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曹彬,老大乃大汉宋王赵匡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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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汴京热议,尚主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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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府那场裹着刀光剑影的小宴,终究没能藏住消息。不过三日,先是宫中传出太后懿旨,明言 “薛国公曹彬,忠勇仁厚,勋业卓着,特将永宁公主刘姝许配为妻,择吉日完婚”,紧接着赐婚诏书由内侍省传遍朝堂,再经大小官员的家奴、市井间的驿卒口耳相传,不过半日功夫,“曹彬尚主” 四个字,便像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整个汴京。

腊月的东京本就热闹,年关将近,街头巷尾满是采买年货的百姓,如今添了这桩融合了 “功臣凯旋”“皇家赐婚”“老少相配”“续弦荣宠” 的大事,更是让整座都城的热闹劲儿翻了倍 —— 上至宫闱嫔妃,下至挑担小贩,人人都在说这桩婚事,人人都有自己的盘算。

寅时刚过,汴河沿岸的茶楼便率先醒了。最先开门的 “望春楼” 里,店小二正踮着脚往炭盆里添银骨炭,炭火烧得噼啪响,暖意刚漫开,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撞碎 —— 三个挑着货担的脚夫掀帘进来,身上还沾着雪沫子,一进门就拍着桌子喊:“店家,来三碗热茶!要最酽的!”

店小二笑着应着,端茶过来时,其中一个络腮胡脚夫已扯开了嗓门:“你们听说没?曹太保要娶公主了!就是平蜀那曹彬,听说要尚永宁公主!”

这话一出,邻桌刚坐下的两个布商立刻凑了过来:“兄弟,你这话当真?曹太保?就是那个在蜀中不许兵卒抢百姓,还开仓放粮的曹节帅?”

“还有假?” 络腮胡把茶碗往桌上一墩,热气氤氲了他的脸,“我昨儿送布去枢密院东侧的张府,听见张大人的管家跟门房说的,还说诏书都下来了!永宁公主啊,那可是太后的心头肉,如今圣上的义妹,刘老将军的遗孤,金枝玉叶!”

“乖乖!” 另一个布商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茶盏晃了晃,“曹太保倒是配得上,可他年纪…… 我听说曹太保都三十多了,公主才十六吧?这差得也太多了!”

“你懂个屁!” 旁边一个穿短打的老商贩放下算盘,接了话头,“功臣配帝女,这是自古的美谈!曹太保是什么人?那是救西川百姓于水火的大英雄!年纪大些怎么了?年纪大才知道疼人!再说了,公主嫁过去就是薛国公夫人,穿金戴银,吃穿不愁,还有两个现成的儿子孝顺,这福气哪里找去?”

老商贩这话引得周围人点头,一个刚从西川回来的驿卒接口道:“可不是嘛!我在西川待了半年,百姓提起曹太保,那都是竖大拇指的!说他进城的时候,军队连百姓家门口的柴草都没碰过,还把孟昶藏的粮食分给穷人。就冲这仁心,公主嫁给他,亏不了!”

说话间,茶楼里的人越来越多,连隔壁卖胡饼的小贩都拎着篮子挤了进来,凑在桌边听热闹。有人说曹彬是 “文能安邦,武能定国”,配公主是 “天作之合”;也有人替公主惋惜,说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还有人掰着手指头算婚期,说 “赶在年前完婚才好,能沾沾喜气”。

到了巳时,望春楼二楼的说书先生开讲了。往日里说的都是《三国》《隋唐》,今日一上台,却把醒木一拍,朗声道:“今日咱们不说古,只说咱们汴京城里的新鲜事 —— 话说那曹彬曹枢副,奉宋王之命平定西川,于万军之中斩敌将首级,又于成都府开仓济民,西川百姓感其恩德,竟要为他立生祠……”

刚说到这儿,台下就有人喊:“先生!别说平蜀了,说说曹太保怎么娶公主的!”

