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这事强求不来。
南师傅条件不差,只是不对丁医生的眼。
再纠缠对谁都不好。”
南易长叹一声,虽然不甘心,但也知道王卫东说得在理。
想开点。”
王卫东拍拍他肩膀,改天给你介绍个更好的。”
南易勉强笑笑:这话我可记着了!要是食言,我找你算账!
放心,我说话算话。
晚上有空来我家,刚弄到点牛肉,看你露一手。”
听到二字,南易忽然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成,我下班回去拿调料,晚上见。”
一言为定!
王卫东说服南易后,心中大石总算落地。
这下既能向丁秋楠交代,也不必再为如何向娄晓娥解释而发愁。
回到仓库时,丁秋楠正独自坐着发呆。
听到王卫东的咳嗽声,她立即站起身:王师傅......
丁医生,我已经和南易谈妥,他保证以后不再打扰你。”
王卫东直截了当地说。
丁秋楠长舒一口气,郑重地向王卫东鞠躬致谢。
王卫东连忙侧身避开:丁医生,这可使不得。”
王师傅可能不明白,这件事确实困扰我很久。”
丁秋楠说着忽然展颜一笑。
这是王卫东第一次见她露出笑容,不得不承认,她的容貌确实比娄晓娥更胜一筹。
丁医生笑起来很好看,应该多笑笑。”
王卫东由衷地说。
丁秋楠闻言立即别过脸去,耳根却悄悄泛红。
接下来的训练中,两人的配合越发默契。
旋转、跳跃间,一个下午转瞬即逝。
下班前,王卫东将一支英雄牌钢笔塞给丁秋楠:想请你帮个忙,车队有位兄弟需要止痛药。”
这太贵重了!丁秋楠连忙推辞,你刚帮过我,我怎能收礼?
人情先欠着,止痛药现在可不好弄。”
王卫东神秘地补充道,而且过两天还有件事要麻烦你。”
说完便快步离开,任凭丁秋楠在后面呼唤也不回头。
回程途中,王卫东顺路去了娄家。
听说娄父给女儿请了半月病假,他不禁暗笑:关得住人,哪关得住心?更何况他们还有竹竿传书的妙招。
娄晓娥被关得越久,心里就越不服气,说不定哪天就会和王卫东一起跑掉。
王卫东吹了声口哨,很快一支竹竿从窗户伸出来,上面挂着一封信。
看来娄晓娥早就料到他会来,提前写好了信。
信里全是抱怨老娄的话,还有对王卫东的思念。
王卫东看完忍不住笑了,这姑娘机灵得很,虽然被关着,但吃喝不愁,还让人送来了杂志和小说,日子过得挺自在。
要是老娄知道女儿这么想,估计得气个半死。
王卫东在信背面写了几句安慰的话,让她再等等,过几天就想办法让老娄放她出来。
看着竹竿收回窗户,他骑上自行车回了四合院。
因为去娄晓娥家耽搁了一会儿,回去拿调料的南易反而比他先到。
南易在四合院门口来回踱步,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活像个等不及开饭的馋鬼。
谁能想到他中午才刚失恋?
“南师傅!”
王卫东喊了一声。
南易抬头一看,眼睛一亮,搓着手迎上来:“王师傅,你可算回来了!快带我去看看你的牛肉!”
王卫东无奈地点头:“行,东西都带齐了吧?”
南易拍了拍帆布包:“齐了!不够的话,我骑车再去买。”
王卫东笑了笑,比起南易这个资深吃货,自己还是差了点。
这家伙出身地主家庭,不爱别的,就爱琢磨吃的,要是晚生几十年,说不定能成餐饮大亨。
他领着南易往里走,说道:“南师傅,以后别叫我王师傅了,听着生分,你叫我卫东就行。”
“行,那就叫卫东!”
南易的心思全在牛肉上,随口应了一句。
进屋后,王卫东借口让南易去洗刀,转身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块两斤多的牛里脊。
肉还热乎乎的,像是刚宰的。
为了不让南易起疑,他用凉水冲了冲降温。
南易洗完刀回来,看到那块里脊肉,眼睛都直了。
肉上的油花分布均匀,像艺术品一样。
他咽了咽口水,又遗憾地叹气:“可惜条件有限,这种肉最适合做西餐,炒萝卜有点浪费了。”
王卫东哭笑不得,这家伙胆子真大,这年头做西餐可是要惹麻烦的。
他把肉递给南易:“先凑合着做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好嘞!南易笑呵呵地答应着,兴冲冲地去处理牛肉了。
这么好的牛肉可得好好料理。
王卫东也没闲着,开始淘米做饭,萝卜炒牛肉配米饭最香。
淘米时,他透过窗户看见小当和槐花正踮着脚往这边张望。
这两天多亏易大妈帮忙,贾家父女仨才勉强活下来。
不过贾旭东那不堪入耳的骂声好像消停了不少,估计是骂不动了——易大妈只给做棒子面粥,勉强糊口罢了,哪像傻柱那样把好东西都往他家送。
......
