就算讨来吃食,哪轮得到孩子们?
“我一个寡妇,深更半夜往小伙子屋里钻,传出去像话吗?”
她冷笑,“您要是馋,自己去吧,兴许他敬老呢?”
贾张氏讪讪道:“我这张老脸值几个钱?棒梗,带你妹妹去!就说饿得睡不着,看他给不给——”
“他家就一个人,吃独食也不嫌亏心!”
棒梗捂着脸不吭声。
那记耳光还 ** 辣的。
他咬牙盘算着: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傻柱揍许大茂的样子他可记得清楚……
还有那个告黑状的死丫头,迟早要她好看!
67,威风的小豆丁,全厂大会
天刚蒙蒙亮。
早睡的人总是醒得格外早。
苏青睁开眼睛。
他没有喊什么口号,只是习惯性地在心里呼唤系统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牦牛肉200千克,山羊肉100千克!】
“又是肉,每天几百斤地送,哪里吃得完?”
苏青望着系统空间里堆积如山的牛羊肉,有些头疼。
要不要想办法把这些肉换成更有用的东西?
反正吃不完,堆着也是浪费。
待会儿去打听一下,这附近的 ** 在哪儿?
他舒展了一下筋骨。
这年头还没有天眼系统,只要小心点,别被抓现行就行。
起床后,苏青先调整了煤炉的风门,换了新蜂窝煤,让火旺起来。
接着把昨天准备好的猪肉馅和狗肉馅的包子放上蒸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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