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的意思是,董事长手上,有一张我们完全未知的底牌。”他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这张牌的威力,超出了我们的常规认知。所以,我们之前所有基于商业斗争、权谋算计的预案,可能……全部都要作废。”
作废!
这两个字让费董事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那些预案可是他花大价钱请了风水大师和金融高人一起攒的,现在说作废就作废了?那我那几百万的咨询费不是打了水漂?
“作废?凭什么!”秦董一拍桌子,震得酒杯嗡嗡响,“他有底牌,我们就没有?别忘了,这家公司是谁一手一脚抬起来的!没有我们四个,他算个屁的董事长!他那张椅子,一半都是我们用钱垫起来的!”
他越说越激动,脖子又红了:“我不管他有什么神神鬼鬼的底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敢动刀子,我们就敢掀桌子!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手里的股份全抛了,也要把他砸出个窟窿来!”
“然后呢?”宋董冷冷地反问,“抛掉你手上百分之七的股份,让股价崩盘,蒸发掉我们所有人几十上百亿的身家,让那老狐狸顺势以‘稳定市场’的名义,引入新的战略投资人,稀释我们所有人的股权,最后把我们像倒垃圾一样清理出局?”
“你……”秦董被噎得满脸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宋董说的是对的,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蠢货。”宋董毫不客气地评价,然后转向杜董,微微躬身,“杜哥,您示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走?”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于杜董。
这位老人,才是他们的定海神针。
杜董没有立刻回答。他用桌面上的防风打火机,慢条斯理地点燃了那支雪茄。幽蓝的火苗舔舐着烟草,发出“滋滋”的轻响。
他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团浓郁的白雾。
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更加高深莫测。
“鱼,不能死。”杜董缓缓开口,声音在烟雾中显得有些飘忽,“网,也绝对不能破。”
他用夹着雪茄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桌子。
“老狐狸这次动手,又急又狠,完全不像他过去的风格。你们想过为什么吗?”
没人回答。
“因为他老了。”杜董自己给出了答案,“他等不起了。他想在自己彻底交权之前,把这艘船上所有的‘老鼠’都清理干净,给他那个宝贝儿子留一个干干净净的驾驶舱。”
“他儿子?”费董事一愣,“那个在国外学艺术的娘娘腔?就凭他?”
“千万别小看他。”宋董插话道,“我查过,他在耶鲁念的不是艺术,是政治经济学,辅修心理学。他发表的几篇论文,我看过,观点犀利,手段狠辣,完全是另一个版本的董事长,甚至……更青出于蓝。”
这个消息让秦董和费董都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一直以为董事长的儿子是个不成器的艺术生,没想到居然是头披着羊皮的狼。
“所以啊……”杜董叹了口气,烟灰掉落在水晶烟灰缸里,“我们面对的,不是一个敌人,而是两个。一老一小,一明一暗。老的要为小的铺路,小的在等老的交枪。我们被夹在中间,成了那块必须被敲碎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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