说书先生捋着山羊胡笑了,醒木再一拍:“诸位莫急!这娶公主的事儿,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 那年永宁公主随太后去相国寺进香,遇着歹人作乱,正是曹太保恰巧路过,一手护着公主,一手斩了歹人,公主那时便对曹太保心生仰慕……”(曹彬:老子三年前怕不是还在晋州吧?)

这编出来的 “英雄救美” 段子,听得台下众人拍案叫好。有那激动的,直接扔了铜钱到台上,喊着 “先生说得好!再往下说!” 说书先生得了赏,说得更起劲儿,从 “相国寺初遇” 说到 “曹彬平蜀时公主日夜祈祷”,再说到 “太后见公主心意已决,便奏请宋王赐婚”,编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他亲眼所见一般。

不仅是望春楼,整个东京的勾栏瓦舍都热了起来。东角楼的杂剧班子排了新戏,演的是 “曹彬凯旋受封,公主隔帘相望”;西市的皮影戏也改了内容,把曹彬平蜀和赐婚的事串成了连本戏;就连街头巷尾的孩童,都唱起了新编的童谣:“曹太保,真英雄,平了蜀,娶公主……”

雪后的汴京,寒风依旧刺骨,可市井间的热闹劲儿,却比炭盆里的火还旺。百姓们未必懂什么朝堂权术,也未必清楚曹彬与赵光义的暗斗,他们只知道,这是一桩 “英雄配美人” 的热闹事 —— 至于年龄悬殊、续弦与否,在 “功臣” 与 “公主” 的光环下,都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添了几分传奇色彩。

与市井间几乎一边倒的热闹不同,太学附近的 “松风书院” 里,气氛却有些微妙。

书院的庭院里种着几株红梅,雪压枝头,暗香浮动。二十多个身着襕衫的士子围坐在暖阁里,中间摆着一张矮桌,桌上放着茶炉、纸笔,还有几卷摊开的《礼记》。本该讨论经义的场合,此刻却成了对 “曹彬尚主” 的辩论场。

坐在主位的是书院山长周敦儒,一位年近六旬的老儒,此刻正捻着花白的胡须,听着弟子们的争论,眉头微蹙。

“弟子以为,曹彬尚主,于理于法皆无不可!” 一个穿青布襕衫的年轻士子站起身,声音洪亮,“曹彬爵至薛国公,官拜枢密副使,又有平蜀大功,此等勋业,纵观本朝,无几人能及。永宁公主虽为金枝玉叶,然曹彬之德望,足以匹配。且太后懿旨、宋王首肯,名正言顺,何来不妥?”

他这话刚落,另一个穿月白襕衫的士子立刻反驳:“李兄此言差矣!《礼记?内则》有云:‘男三十而有室,女二十而嫁。’曹彬年已三十有五,其嫡子曹璨已二十岁,而永宁公主年方十六,年齿相差近二十载,此乃其一;其二,本朝虽有功臣尚主之例,然多为年少勋贵,如石守信之子石保吉尚延庆公主,年龄相当,且为初婚。曹彬乃续弦,公主为初嫁,此于礼不合;其三,公主嫁入曹府,即为曹璨、曹玮之继母,继母与继子年岁相近,日后家礼如何排布?伦常如何维系?”

“王兄太过迂腐!” 李姓士子立刻反驳,“礼者,贵在变通!当年晋文公重耳娶怀嬴,怀嬴曾为晋怀公之妻,且比重耳小二十余岁,然此举为秦晋之好奠定基础,后世传为美谈。如今曹彬尚主,乃是朝廷旌表功臣、稳固人心之举,岂能拘泥于年齿之限?”

