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晓得世界三大顶级食材不?”
苏青卖起关子。
“这...八大菜系各有千秋,哪能随便定?”
姐姐沉思片刻道:“非要说的话,饺子、年糕、汤圆受众广,算是公认的。”
苏青翘起嘴角:“那是中国人的口味。
外国佬厨艺差劲,只能评选原生态的高端货——鹅肝、松露、鱼子酱。
鹅肝就是脂肪肝,个头大口感绵密...”
其实他门儿清,但懒得细说,免得姐姐追问出处又要现编。
小豆丁听得直咽口水,既嘴馋又暗喜:原来自己在他们心里这么金贵。
一开心胃口大开,决定今天必须加餐两碗饭。
于是不再理会大人的对话,抄起筷子开始专心对付香辣蹄筋。
姐姐突然拍腿:“你说的是不是那种肥鹅肝?比普通的大两圈那种!”
没错,但不止大一两倍,起码要大四五倍,高档的甚至要大十倍!苏青随口答道。
十倍?姐姐惊讶地睁大眼睛,普通鹅肝要是两倍大,那鹅都得胖成球了。
十倍大的话,那鹅岂不是比鸵鸟还壮?
哪有那么夸张,你当是母猪赛大象苏青笑着摇头,自然生长肯定长不到这个程度。
但那些外国人有一套特殊方法。
他们把小鹅关在窄小的笼子里动弹不得,再往食道插根铁管,不用鹅自己进食,直接从管子往里灌食。
每天灌的量是正常的好几倍,硬生生把鹅催肥,才能产出这种鹅肝。
姐姐听得直打寒战:这些外国人也太残忍了!这么折腾出来的鹅,肯定不健康吧?吃这种鹅肝不会得病吗?
其实就是脂肪肝,跟多吃几块肥肉差不多,不会有什么问题。
苏青解释道。
想想就恶心,咱们不说这个了。
来,喝点酒。
姐姐转身拿出一瓶茅台,像偷到鱼的小猫一样得意:这瓶是从饭店顺回来的,还没开封呢!
那桌客人喝多了忘带走,我就悄悄拧开瓶盖倒出来一点,假装是剩酒带回来了。
通常这种未开封的酒要么饭店回收,要么被领导带走。
服务员能拿到的一般只有客人喝剩的瓶底,而现在的人大都喝得干干净净,实在喝不完也会打包带走。
也就是临近年底,领导们交际应酬时出手大方,不太计较这些。
毕竟都是有身份的人在场,谁也不好意思打包剩酒丢面子。
姐姐献宝似的给苏青斟满一杯:快尝尝,这可是茅台,听说特别贵!
看着姐姐双手托腮、满脸期待的模样,苏青抿了一口。
嗯,还是那个白酒味。
和后世比起来没什么差别,并不像传说中六七十年代的茅台更好喝。
放下酒杯,苏青盘算着:现在茅台一斤四块钱左右,他一个月工资能买十五斤。
要不等以后涨价当理财?
听说后世一瓶**年茅台能拍出115万天价。
这么算来,这一口怕是喝掉好几万呢,他暗自好笑。
姐姐酒量不好,只倒了半杯慢慢啜饮,每喝一口都皱眉头。
心想这酒明明闻着香,怎么喝起来这么冲,还是啤酒像汽水更好喝。
啃着姐姐做的牛蹄筋,苏青忽然想起件事:对了,之前苏萌妈妈来借钱,被我随便应付过去了。
借钱?她家遇到什么事了?姐姐好奇地问道。
对于苏青婉拒了借钱的事,姐姐并未反对,毕竟两家往来不多,只是随口问了缘故。
“听说是苏萌父亲在学校被学生气得心脏病发作,现在住院调养,急需用钱,承诺报销后就归还。”
苏青解释道。
姐姐放下筷子,眉头微皱:“心脏病可不是小事,这钱该借,好歹是亲戚兼邻居,血缘摆在那儿,能帮则帮。”
说着就起身准备出门。
旁人以为苏青近来的花销有姐姐补贴,实则都是他自己承担,因此姐姐手头其实宽裕。
苏青一把拽住她:“别忙!她家根本不缺钱,之所以周转不开,全是因为攀比买了架钢琴!真缺钱就退掉或卖给信托商店,立马解决问题,你何必瞎操心?再说了,我早说过买自行车和收音机花光了积蓄,你再上门岂不是惹人闲话?”
“原来如此……”
姐姐若有所思地点头:“前阵子程家刚添了钢琴,她家立马跟风,看来是虚荣心作祟。
那确实不必管了,吃饭吃饭!”
