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把板车拉出来,在薛深搭把手的帮助下,把两只小猪弄上了板车。
再车厢里的板子拿下来,架在后车厢,把薛深从板子上推上车。
关上后车厢,再把板车牵引在“导弹头”后面,用篷子一罩,就完事了。
完事的江瑜从驾驶位爬进车厢。
与此同时,由于殷南和季怿的互不相让,最后只能两人一起把陈峰抬上车。
又相互瞪眼,一起坐上正副驾驶。
两人打开各自的腕表发消息——
殷南:“我这边猎物打完了,过来拉货!别拉错了,咱家是公猪!”
季怿:“来拉货,公猪!”
异口同声之后,两人又互瞪起来,争起谁公谁母!
江瑜扶额,她倒是不想掺和大佬间的争吵,可是她心疼昏迷不醒的陈峰啊!
恁大的汉子,只能靠坐在小小的车厢里,躺都躺不下来,胸口上还有那么严重的伤!
“那个,要不你们两家一起把所有猪拉回去,一起炼油,炼完后平分猪油?”
殷南和季怿争吵声倏然一停,一同回头看了江瑜一眼。
江瑜心里咯噔一声。
被两位大佬注视的压力好大!
结果两人大佬并没有说什么,好似默认了她的提议,又一起回过头。
季怿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抛给殷南,“来是我开的,回去你开!”
殷南无法拒绝,只能从副驾驶换到驾驶位,沉着脸开车。
车子刚刚驶出大草地,几辆大车就与之交错,开进了大草地。
那些大车是殷南和季怿叫来拉货的。
车子在行驶中十分颠簸。
江瑜担心陈峰东倒西歪的,导致伤口裂开,干脆抱着他。
不一会儿就换成了薛深坐车厢底抱着他,江瑜坐在他的轮椅上。
车行半路。
季怿忽然扭过头来,看向江瑜,脸上露出一抹和善的笑。
“姑娘,医美吗?”
薛深第一个冷眼看了过去,眉头往下压了一下。
江瑜:“???”
紧接着,她赫然看见季怿一手拉开他的白大褂,褂子里侧居然挂着几十种针剂,他推销道:“瘦脸针,水光针,玻尿酸……让你沉鱼落雁不是梦!”
“别听死庸医的!他那些玩意儿伤底子。”殷南马上插嘴,同时从他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叠瘪瘪的袋子,头也不回的甩了甩,“面膜了解一下?”
江瑜:“……”
季怿呵呵一笑,“死卖面膜的,总要跟我争客户!”
殷南呸了一声:“收起你那想害人的心思!小姑娘满脸胶原蛋白要什么医美?还不承认自己是庸医?”
季怿面无表情:“卖面膜的!”
殷南:“庸!”
季怿:“卖!”
“……”
“……”
江瑜:“……”
好家伙,又吵起来了。
回到棚户区。
江瑜下车把板车拉回家,薛深则跟那两人一起把陈峰送去卫生社办理住院。
等到半夜时候,薛深才独自滑轮椅回来。
江瑜还没有睡,洗完澡,撑着眼皮守着家里的两只小野猪。
这是差点用两条命换来的猎物,她很害怕被人偷!
看见薛深推门而入,她猛地一个激灵,没听见车子的响声!“深哥,你一个人回来的?车呢?”
薛深进屋后关上门,“我请他们把车停在佣兵团,有付志兵帮忙看着,没事的。”
江瑜又问:“陈哥的情况怎么样?”
薛深说:“他还好,已经醒了,身体很快就能恢复。”
“那就好。”江瑜彻底松口气的同时,巨大的困倦就如海潮袭来,捂嘴打了一个哈欠。
薛深推了推她,“困了就去睡吧,我来处理野猪。”
“好的。”江瑜爬上床,脑袋一碰到枕头,就秒睡着。
薛深看了眼呼呼大睡的江瑜,移动到桌边把油灯的亮度调到最低,然后才拿刀具去处理野猪肉。
第二天,江瑜睡到中午才醒。
主要是饿醒的,人还很困。
薛深用一晚上的时间,就把两只猪处理好了,猪内脏和瘦肉切成细条,在用烘干炉烘干。
小猪没有猪板油。
其他带皮肥肉、五花肉、猪头、猪脚、猪尾巴、猪骨,猪下水这类比较难以烘干的东西,他洗干净后,用了一个不漏水的容器装着,暂时放在地窖里。
炉子上还顺带温着一碗饼干汤。
他看见江瑜起了床,就把饼干汤端上桌,叫她过来吃点东西。
江瑜本来想先刷个牙的,但是肚子实在太饿,也就没管那么多,蓬头垢面的吃了起来。
薛深看出她的疲倦,跟她说:“你吃完看会儿炉子,我出去买点盐腌肉。等我回来了,你可以接着睡。”
江瑜边吃边摇头,“没事我看着,我不睡了,再睡晚上没法睡了。”
薛深没说什么,直接滑轮椅出门了。
一两个小时后才回来,买了将近二十斤的矿盐。
关上门,兄妹俩一起进入地窖腌肉。
别看那两只猪是小猪,实际体型也不小,加起来四五百斤的样子。
剔掉瘦肉、内脏和不能吃的部分,剩下的也有一两百斤。
他们腌制好肉,趁着晚上,挂在院子里风干。
天一亮就收进地窖,以免太阳照射增加肉的辐射值。
江瑜这个时候就无比庆幸自家之前围了个小院,否则这些腌肉,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们把两只猪都处理了,等陈峰出院,再把成品分他一半。
江瑜有空的时候,也会去卫生社看望陈峰。
那家伙第一天卧床不起,第二天就能勉强下地。
雇佣兵体质果真恐怖如斯!
安全区,地下天堂。
沉鱼落雁美容店。
季怿呆在独属的密室中,面前实验桌上摆放了各种实验器械,他手上正拿着一只试管,试管里装的是一种淡红色、不知名的溶液。
在他右侧前方,有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两只干干净净的野猪獠牙。
左侧前方,则有两只笼子,笼子里各关着一只拳头大的微型变异白鼠。
季怿摇了摇试管里的提取好的溶液,勾着嘴角,似笑非笑,拆开一只注射器吸取了少量。
接着,他打开其中一个笼子,抓出小白鼠,嘴上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在小白鼠的吱吱惊叫中,把溶液注入小白鼠的身体。
注射完后放回去。
季怿把手撑在实验桌上,观察小白鼠的反应。
结果,没有反应。
季怿一只手托着下巴,“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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