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许大茂傻眼了。
明明是自己家丢鸡,
怎么批斗起他来了?
还有没有王法?
坐在旁边的娄晓娥忍无可忍,狠狠搡了丈夫一把:“你真说过这话?”
许大茂一愣。
仔细回想,好像是说过。
每次傻柱想找媳妇儿,
他都得好好宣传宣传那对邻居的腌臜事。
但这事绝不能认。
他连忙摆手:“喝多了记不清。”
“又偷喝酒!”
娄晓娥是个炮仗性子,当着众人面就炸了。
老狐狸易中海看准时机,开始搅混水。
啪地一拍桌子定调子:
“大家都听明白了,何雨柱偷鸡不是品德问题,是打击报复!大伙儿说是不是?”
“对对对!就是报复!”
秦淮茹第一个接茬。
“听着是这么个理儿!”
“许大茂先使的坏,搁谁都得急眼!”
“许大茂整天搬弄是非,我可没少听他说傻柱坏话。”
“嗨!傻柱也不是省油的灯,老说人家两口子是不会下蛋的鸡!”
“这不就是狗咬狗嘛!”
人群嗡嗡议论着。
苏青冷眼看着,暗叹壹大爷不愧是壹大爷。
这手段,这心机,院里头一份。
三言两语就把偷鸡贼变成了复仇者。
妙啊!
许大茂气得直跳脚,刚要争辩。
易中海根本不给他机会,一锤定音:
“下不为例!咱们院不管谁有矛盾,
都不能用这种手段解决。
希望大家引以为戒。”
说完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
“贰大爷叁大爷,这会就到这儿吧?”
许大茂一听就急了,腾地站起来嚷道:“壹大爷,这事儿可不能这么算了!我家的老母鸡就这么白白被他吃了?”
阎埠贵看出易中海偏袒傻柱,刘茂和许大茂又不对付,再闹下去没完没了。
他搓了搓冻僵的手,想着家里的煤炉还烧着呢,再耗下去纯属浪费,便开口道:“这事我来评个理。”
20,厕所偶遇
易中海想赶紧了结:“你说。”
刘海中心里盘算着,既然整不倒傻柱,也得让他出点血,便附和道:“说来听听。”
阎埠贵提议:“许大茂,傻柱既然认了,你就把这半锅鸡端走,再让他赔五块钱。
回头你把锅还他,成不?”
“啥?”
傻柱顿时炸了,脸涨得通红,“一只鸡才一块钱,赔五块?这不是敲竹杠吗?”
刘海中一拍桌子:“天上掉馅饼呢!”
他觉得这主意妙极了——许大茂白赚五块钱,傻柱还吃不着鸡,当即对易中海道:“壹大爷,就这么定吧!”
秦淮茹心疼得直抽气:“贰大爷,五块钱够我们家吃一个月了,这也太多了!”
刘海中冷笑:“傻柱光棍一条,工资三十七块五,五块钱算啥?”
转头催促易中海表态。
易中海巴不得早散会,立刻拍板:“行,散会!”
众人一哄而散,只剩秦淮茹暗恼:鸡没捞着,月末借钱更难开口了。
许大茂乐颠颠地端着锅嚷:“找傻柱拿钱喽!”
傻柱咬牙瞪眼:“你给我等着!”
“哟嗬,横什么横?”
许大茂撇嘴。
一旁的娄晓娥揪住傻柱耳朵就往外拖,却被他甩开手:“爷们儿不动女人,要换许大茂试试?”
他非要把花儿变红的原因弄个明白。
全院大会在嘈杂声中散场。
苏青没再凑热闹,转身回家,想着那锅热腾腾的狗肉。
这年头夜里没什么消遣,人们早早入睡,也早早醒来。
入乡随俗,苏青不打算熬夜当夜猫子。
不过回家前,得先清空肠胃。
四合院大多屋子没有 ** 厕所,大家共用一处。
寒冬腊月,夜里跑公厕实在麻烦。
加上这年月缺油水,不少人一晚上得起来五六回。
所以家家户户备个马桶应急,只是门窗一关,味道一言难尽。
苏青受不了那味儿,自然不会在屋里放马桶。
他直奔公厕,打算一次性解决问题——反正年轻力壮,一觉到天亮不成问题。
至于小豆丁,门口就能解决。
刚走到厕所门口,一团裹得严实的身影急匆匆冲来。
年关积雪未化,那人不知是尿急还是憋不住了,跑得脚下生风。
结果踩中暗冰,整个人呲溜滑了过来。
眼看要摔个狗啃泥,搞不好还会当场出丑。
苏青顺手一扶,避免了惨剧发生。
多谢多谢!