“晋文公乃春秋霸主,曹彬不过一臣子,岂能相提并论?” 王姓士子也来了气,往前迈了一步,“且怀嬴嫁重耳,乃为两国邦交,非为‘旌表功臣’。今日曹彬尚主,若开‘功臣可恃功求配帝女’之例,日后边将皆以军功求尚主,陛下若不应,便是‘薄待功臣’;若应了,帝女岂不成了笼络功臣的工具?此风一开,国将不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周围的士子也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李姓士子,认为 “功勋重于年礼”,一派赞同王姓士子,主张 “礼教不可废”,还有些中立的士子,虽不发言,却在纸上写写画画,似在梳理思路。

周敦儒轻轻咳嗽一声,暖阁里立刻安静下来。他放下手中的茶盏,缓缓道:“诸位之言,皆有道理。然此事需分两面看 —— 从国政而言,曹彬平蜀之后,西川初定,军心民心皆系于他。此时尚主,既是对他的信任,也是对西川将士的安抚,于朝局有利;从礼教而言,年齿悬殊、续弦配初嫁,确有不妥之处,难免引人非议。”

他顿了顿,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下 “权” 与 “礼” 二字,“本朝自太祖立国,便重‘权变’与‘礼教’并行。昔年太祖杯酒释兵权,乃权变也;尊孔崇儒,乃礼教也。今日曹彬尚主,便是‘权变’之举 —— 以一桩婚事,换功臣归心、朝局稳固,虽有违小礼,却合大义。”

话虽如此,周敦儒的眉头却未舒展。他知道,书院里的争论,不过是士林清议的缩影。昨日他去太学拜访老友,见太学门口的墙上,有人用墨写了两句诗:“勋臣可恃功求配,帝女何堪父执夫?” 虽未署名,却字字透着对这桩婚事的不满,显然是某位恪守礼教的士子所写。

果不其然,到了午后,那两句诗便在士林间传开了。有士子偷偷用小字抄在纸条上,互相传阅;也有胆子大的,在文会上念出来,引得一片叹息。还有位隐居在城外的老儒,特意写了篇《论尚主疏》,虽未敢递上朝堂,却在士子间流传,文中直言 “曹彬尚主,有违伦常,恐启外戚之祸”,把争议推向了高潮。

松风书院的暖阁里,争论仍在继续。夕阳透过窗棂,洒在摊开的《礼记》上,那些 “男三十而有室” 的字句,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刺眼。士子们争论的,看似是 “年齿”“礼教”,实则是对 “权术凌驾于礼法” 的担忧 —— 他们怕这桩婚事开了先例,日后朝堂再无 “礼教” 可言,只剩 “权变” 横行。

只是,他们的担忧与非议,大多只敢在书院、文会间流传,不敢公然声张。毕竟,太后懿旨已下,宋王首肯,这桩婚事已是定局。再多的争议,也不过是笔墨间的涟漪,掀不起大浪。

比起市井的热闹、士林的争议,官场的反应则要隐晦得多 —— 表面上,满朝官员都在说 “恭喜曹枢副”“贺喜公主”,可私下里,却是各有各的心思,像一壶藏在暗处的酒,看着平静,实则满是辛辣。

吏部衙门东侧的 “集贤居” 酒楼,二楼的 “清雅阁” 包间里,正摆着一场小宴。请客的是吏部侍郎判大理寺李凝,赴宴的都是些五品以上的京官,其中既有曹彬在西川时的旧部,也有晋王赵光义身边的人,还有几个中立派的官员,场面看似融洽,实则暗流涌动。

“来,诸位,咱们敬曹枢副一杯!” 李凝端着酒杯站起身,脸上堆着笑,“曹枢副平蜀凯旋,又得尚公主,真是双喜临门!咱们虽没赶上王府的宴,今日也得替他高兴高兴!”

坐在他左手边的,是曾经的西川转运副使,如今即将赴任河北转运副使的李谦。他立刻端起酒杯,高声道:“王大人说得是!曹枢副在西川时,待下属如兄弟,如今得此荣宠,是实至名归!我先干为敬!” 说着,一饮而尽,脸上满是兴奋。

旁边几个曹彬旧部也跟着举杯,纷纷说着 “曹枢副英明”“公主有福”,气氛一时间热了起来。可坐在对面的,晋王系的户部郎中张怀安,却只是端着酒杯,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没说话,也没喝酒。

李谦看在眼里,故意问道:“张郎中,怎么不喝?难道觉得曹枢副不配得这荣宠?”

