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在辣椒油！这辣椒油太香了，而且看起来辣，吃起来不辣！”
“美女，我们精华在辣椒油没错，但是米皮也比别的地方的好吃。二位仔细品品，不一样的。”
“嗯嗯，是不一样，好吃！再这样吃下去，要涨5斤肉了！你们的米皮和别的地方的米皮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了，水和米都不一样，我们用的井水，清甜可口，我们这边河岸土壤种出来的米，都是顶优质的大米，肯定不一样。”
“你们这米皮可以做成真空包装吗？”
“有有！我们现在就有，搭配秘制辣椒油，米皮加热之后一搅拌，口味一样的！”
“那太好了！”
张青云和沈璧如四眼放光，这么好吃的美食，必须放到直播间去！
张青云的电话铃声猝不及防响起来的时候，她和沈璧如正在跟老板热火朝天谈宏伟目标。
“瑶瑶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那就是没信号，等会再打呗，还用问吗。”
说完张青云反应过来了，“打不通？你打了几次？”
“她人在哪。”
“跟着那个老头去现场了——”
以往芮林瑶在现场，电话从未打不通过，过去这段时间，张青云和沈璧如没少去现场，为了去现场方便，还特意从现场拿了两顶安全帽放在酒店。
电话里响起黎润南低沉严肃的声音：“你现在去找瑶瑶，她被新南电气软禁了，大概就在施工现场，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张青云对着手机说：“软禁？疯了吧！光天化日，除非他们疯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沈璧如凑过来问。
“我们得先回去。老板留个电话，我们要做全国唯一代理，价格和供货细节，后边我们电话沟通，现在我们这边有点急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重复拨了几次芮林瑶的电话，果然是没信号。
“奶奶个孙子的，敢打姑奶奶的主意。姑奶奶没欺负你就不错了，竟然欺负到姑奶奶身上来了。”
“什么情况！”
“跟我去他们项目现场，姑奶奶当良民当的痒痒了，我现在就去砸了他们的现场。”
—
十分钟前，从茶室出来的黎润南，一上车收到了成斌发的监听语音。
其中有一条是：“这简单，按照预算更改设计图纸，让设计签字就行。”
“他能签吗？”
“这就看您了，一个签字而已。据我所知这次的主设是个刚毕业的女孩，涉世未深，应该不难。”
录音时间是昨晚。
黎润南眉头紧锁，他拨了芮林瑶电话，提示无信号，连续拨了几次，结果都一样。
他给成斌发了一条语音：
“联系航线，飞新南，越快越好。”
之后给张青云打了电话。
吴霖自然听到了语音中的内容，说话的是张庭禾和一个陌生女人。
“黎总——”
黎润南没有应声，车内异常安静。
叫了一声黎总，吴霖没了后文，此时的他五味杂陈，思绪有一些混乱。
没等黎润南吩咐，他就把目的地更改成机场，平稳地驾驶着车子朝着机场开去。
车子快速行驶在通向机场的高架上，吴霖再次开口：“黎总，张总会有事吗？”
黎润南表情严肃，看起来是依然是平静的。
“看她底线在哪。”
“她其实也是可怜人——”
“吴霖，你越线了。”
吴霖紧急闭嘴，面色微红。
他对张庭禾只是有爱慕之情，但是从未把她归入他人生的一环，可他希望她一直闪耀。
对一向情绪稳定，没有什么欲望的吴霖来说，他不理解张庭禾现在的选择。
他很想替她开解几句，可此时他意识到，他甚至无权过问。
—
芮林瑶所在的房间信号被屏蔽了，她淡定地打开电脑，看其他项目标书。
隔壁房间，方婷拨通了张庭禾电话。
“张总，你不是说芮工涉世未深，签字不难吗？她现在不配合，怎么办？”
“这是你们要解决的问题，方总。我只负责项目上市前的准备。”
“那现在怎么办？这个丫头说了，给五个亿，她都不可能签字的，我看她条件不错，你们确定用钱能收买了？”
“给钱收买不了，你就想其他方法。实在不行，计划暂停。”
方婷拧起眉：“你开什么玩笑！计划暂停，我们投入的钱就都打了水漂！你说的可真轻巧！”
“方总，解决不了眼前的问题，就两个结果，按照要求施工，或者暂停，别无选择。”
“好了，好了，我问招弟。”
她又拨通了马招弟的电话。
“娟儿，小姨遇到麻烦了，现在设计师不肯配合签字，怎么办？要真按照他们给出的方案施工，还得往里砸不少钱。”
“他不配合，你就加钱，买通他一个人总是轻松的。五十万不行 ，就一百万。没人禁得住诱惑，告诉他我们只是走个流程，并不会真正投入生产，不存在任何风险。”
“人家说了，我给她五个亿，她也不可能签字！我总不能动粗吧，拖得越久越麻烦，她要是把我告了，麻烦就大了。还有啊，这小丫头根本就不差这点钱，你们这不是坑我吗？一个手表几十万，你觉得她差那点钱吗？”
这次轮到马招弟诧异了。
“他叫什么名字？姓什么？”
“芮，芮林瑶。”
马招弟差点没跳起来。
“什么？你们监禁了芮林瑶？”
“怎么了？”
方婷面露惊恐。
“她是润和集团黎润南的老婆！这一次我们只是想把润和拉下水，让黎润南跟我们一起做，谁说要让她老婆签字！你们疯了吧！他是条疯狗你不知道吗？上一次鼎鑫赔的钱，你损失的一千万，就是惹毛了他！”
方婷彻底慌了。
“你们没人告诉我她是谁啊，谁知道他老婆干这苦差事……”
“赶紧把人放了，项目正常上市最重要，就按照他们说的办，让厂家跟他们周旋，能少花点就少花点，从设备上省钱。”
方婷擦了擦额头的汗。
“行，我马上去。”
刚挂了电话，现场工作人员急匆匆跑了过来：“小昭总，方总，有两个疯女人打进来了。现场一通砸，砸坏了好几个开关柜，根本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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