是个年轻女声,脸埋在围巾里看不清。
没等苏青辨认,对方就火烧屁股般钻进了厕所。
谁呢?声音不像又高又瘦的何雨水。
院里几十号人,苏青懒得琢磨,转身进了男厕。
四合院的旱厕结构简单——粪池上架几块木板,如厕时蹲在上面解决。
男女厕共用粪池,中间用墙隔着。
为防臭气熏天,粪池里总会蓄些水。
坏处就是蹲坑时容易溅起粪水。
苏青检查了木板高度,确认不会湿了裤子才放心。
今天他只是小解,主要怕隔壁溅过来的不明液体。
隔壁传来哗啦水声,粪池泛起波纹。
幸好只是小便,味道不算冲。
苏青解开腰带,水流冲击声宛如消防水枪。
......
看来大力丸让身体倍儿棒,连排尿都气势磅礴。
透过粪坑缝隙,明显看到隔壁水流停滞了一瞬。
该不会吓得尿颤了吧?苏青恶趣味地想着。
系好裤腰带出门时,正好撞见隔壁那人也提着裤子出来。
苏青没认出眼前的人。
但对方一眼就认出了他。
这院子里的高个子不多,一米八五的个头实在太显眼。
谢谢啊苏青,刚才要不是你拉我一把,我肯定摔得不轻。
于莉红着脸拢了拢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苏青这才看清,原来是叁大爷家的儿媳,阎解成的媳妇于莉。
他暗自惊讶:平时注意力都在秦寡妇身上,没想到于莉长得这么标致。
果然老于家基因不错,跟厂花妹妹于海棠比起来也不逊色。
可惜她总低着头不显眼,真是白白便宜了阎解成那个抠门鬼。
倒是傻柱还打着光棍——不过也难怪,整天围着寡妇转。
要说长相,秦寡妇确实更胜一筹;身材嘛,穿得这么厚实也看不出什么。
是莉姐啊,举手之劳,邻里之间应该的。
苏青礼貌地说。
于莉点点头,心里犯嘀咕:平时都叫我嫂子,今天怎么改口了?
她悄悄打量苏青,目光扫过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高挺的鼻梁,剑眉星目,整个人英气逼人。
越看越挪不开眼,心里莫名躁动起来:这小子怎么突然这么耐看?好像比之前更结实了......
对了,听说他最近伙食不错,经常吃肉喝豆浆。
难怪这么壮实。
想到自家丈夫天天啃窝窝头,那方面都不行......
等等!我怎么会想到这个?
于莉突然想起刚才厕所里的情形。
她虽然没上过大学,但也听说过男生们爱吹嘘的迎风尿三丈。
按苏青那个架势......起码五丈吧?
再看看阎解成,每晚起夜五六次,连马桶都瞄不准,弄得家里厕所根本没法用......
她正胡思乱想,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估计是阎解成。
苏青适时提醒:莉姐,好像有人找你。
啊对!我先走了!于莉慌忙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才松了口气,急匆匆离开。
这深更半夜的,要是被人看见她和年轻小伙在厕所附近说话,指不定传出什么闲话。
而且阎解成和何雨柱一个德行——何雨柱遗传了他爹迷恋寡妇的毛病,阎解成则继承了阎埠贵抠门的本事。
这个可不光是钱财,连媳妇多看别人两眼都要大吵大闹。
所以她平时总是低眉顺眼,从不敢乱看。
这个时期,于莉没有工作,在家里的地位很低。
每天只能吃棒子面窝窝头,想要加餐还得额外付钱。
想骑自行车回娘家显摆一下,也得低声下气求人,即便如此,往往还要支付租金才能用得上。
后来改革开放的浪潮席卷全国,于莉抓住机会下海经商,开了一家餐馆。
掌握了经济大权后,她在家里才有了话语权。
随后,她以牙还牙,用同样的吝啬回击阎家的抠门,让叁大爷一家都没讨到便宜。
……
“有意思,阎解成这个‘抠王二世’,长得不怎么样,又没本事,于莉到底看上他家什么了?难道是看中他们够抠门?”
苏青忽然想起前世短视频里那些老一辈的照片,不少都是丑男配美女,或者帅哥配相貌 ** 的女人。
或许这就是时代的无奈。
他摇摇头,心里有了答案。
这个年代的婚姻,往往与爱情无关,纯粹是为了生存。
爱情是那些凤毛麟角的大学生才敢想的奢侈事,普通人光是活着就拼尽全力,哪还有闲心谈情说爱?
就像《牧马人》里的李秀芝,男人心中最理想的妻子——养猪、养鸡、种田、盖房样样精通,却因为家乡闹灾,活不下去,一路逃荒到西北,差点饿死在路边。
被好心人救下后,她接连被好几户人家拒绝,理由竟是嫌她身体单薄,干不动农活。
直到遇见老许,才终于有了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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