张怀安放下酒杯,慢悠悠地拿起筷子夹了口菜,笑道:“李大人说笑了。曹枢副功高盖世,尚主乃是天恩,我怎会觉得不配?只是我酒量浅,怕喝多了失言,反倒扫了诸位的兴。”

“张郎中倒是谨慎。” 李谦哼了一声,“不过也是,如今曹枢副圣眷正隆,咱们这些做下属的,确实该谨慎些,别惹得曹枢副不快。”

这话里的刺,谁都听得出。张怀安却不恼,依旧笑着:“李大人这话在理。曹枢副如今可是陛下眼前的红人,又要成驸马,咱们确实该敬着。只是……” 他话锋一转,声音压低了些,“我听说,前日王府宴上,晋王殿下曾劝曹枢副‘早诞麟儿’,不知曹枢副是怎么答的?”

这话一出,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曹彬已有二子成年,若与公主再生子嗣,这孩子的身份何等特殊 —— 既是皇家外孙,又是国公嫡子,将来极有可能卷入储位之争。张怀安这话,无疑是在提醒众人,曹彬的荣宠背后,藏着多大的风险。

李谦的脸色沉了下来:“张郎中,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晋王殿下那是贺喜,你别在这儿挑拨离间!”

“我可没挑拨离间。” 张怀安摊了摊手,“只是随口一提罢了。毕竟,‘麟儿’之事,关乎皇室血脉,也关乎曹府未来,诸位难道就不好奇?”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中立派官员、礼部侍郎薛映开口了:“好了,诸位,今日是为曹枢副贺喜,莫说这些无关的事。来,我敬大家一杯,祝曹枢副与公主新婚快乐,也祝我大宋国泰民安。”

他这话算是打了圆场,众人纷纷举杯,气氛却再也回不到之前的热络。接下来的宴席上,曹彬旧部和晋王系的人各说各的,很少搭话;中立派的官员则埋头吃菜,偶尔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像在应付差事。

宴席散后,张怀安走出集贤居,晋王的幕僚沈策正站在巷口的马车旁等他。张怀安凑过去,低声道:“沈先生,今日试探了一下,曹彬的旧部倒是忠心,只是那李谦性子太急,容易出错。中立派的官员,大多怕惹祸,不愿掺和。”

沈策点了点头,递给张怀安一个锦盒:“王爷知道了。这是王爷赏你的。你做得很好,继续盯着曹彬一系的动静,尤其是他们与宫里的往来。”

张怀安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锭沉甸甸的金元宝,他立刻躬身道:“谢王爷恩典!属下一定尽心!”

沈策没再多说,转身上了马车。马车驶离巷口时,张怀安看到车帘缝隙里,沈策正拿着一张纸看,纸上似乎是些名字 —— 想来是曹彬旧部的名单。

与此同时,曹彬的府邸里,也有一场小宴。赴宴的都是曹彬的新旧亲信,如曾经的晋州副将,如今的西川都监王斌以及枢密院主事刘遇等。曹彬没穿官服,只着一身便袍,坐在主位上,脸色平静,听着下属们的贺喜。

“大人,如今您尚主,圣眷更盛,咱们这些做下属的,也跟着沾光!” 王斌兴奋地说,“日后谁再敢跟咱们作对,看他们有多大胆子!”

曹彬却摇了摇头,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圣眷盛,风险也大。你们没听说外面的议论?有人说我‘恃功求配’,有人说公主‘委屈下嫁’,还有人盯着‘麟儿’之事。这些话,看似是议论,实则是刀子,迟早会递到陛下跟前。”

刘遇皱了皱眉:“大人,那咱们该怎么办?要不要让人去澄清?”