两人边吃边聊,最后苏青独自喝光了那瓶好酒,一滴未剩。
酒一旦开瓶就得喝完,存着只会跑味。
苏青清楚——若不解决干净,节俭的姐姐要么自饮,要么用来烧菜。
以她的性子,定然舍不得糟蹋好酒做菜,十有 ** 会喝掉。
为避免她明日宿醉头疼,苏青索性一饮而尽。
这点酒量对他不在话下。
从前他就海量,如今体质经大力丸强化后更如饮水。
恐怕得像武侠剧那般抱着酒坛痛饮才会微醺。
171 小孩子没有腰
饭后苏青帮着收拾碗筷。
机灵的小豆丁趁机占领了他的专属躺椅,四仰八叉瘫着,胖乎乎的小手揉着圆鼓鼓的肚皮。
见这歪歪扭扭的坐相,姐姐本能地皱眉:“从小这般没正形,长大还得了?”
每当育儿难题无解时,她总选择最直接的方式——用行动教育圆圆的小朋友。
当然威慑力有限,效果全看小家伙心情。
对此,机智的小朋友自有一套衡量标准:若挨揍很疼,就收敛些(除非不小心忘记);若如挠痒痒般不痛不痒,反倒变本加厉——毕竟挨完打总有糖吃。
打得轻还有甜头,岂不划算?多挨打就能多吃糖。
苏青瞅了眼霸占躺椅的小家伙,附和道:“确实不雅观。
不过我敢保证不是学我,倒是想起夏天你午睡时也爱这么‘摊’着——不是出殡的‘摊’,是摊煎饼的‘摊’!”
时人忌讳不吉利的字眼,譬如早晚不提“鬼”
。
为防姐姐借机敲他脑壳,苏青赶紧补上这句俏皮话。
你乱讲,我才没有!姐姐斩钉截铁地反驳。
还不承认,你看你,连摸肚子这个习惯都被她学去了!
苏青调侃着,继续逗弄姐姐。
谁摸肚子了?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揍你!
姐姐瞪大眼睛否认,心虚地扬起拳头威胁。
苏青见好就收,不再继续招惹她。
一旁的小豆丁听到摸肚子,立刻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肚皮,疑惑地问:
摸肚子不好吗?
没事,摸肚子就是吃太饱顺顺气。
姐姐赶紧解释,想结束这个话题。
那我也要顺气!小豆丁在自己肚子上胡乱揉搓。
刚吃完饭别乱按!姐姐连忙阻止。
那要怎么按才对呀?
先找到腰的位置,往旁边挪一点,然后轻轻顺时针打圈。
苏青掀起衣角示范正确的揉腹方法。
姐姐若有所思。
她没有掀衣服,
只是隔着衣物试了试。
咦,好像还真有点用。
我要试试!
小豆丁在身上摸了半天,却找不到所谓的腰。
青小舅舅,腰在哪里呀?
苏青笑着指了指自己肚脐上方的位置:
看,这就是腰,从这里平移过去就行。
小豆丁也撩起衣服,看看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
又看看苏青的腹部,
来回比较了好几次。
终于发现不对劲——
她圆圆的肚子上面直接连着胸口,
根本不像青小舅舅那样中间还有一段距离。
青小舅舅,我的腰呢?小豆丁惊叫。
苏青拍拍她的小肚子:你没有腰。
我没有腰?不可能!我的腰哪儿去了?小豆丁急得直跳脚。
转身扑向姐姐:
妈妈,你有腰吗?
当然有啊。
姐姐赶紧把小豆丁的衣服拉好,怕她着凉。
为什么你们都有腰,就我没有?
小豆丁委屈极了,怀疑妈妈把她生得太圆,
才让她成了没有腰的小孩。
她仔细打量自己,
发现大人们都是修长的,
只有自己是圆滚滚的。
小孩本来就没腰,长大就有了。
姐姐忍俊不禁。
真的吗?小豆丁眼睛一亮。
当然是真的。
姐姐肯定地回答。
苏青在一旁微笑地看着,
很多人小时候都有过这样的困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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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跑去和大人说自己腰疼,大人一脸笃定地说小孩子哪来的腰。
以前苏青也不知道,还以为自己真的没有。
后来学了基本常识才知道,小孩子也是有腰的。
毕竟,要是小孩子没腰,大人的腰从哪儿来?
大人们之所以严肃地说小孩子没腰,其实是出于忌讳。
就像苏青形容姐姐“摊”
着坐时,得特意说明是“摊煎饼”
的“摊”
,不是“瘫痪”
的“瘫”
。
过去医疗条件差,长辈最怕孩子夭折。
而“夭”
与“腰”
同音,长辈忌讳说不吉利的话。
所以当孩子问自己腰(夭)在哪儿,大人便会严肃地说没有腰(夭)。
这也是一种避讳,寄托了大人们希望孩子平安长大的心愿。
明白了自己长大后会有腰的小豆丁又开心起来,想爬回躺椅上揉肚子。
结果一转头,发现自己的宝座被蠢蠢的青小舅舅占了。
“嗷!”
这只学哈士奇叫的圆滚滚小熊猫只好发挥天赋——爬树本领,直接爬进青小舅舅怀里。
然后哼哼唧唧地让他给自己揉肚子。
毕竟,她没找到腰的位置,只好揉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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