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是爱情修成正果的第一步,更是共同新生活的起点。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却让我们的幸福戛然而止。
周末的晚上,张涛的朋友约我们去唱歌。包间里彩灯旋转,音乐声、笑声、交谈声交织在一起,洋溢着欢乐的气氛,这种感觉很梦幻。张涛牵着我的手,引领我穿过人群,向别人介绍说,我是他的未婚妻,这一刻感觉好幸福,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让我感到无比安心。
“还记得那首《独家记忆》吗?”张涛凑近我的耳边,轻声问道。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嘴角扬起一抹我熟悉的微笑。
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当然记得,那是你送给我的,专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歌曲,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
那是在我们刚认识没有多久,,张涛特意送给我的歌曲,算是我们的定情歌曲吧,因为我们希望彼此是自己独一无二的独家记忆,从那一刻,我就知道,这个男人将会是我一生的依靠。
张涛点了一首《独家记忆》,音乐响起,他拿起话筒,目光牢牢锁定在我的身上。包间里的喧嚣渐渐平息,所有人都被他的演唱所吸引。
“我希望你,是我独家的记忆,摆在心底,不管别人说得多么难听...”张涛的嗓音低沉而深情,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对我的承诺。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中满是幸福。
“张涛真是太专情了,不光是人长的帅,唱歌也好听,真是羡煞旁人,他的未婚妻真是太幸福了,听说他和未婚妻的感情非常好。”旁边有人小声议论着。我感到脸颊发烫,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心中却甜如蜜糖。
节目进行到一半,我感到有些疲倦,靠在张涛的肩膀上。他立刻察觉到了我的状态,轻声问道:“累了吗?要不我们先回去?”
我点点头说:“好的,确实有点困了,”张涛向朋友们道别后,牵着我的手离开了KtV。外面的空气清新凉爽,与包间内的闷热形成鲜明对比,夜空中的星星点点,仿佛在为我们祝福。
“你等我一下,我去把车开过来。”张涛温柔地拍了拍我的头,向停车场走去。
我站在路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我们计划着明年结婚,后年要一个孩子,甚至已经商量好了孩子的名字。一切都那么美好,仿佛幸福已经牢牢握在手中。
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灯光突然照射过来。我下意识地转过头,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在我的身上。一阵剧痛传来,我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头部撞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的眼前开始模糊,耳边响起尖锐的鸣叫声。我试图挣扎着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在意识完全消失前,我仿佛听到张涛惊恐的呼喊声,那么遥远,又那么急切。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股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我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和柔和的灯光。我眨了眨眼,试图适应光线,却发现头部传来一阵剧痛。
“佳佳醒了!医生,她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转过头,看到母亲满是泪痕的脸。她紧紧握着我的手,眼中既有欣喜,又有担忧。
“爸妈,我怎么会在医院?我怎么了?”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几乎认不出来。我的喉咙干涩疼痛,全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无力。
母亲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佳佳,你出车祸了,张涛把你送到医院的,我们都吓坏了,看到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
“车祸?”我努力回忆,却发现脑海中一片空白。我对车祸没有任何印象,甚至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里。这种空白感让我感到恐慌,仿佛有一部分生命凭空消失了。
这时,一个陌生的男人走到我的床边。他看起来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面容憔悴,眼睛红肿,下巴上布满了青色的胡茬。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那种深情让我感到困惑。
“佳佳,你醒了,我都吓坏了!”他伸手想要抚摸我的脸,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缩,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我的话仿佛一颗炸弹,在病房中引爆了。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那个陌生男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的光芒骤然熄灭。
“佳佳,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未婚夫——张涛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痛苦。
未婚夫?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仔细打量着他,试图从记忆中寻找关于这个人的任何痕迹,但一切都是徒劳。他对我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人。
“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你。”我老实地回答,看到他的眼眶瞬间红了。
母亲急忙解释道:“佳佳,这是张涛,你的未婚夫。你们已经订过婚了,本来计划明年结婚的。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摇摇头,感到一阵头痛欲裂。我记得我的父母,记得自己的名字,记得工作上的事情,但关于这个叫张涛的男人,关于我们订婚的事,我的脑海中没有任何印象,我好像唯独忘记了他——张涛。
医生很快赶来了,为我做了详细的检查。“这是逆行性遗忘的一种表现,”医生解释道,“车祸导致的脑部损伤,可能会选择性地影响某些记忆。她可能忘记了与特定人或事相关的记忆。”
张涛站在一旁,脸色苍白。他试图靠近我,但我本能地退缩了。尽管他看起来伤心欲绝,但对现在的我来说,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没关系,佳佳,我会让你重新认识我的。”张涛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但眼中的悲伤无法掩饰,“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会带你一起把关于我的记忆一点一滴的找回来。”
此时的张涛内心充满了紧张,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又不想给我压力,所以既矛盾又恐慌,但是他没有放弃我们的爱。
我看着他,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这个男人声称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之间应该有着深厚的感情,但此刻的我,却对他毫无感觉。这种陌生感让我感到恐惧和不安。
随后的几天,张涛每天都会来医院陪我,陪我聊天,陪我做康复,给我讲了许多关于我们之间的美好记忆。
“对不起,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最终说道,看到他的肩膀垮了下来。
“没关系,不急,我们慢慢来。”张涛温柔地笑着,但眼中的失望无法掩饰。
他告诉我,车祸那天,我们刚刚从KtV出来,他去开车,我被一辆突然出现的电动车撞倒了。头部受到撞击,导致了脑震荡和记忆缺失。
“我们当时唱了《独家记忆》,那是我们的歌。”张涛轻声哼唱起来,期待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那首歌对我来说毫无特殊意义。我看到他眼中的光芒又一次黯淡下去。
医生告诉我们,这种选择性记忆缺失可能会持续几周,几个月,甚至更久。有些人能够逐渐恢复记忆,有些人则可能永远无法恢复。我需要耐心,也需要家人的支持。
张涛毫不犹豫地表示,他会一直陪在我身边,无论我能不能恢复记忆,他都一样爱我。
这句话让我心中泛起一丝涟漪。或许,在这个我毫无记忆的男人身上,真的有着值得我们坚守的爱情。
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里,张涛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他每天带来我喜欢的食物,耐心地陪我做康复训练,甚至向我的同事了解我的工作习惯,帮我处理工作上的事务。
渐渐地,我开始习惯他的存在。虽然记忆没有恢复,但我对他的陌生感在慢慢减少。有时,我会在不经意间发现自己在依赖他,比如在接受检查时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或者在听到好笑的事情时自然地看向他。
这些细微的举动让我开始相信,即使记忆消失了,但身体和心灵似乎还保留着对他的熟悉感。
一天晚上,我醒来时发现张涛趴在床边睡着了,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疲惫的轮廓。
在那一刻,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虽然我仍然不记得他,但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深情。一个愿意坚守在失忆的未婚妻身边的人,一定值得我去信任和依赖。
我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他立刻醒了过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关切地问,眼神中满是担忧。
我摇摇头:“没有,只是...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记起你。”
张涛笑了,那是一个疲惫但真实的微笑:“傻瓜,这是我应该做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你。”他还在讲着我们过去。
不过,这次我没有打断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或许记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的关系,以及未来的可能性。
两周后,医生批准我出院回家。张涛坚持要接我去他家住,方便照顾我。经过一番讨论,我的父母最终同意了。
在那一刻,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爱情不仅仅是记忆的积累,更是心灵的共鸣。即使我失去了过去的记忆,但我的心仍然认得它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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