吃过上次的亏,这回姐妹俩不敢靠近,只敢远远观望。
但王卫东还是清楚地看见小当凑在槐花耳边嘀嘀咕咕,鬼鬼祟祟的。
这两个小白眼狼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要是还敢来招惹,王卫东不介意给她们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熊孩子就得管教。
约莫半小时后,米饭熟了,南易的萝卜炒牛肉也出锅了。
那香味简直绝了!肉质鲜嫩,带着筋骨的嚼劲更是锦上添花。
院里不少孩子都被香味吸引过来,趴在窗外眼巴巴地看着两人吃饭,一个劲儿咽口水,盼着能剩点汤汤水水拌窝头吃。
可王卫东和南易都是吃货,别说剩菜了,连汤汁都舔得干干净净,盘子亮得能照人。
孩子们幽怨地看着他俩,这也太不讲究了。
王卫东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虽说分了一半牛肉给南易,但要不是他手艺好,自己也做不出这个味儿。
南易比王卫东更开心,中午刚吃过猪肉,晚上又来顿牛肉,这日子快活似神仙。
轧钢厂厂长都没这待遇吧?
他正要起身收拾碗筷,外面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两人齐刷刷往外看,只见一个小身影从许大茂家窜出来,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
紧接着许大茂母亲举着鸡毛掸子追了出来,边骂边打。
王卫东眼尖,一眼认出跑在前头的是秦淮茹的大女儿小当。
看这架势,准是去许家偷东西被抓了个现行。
瞧她往后院逃的路线,八成是想找易大妈或聋老太太当靠山。
倒是机灵!
南易皱眉道:这孩子偷东西了?
可不是嘛。”
王卫东点点头。
看着探头看热闹的邻居们,南易不解:怎么没人管管?
王卫东苦笑道:管什么管,又不是头一回了。
这家孩子都是惯偷,院里谁家没被他们顺过东西。”
......
南易惊讶道:惯偷?家里大人不管?
王卫东意味深长地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知道她爹妈是谁你就明白了。”
谁啊?南易好奇地问。
“还能有谁?肯定是秦淮茹啊!”
南易一时语塞。
作为轧钢厂的厨师,他对秦淮茹的名声早有耳闻。
厂里名声最差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梁拉娣,另一个就是秦淮茹。
两人都以 闻名,但梁拉娣可不是好惹的,至今没人能在她那儿讨到便宜。
只有像崔大可那种初来乍到、不知深浅的愣头青才会傻乎乎地凑上去,还以为她饥不择食,没被她整得鼻青脸肿就算走运了。
而秦淮茹则不同,她的那些事儿全厂皆知,有没有真跟人睡过不清楚,但占过她便宜的,十个手指都数不完。
知道那孩子是秦淮茹家的,南易忽然觉得一点都不意外了。
屋外,小当和许母一前一后进了后院,很快传来争吵声和孩子的哭声。
王卫东和南易对视一眼:“要不要去看看?”
南易立刻点头。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更何况是秦淮茹家的热闹,那更有意思了。
两人连碗筷都没收拾,直接去了后院。
那里已经被闻风而来的街坊们围得水泄不通。
王卫东和南易个子高,不用踮脚就能看清里面的情形——
许母按着小当的腿,抄起鸡毛掸子狠狠抽她的屁股,下手毫不留情,衣服都快抽烂了。
前面站着聋老太太和易大妈。
聋老太太冷眼旁观,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易大妈急得团团转,却不敢上前阻拦——她脸上的淤青还没消,中午挨揍的情景历历在目,哪敢多管闲事?
围观的邻居们更不用说,没拍手叫好已经算客气了。
就连刘海中、阎埠贵两位大爷赶来后,听完事情经过也没吭声。
偷东西被抓现行,挨打活该!
再说了,他们可不像易中海那样跟秦淮茹不清不楚,哪会在意贾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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