“不必。” 曹彬放下茶盏,“越澄清,越引人注意。眼下你们要做的,是管好自己的手和嘴 —— 西川的账目要查清楚,不许有半点差错;私下里不许议论婚事,更不许跟晋王系的人起冲突。咱们只要安安分分,做好自己的事,别人就抓不到把柄。”

众人纷纷点头,心里却都清楚,曹彬这话是说给他们听,也是说给自己听。如今这桩婚事,看似是荣宠,实则是把曹彬架到了火上 —— 一边是宋王的信任,一边是晋王的算计,还有满朝官员的盯着,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官场的热闹,从来都不在表面的酒盏碰撞,而在私下的眼神、低语和算计。曹彬尚主这桩事,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官员们的野心、恐惧和谨慎 —— 有人想借着曹彬的荣宠往上爬,有人想等着看曹彬的笑话,还有人想在曹彬和晋王之间找平衡。这暗流涌动的官场,比市井的热闹、士林的争议,更让人胆战心惊。

汴京的热闹,终究还是传到了宫墙之内。只是比起外面的沸沸扬扬,宫里要安静得多,安静得有些压抑。

慈明殿里,太后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一卷《女诫》,目光却没落在书页上,而是望着窗外庭院里的积雪。宫女捧着暖炉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 自从赐婚的消息传开,太后的脾气就变得有些捉摸不定,时而平静,时而烦躁。

“外面的议论,你都听说了?” 太后忽然开口,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宫女连忙躬身道:“回太后,奴婢…… 奴婢听其他宫女说过几句,说…… 说曹枢副年纪大,委屈了公主。”

“委屈?” 太后放下书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永宁自己愿意,何来委屈?那些市井百姓懂什么?只知道看年纪,不知道看人品、看担当。曹彬是个可靠的人,永宁嫁给他,比嫁个只会吟风弄月的白面书生强百倍。”

宫女不敢接话,只是低着头。太后顿了顿,又道:“后宫里的人,有没有议论?”

“回太后,没有。” 宫女连忙说,“您下了令,后宫没人敢妄议此事。只是…… 只是几位娘娘私下里问过,公主的嫁妆准备得怎么样了。”

“嫁妆的事,你们按最高规格准备。” 太后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庭院里的红梅,“永宁是刘老将军的女儿,是本宫的心头肉,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首饰、衣物、田产,都要最好的,还要选几个得力的宫女、太监陪嫁过去,也好照看着她。”

“是,奴婢这就去吩咐。” 宫女躬身应道,正要退下,却被太后叫住。

“等等。” 太后转过身,眼神变得锐利,“你去凤阁看看,公主在做什么。若她情绪不好,就说本宫晚些过去看她。还有,告诉凤阁的宫女,不许把外面的议论传给公主,若是让本宫知道有人多嘴,仔细她的皮!”

“是,奴婢记住了。” 宫女连忙退下,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太后。

太后重新坐回软榻上,拿起书卷,却怎么也读不下去。她知道,外面的议论瞒不住永宁 —— 宫墙再高,也挡不住流言蜚语。永宁虽是公主,却也是个十七岁的姑娘,面对满城的议论,心里难免会有委屈。可她不能退 —— 这桩婚事不仅是为了永宁,更是为了朝局。曹彬手握兵权,深得军心,只有把他绑在皇室的战车上,才能确保西川稳定,确保大宋的江山稳固。

腊月的东京,依旧飘着零星的小雪。市井间的热闹还在继续,说书先生的段子换了新的章节,孩童的童谣又添了新的句子;士林的争议也没停,太学门口的诗句被擦掉了,却又有人写了新的;官场的暗流依旧涌动,官员们的酒盏碰撞间,藏着更多的算计;宫闱的涟漪也未平息,太后的担忧、公主的茫然,都藏在红墙之后。

曹彬尚主这桩事,像一场风,刮遍了开封府的每个角落。有人喝彩,有人非议,有人算计,有人担忧。可无论如何,这场风还没停 —— 婚期定在腊月廿八,离现在只有半月。所有人都在等着那一天,等着看这场 “英雄配公主” 的婚事,究竟会是一场美谈,还是一场暗藏危机的开端。

而此刻的曹彬,正坐在书房里,看着窗外的雪,手里拿着一封来自西川的信。信是西川转运副使吕端写的,字里行间都是 “问候”,却藏着几分试探。曹彬轻轻捏紧信纸,心里清楚 —— 这场围绕着他和公主的风波,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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