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只剩一盏落地灯,暖黄光晕落在冷白大理石地板上,像一枚被放大了的琥珀。
李铁牛把最后一张季度报表折好,抬手松了松领带。门被敲响,节奏短促。
“请进。”
烛明推门而入,黑色风衣下摆带起一阵夜风。
他未打招呼,径直走到办公桌前,指尖一弹——
“嗒。”
一枚银色U盘落在桌面,滚了半圈,停在键盘旁。
“你要的。”烛明声音压得很低,像夜雨落在屋檐。
李铁牛挑眉,显然没料到速度如此之快。
他拿起U盘,插入电脑,屏幕亮起冷光。
文件夹里静静躺着三段高清视频,文件名只有日期。
第一段:
酒店走廊,暖调壁灯。
镜头里,他的妻子身穿酒红丝绸睡袍,裙摆只到大腿根,白皙肌肤在灯下泛出柔光。
她挽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臂,两人边走边吻,女人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细碎的“嗒嗒”,每一步都像踩在鼓点上。
男人低头,舌尖掠过她耳垂,她微微仰头,唇角溢出低低的笑。
镜头拉近,捕捉到她锁骨处一枚细小的吻痕,颜色绯红,像雪地里落下的一瓣梅。
第二段:
室内,落地灯把墙壁照成暧昧的橘红。女人背对镜头,丝绸睡袍滑到腰际,长发像黑瀑泻在雪白脊背。男人从后面抱住她,手掌扣在她胸前,指尖陷进柔软。女人仰头发出一声叹息,带着笑,像猫被挠到最舒服的地方。那声音铁牛再熟悉不过——曾在无数个深夜贴在他耳边的喘息,此刻却献给另一个男人。
镜头切到正面。
女人侧过脸,红唇被男人咬住,津液在灯光下闪出银丝。她睁着眼,眼神迷离,像盛满酒的杯子,随时会溢出来。男人的手探进睡袍下摆,女人膝盖一软,几乎跪在地毯。
铁牛指节泛白,鼠标在他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
视角再次切换,镜头离床只有半米。
床单皱得像被风暴揉碎的浪。女人长发甩动,汗珠顺着锁骨滚到胸口,在胸口悬成一滴,最终坠落。她俯身时,铁牛看见她左胸下方那颗朱砂痣——他曾吻过无数次,此刻却像一枚烙在耻辱柱上的印章。
第三段:
清晨,退房电梯。
女人依旧穿着那件酒红睡袍,外面只披一件男人西装外套,肩头半露。
她挽着男人的手臂,笑得像刚拆开的巧克力,甜得发腻。
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轻捶他胸口,笑声清脆。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镜头定格在她无名指上的婚戒——铂金戒圈在灯光下闪了一下,刺目。
视频结束,屏幕陷入漆黑,映出李铁牛紧绷的下颌。
那脸上没有暴怒,只有一种被抽空后的寂静。良久,他合上电脑,长长吐出一口气,像把肺里的空气连同十年婚姻一起吐出去。
他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声音沙哑却平静:“谢谢。”
“报酬明天到账。”
烛明没有动,目光沉静如夜。
“还有一件事。”
李铁牛抬眼:“说。”
“隔壁宏盛,幕后控股人是你吧。”
不是疑问,是陈述。
李铁牛沉默两秒,唇角扯出一丝苦笑,像自嘲,又像释然。
“看来你查得够深。”
他靠进椅背,指尖轻敲桌面,节奏缓慢。
“是我。”
声音轻,却掷地有声。
烛明眼神微敛,灯光在他眸底投下寒星。
“明天,我会向董事长递交辞呈。”
办公室陷入短暂的安静,只有空调出风口低低嗡鸣。
李铁牛抬手,关掉台灯,黑暗瞬间吞没他的轮廓。
“夜深了,回去吧。”
烛明离开后,李铁牛望向窗外,城市灯火在玻璃上变成扭曲的河流。他忽然想起十年前,他和妻子在出租屋吃泡面,她笑着说“以后我们买最高的楼层,看最远的灯”。后来他们真的买了,她却再没抬头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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