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有几个人能为国家创汇?如今他被人诬陷,厂里和街道能不向着他?
刘海中肿着脸凑上前,含糊不清地说:王主任,这事能不能在院里解决?都是邻里之间的小矛盾,我们愿意赔礼道歉。”
他又转向王卫东谄媚道:卫东啊,叔知道你最宽宏大量了。”
这话听得王卫东和王主任都忍不住发笑。
早干什么去了?现在知道讲邻里情分了?
秦淮茹等人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连许大茂夫妇也不得不低头认怂,毕竟儿媳妇都跟人跑了,再硬撑只怕要坐牢。
就连一向蛮横的贾张氏,此刻也只敢用眼神剜着王卫东,不敢再出声。
秦淮茹撩了下头发,眼圈泛红,楚楚可怜地说:卫东,我们也是为院里名声着想。
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这事就算了吧?
躲在被窝里的娄晓娥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趁着刚才混乱穿好衣服的她,听到这话直接跳下炕,如猛虎下山般扑向秦淮茹。
让你好看!娄晓娥一记九阴白骨爪,秦淮茹脸上顿时留下两道血痕,闯到我家 还想息事宁人?做梦!
平日里温婉的娄晓娥突然爆发出如此战斗力,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王卫东也张大嘴巴,没想到妻子还有这般身手。
老实人发起火来最为骇人。
秦淮茹被娄晓娥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愣在原地,直到脸颊传来 辣的刺痛才回过神来。
她尖叫着想要还手,却被守在一旁的王卫东一脚踹开。
傻柱见状连忙喊着小秦姐冲上前,却被王卫东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柱子,你敢碰我媳妇一根头发,我立刻让你断子绝孙!说着目光直刺傻柱要害。
傻柱浑身一颤,双手护住裆部,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秦姐被娄晓娥按在地上痛打。
他眼眶含泪,内心挣扎不已——既想救心上人,又惧怕王卫东说到做到的狠劲。
最终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这番窝囊相看得众人直犯恶心。
奇怪的是,包括贾张氏在内竟无人敢为秦淮茹说话,贾张氏甚至眯着三角眼暗自窃喜。
直到娄晓娥打累了起身,这场闹剧才暂告段落。
夫妻二人并肩而立,冷眼扫视院中众人。
闻讯赶来的阎埠贵刚进门就被眼前的阵仗惊呆:卫东,这是......
问问刘海中吧!王卫东冷笑道,带着街道办王主任来污蔑我乱搞男女关系,安的什么心?
阎埠贵闻言立即转向刘海中,摆出痛心疾首的模样:老刘啊老刘,你糊涂!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下子一大爷的位置非他莫属了。
只见他背着手摇头晃脑:没调查清楚就敢来 ,还是在卫东大喜的日子。
刘海中其心可诛,根本不配当一大爷!
这番引经据典的指责让刘海中哑口无言,只能支吾着反问:你...你早就知道?
卫东做事向来光明磊落!阎埠贵乘胜追击,咱们当大爷是为邻里调解,你倒好,专干这种缺德事。
真要闹出什么乱子,你担待得起吗?
刘海中心灰意冷地低下头,沉默不语。
这次算是彻底栽了,想跑也跑不掉,他心里对徐吉祥恨得牙痒痒。
阎埠贵自诩文化人,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最爱挑别人的毛病。
平日里在四合院里,有易中海和刘海中在,他这个三大爷根本说不上话,没人把他当回事。
今天可算逮着机会了,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人不可。
他又把矛头指向傻柱:傻柱啊傻柱,人家卫东待你不薄吧?
不帮忙劝架就算了,还跟着来捣乱。
瞧你嘴上这伤,是卫东打的吧?
活该!要我说打得还不够狠!
阎埠贵早就看傻柱不顺眼了。
在这个院子里,傻柱就是个刺头,让他占不到半点便宜。
平时傻柱天不怕地不怕,连一大爷说他都敢顶嘴。
可今天被阎埠贵当众数落,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耷拉着脑袋装聋作哑。
数落完刘海中和傻柱,阎埠贵对许氏夫妇和秦淮茹婆媳却视而不见。
这两家都不是好惹的主,得罪狠了准会找他麻烦。
反正看他们那副模样也被王卫东收拾过了,光是看着他们倒霉的样子,阎埠贵心里就跟捡了两斤废纸似的乐开了花。
背着手,得意洋洋地站在一旁。
......
王主任刚放下饭碗就被叫来了,急着回家刷碗,见阎埠贵消停了,赶紧说:行了,废话少说,你们几个,跟我去街道办!
