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府解围后,汴梁的嘉奖圣旨接踵而至。徽宗下旨封宋江为河北兵马副总管,节制忠义军与应天军河北防线军务;林冲、呼延灼晋封都统制,花荣、张清授统制衔,忠义军将士各有封赏,粮草军械也源源不断运往大名府。
中军帐内,赵宸、岳飞与宋江、吴用围坐地图前,商议河朔防线筑造之策。“金军退至黄河以北,必会囤积兵力,图谋再犯。”赵宸指尖划过黄河沿线,“大名府、濮州、河间府构成三角防线,是抵御金军南下的关键。我们需沿黄河南岸修筑堡垒、挖掘壕沟,打造‘河朔防线’,将金军挡在黄河以北。”
岳飞补充道:“防线需分三层:第一层是黄河沿岸的烽火台与了望哨,及时传递军情;第二层是沿岸堡垒群,每座堡垒驻守千人,配备投石机与强弩,相互呼应;第三层是大名府、濮州等重镇,作为纵深防御,可随时支援前线。”
吴用颔首附和:“此策甚妙。忠义军擅长山地与水战,可负责濮州至东明段防线,依托黄河支流构建水寨与堡垒;应天军擅长城防与平原作战,可驻守大名府至河间段,加固城防与堡垒;两军互派联络官,每日传递军情,确保协同防御。”
计议既定,两军即刻分工行动。忠义军将士在林冲、呼延灼的带领下,奔赴濮州至东明段黄河沿岸。此处河道曲折,多滩涂与洼地,林冲令士兵在险要处构筑水寨,用巨木固定在河底,寨墙铺设铁皮,配备投石机与火油;呼延灼则带领士兵挖掘三道连环壕沟,沟底布满毒蒺藜与尖桩,壕沟后架设拒马与强弩,形成立体防御。
花荣、张清则带着特种小队,巡视防线各处,指导士兵布置陷阱与警戒装置。张清将飞蝗石与触发式机关结合,打造出“石弩陷阱”,敌军一旦踏入,便会触发机关,数十块石矛瞬间射出;花荣则令弓箭手在沿岸草丛中布设“伏箭阵”,箭头涂抹麻药,专司袭扰敌军斥候。
应天军方面,岳飞与赵宸亲自坐镇大名府,指挥士兵加固城墙。他们将城墙加高加厚,增设马面与敌楼,城墙上密布箭孔与投石机基座;同时,在城外挖掘宽三丈、深两丈的护城壕,引入黄河水,形成天然屏障。赵宸还特意改进了投石机,增加了射程与精准度,可将百斤重的石弹抛射至黄河对岸。
筑防期间,两军将士朝夕相处,默契日益深厚。应天军的教官向忠义军传授城防构筑与器械使用技巧,忠义军则分享山地袭扰与水战经验。李逵跟着应天军士兵学习操控投石机,第一次发射便将石弹砸中对岸的空营,兴奋得哈哈大笑;鲁智深则与应天军的大力士比试力气,两人合力抬起千斤巨石,引得将士们阵阵喝彩。
一日,黄河对岸出现金军斥候,试图窥探防线部署。花荣与应天军射手一同登上了望塔,两人比试着射箭,花荣一箭射穿金军斥候的头盔,应天军射手则精准命中其马腿,斥候狼狈逃窜。“花头领箭术通神,佩服佩服!”应天军射手由衷赞叹。花荣笑道:“彼此彼此,应天军的箭术也毫不逊色!”
与此同时,宋江与吴用在忠义军大营中接待了河朔各地的乡绅与百姓代表。百姓们感念联军抗金保土之恩,纷纷捐钱捐粮,不少青壮年主动投军,充实防线兵力。宋江下令将捐赠的粮草妥善保管,分发给两军将士与周边百姓,同时组织乡勇,协助联军防守,形成“军民联防”的格局。
经过一个月的紧张筑造,河朔防线终于完工。黄河南岸,堡垒林立,烽火台连绵不绝,壕沟与拒马纵横交错,投石机与强弩严阵以待。八万联军将士驻守各处防线,军威赫赫,士气高昂。
这日,赵宸与宋江一同登上大名府城头,眺望黄河对岸。河水滔滔,对岸的金军大营隐约可见,旌旗猎猎,杀气腾腾。“金军已在对岸集结十万大军,由完颜宗望、完颜宗翰共同统领,随时可能渡河进攻。”赵宸沉声道。
宋江握着腰间的长剑,目光坚定:“有此河朔防线,有联军同心协力,纵使金军来势汹汹,我等也能将其挡在黄河以北!”
岳飞与吴用也登上城头,四人并肩而立,望着远方的战场。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甲胄熠熠生辉。河朔防线如一条钢铁巨龙,横卧在黄河南岸,守护着大宋的北大门。一场决定大宋命运的黄河保卫战,已箭在弦上。而忠义军与应天军的联军,将以同心协力之势,迎接这场血与火的终极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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