话音刚落,人群中挤出一个人来。
王主任,能不能让我说两句?
王主任回头一看,是易中海,两人也算老熟人了。
只是不知怎的,上次见面时易中海还是花白头发。
如今再见,竟已满头银丝,远看活像只白毛羊羔。
这是受了什么打击?
易中海毕竟是这条街上唯一的八级工。
王主任多少得给点面子。
只好点头:行,我也想听听你老易的高见。”
易中海阴沉着脸,沉声道:高见谈不上,只是我当了这院子十多年的一大爷,没人比我更了解这里的情况了。”
说着转向王卫东问道:王卫东,你搬来这院子也有大半年了吧?
王卫东抬了抬眼皮。
易中海又要作妖了。
这群畜生,刚放出来就想着给他添堵,真当他是软柿子好捏?
王主任给易中海面子,他王卫东凭什么要给?
只见他一挥手:你还是闭嘴吧,你那套把戏我早看透了。
怎么,又想玩道德 ?
省省吧你!
是不是想说我又没什么损失,别揪着不放?
易中海啊易中海,我就纳闷了,到底是哪个畜生的裤裆没系紧,把你给漏出来了?
你敢说这事你从头到尾都不知情?
现在倒跳出来装好人了?可真能耐!
我这儿就一个字——滚你大爷的。
今儿个这事我还非追究到底不可!
王卫东这番粗口,让众人心头一凛。
差点忘了,王卫东可是卡车司机。
这年头,卡车司机出了名的粗鲁,说话不带脏字都算斯文。
易中海哪受过这种指着鼻子骂的羞辱?
易中海气得满脸涨红,拳头攥得咯咯作响,那双喷火的眼睛死死盯着王卫东,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
王卫东暗自期待他动手——正好借机教训这个老东西。
上次让他侥幸逃脱,这回可没这么便宜。
围观群众的表现耐人寻味,非但没人劝阻,反而默契地让出一条道,似乎都在等着看好戏。
住口!聋老太在易大妈搀扶下颤巍巍走进来,王卫东,你连长辈都敢辱骂,是不是还想动手?
短短几日,这老太婆更显枯槁。
皱巴巴的脸颊凹陷,颧骨高耸如坟包,干瘪的嘴唇被假牙顶得高高翘起。
唯有那双浑浊眼睛里,偶尔闪过令人不适的精光。
看到傻柱满嘴鲜血、门牙脱落的惨状,聋老太如遭雷击。
拐杖重重杵地,厉声喝道:王卫东!你干的好事!
王卫东扭头装作没听见。
这老太婆身份特殊,又是出了名的滚刀肉。
万一被她讹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
王主任,王卫东转向街道办主任,事情您都清楚了,要带人就快些,我还想早点休息。”
王主任冷冷扫视众人。
她早听说聋老太倚老卖老的做派,但公事公办,岂会吃这套?
你们几个,她指向刘海中等人,跟我去街道办。
别想耍花样!
被点名的几人顿时蔫了,连贾张氏都缩着脖子——上回蹲班房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见傻柱和秦淮茹要被带走,聋老太急得直跺脚:小王主任,给老身个面子......
易中海连忙帮腔:秦淮茹家孩子天天哭着想娘,这才回来又要带走,不合适吧?
诬告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王主任厉声打断,该怎么处理,由不得你们指手画脚!
易中海张了张嘴,终究没敢再吭声。
聋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握紧拐杖的手微微发颤。
最终只能无奈地看着傻柱等人被王主任带走。
......
王卫东同志,我最后再问一遍,你是否愿意谅解刘海中等人?
街道派出所的审讯室内,韩所长神情严肃地询问王卫东。
由于涉及人员众多,加上王主任需要避嫌,便将相关人员移交给了街道派出所。
自己则回去写检讨了。
深更半夜被叫醒的韩所长憋着一肚子火,脸上写满疲惫。
他先是严厉训斥了傻柱等人,才开始正式处理此事。
这类纠纷属于人民内部矛盾,通常先调解。
若当事人拒绝和解,才会采取强制措施。
当然不同意!王卫东干脆地回答。
韩所长摊开双手,环视四合院众人:你们都听到了,当事人拒绝和解,接下来我们按程序办事。”
刘海中、傻柱等人面如死灰,低头不语。
即便韩所长有偏袒王卫东的嫌疑,但确实是他们理亏在先。
若王卫东执意追究,就算韩所长想帮忙也无能为力。
更何况,韩所长始终站在王卫东这边。
没想到王卫东这么快就领了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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